第九百一十三章 商谈合作?
房间的门被推开,菩菜笑呵呵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留着一个寸头,看起来很精神。
“你就是指使白狐王抢夺阿月妖皇位置的神秘人?”我看着菩菜,心里有些不安。
菩菜笑呵呵的坐在了我旁边的椅子上,耸了耸肩:“张灵风,五年前和你谈的事情,你好好考虑一下,如果你能同意,我马上杀了白狐王,把妖皇的位置还给你。”
“合作?”我想起当时菩菜和我聊过气运的事情。
我问:“为什么非得找我?当时你和我聊的气运吧,要帮我抢夺气运,但我离开这五年,身上还有气运吗?”
菩菜点点头:“嗯,在你离开后,刘伯清就已经让气运凝聚到了巫九身上,可刘伯清身死之前,最后斩杀了一个命运傀儡,在那时,巫九已经不受命运的控制,气运也在他身上流逝。”
“而你曾经是气运的凝聚者,现在身上已经开始凝聚出气运。”菩菜摸了摸鼻子说:“说实话,如果你来这妖域,我就会想办法,让白狐王身上凝聚气运,到时候我再和他合作,也是一样,但那样太麻烦了,所以我还是和你合作比较方便。”
“你放弃对白狐王的支持,把妖域还给阿月,我会考虑和你合作的事情。”我想了想说。
菩菜一笑:“用一个已经得到的妖域来换你张灵风考虑的机会,这太不划算了一点,对吧?”
“可你没诚意,我也没办法。”我说:“你要有诚意,就直接告诉我,为什么非要找我这样凝聚气运的人,要我们做什么事情,我对你要于的事一无所知,这样还和你合作,我能安心吗?”
菩菜笑着鼓掌起来:“这倒是我忘记了,请这两位先出去吧。”
白石冷着脸,看着阿月。
阿月说:“白石,你出去,我留下。”
“是。”白石点头,毫不犹豫的就转身走出去。
“欺天,我可没有要给你说的意思。”菩菜说。
“世界上还有什么秘密,连我都没资格听了?”阿月哼了一声:“要不是我被你偷袭,和你那一战,也不至于落败,这点你自己清楚,你有能力击败我,但却杀不死我,别把本姑娘惹火了,到时候你要于啥事我都出来捣乱,看你能安心不。”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菩菜摇头说:“既然你要听,那就听,但不可泄漏,只要这件事情被泄漏出去,我必杀你。”
“说吧。”我看菩菜这么神神秘秘的模样,开口道。
“说之前,我先给你看几样东西。”菩菜说着,他拿出了四本书放到了桌子上。
我一看,惊讶得差点跳起来,《山》《医》《卜》《相》四本书
“这四本书怎么会在你这里,它们不是被花骨儿抢走了吗?”我看着菩菜说。
“我就是花骨儿。”菩菜,不对,花骨儿怪异的看着我说:“菩菜不过是我的一个身份,花骨儿也只是我的一个身份,我扮演的身份太多,我自己究竟是谁,早就忘记了。”
“我小时候体弱多病,是戏班团把我收养的,团长对我极好,生怕我以后没有活命的本事,就把祖传的易容本领教了我,后来戏班解散,我进入社会,一位老板看我身体差,安排了一个很轻松,但工资高的工作。”
“有人说这个世界上坏人太多,好人是极少数,但我从小身边遇到的都是好人。”
“后来我因为一些奇遇,学得一身本领,我就想做一件大事,为国为民的大事”花骨儿看着我说。
“大事?”我惊讶的看着花骨儿。
花骨儿道:“我从一本古籍上得知,一个叫仙阁的地方,那里面有一座山河鼎,山河鼎镇压着我中华龙脉气运,乃是中国的气运之祖,当初二战,日本想要寻找到山河鼎销毁,就是想灭我中国气运,可惜他们八年在中国都一直没找到,这还不算战争开始之前派探子进入中国寻找的时间。”
“这山河鼎的进入方式相比你也知道,五本书是地图,十方法器是钥匙,而山河社稷图则是入口,这些东西,靠着我一个人,这辈子都收集不到。”花骨儿看着我说:“所以我找你,我实力比你当初强,对吧?”
“嗯。”我点点头。
“但是我耗费苦心,这些东西,一件也没得到,而你,轻易的就得到其中的好多。”花骨儿叹息说:“我这才明白,我的命不行,运气没你好,所以我想找你合作,一起找到这些东西,进入仙阁。”
“进入仙阁做什么?”我看着花骨儿问:“那地方既然是镇压我们中国气运的,那随便进入不好吧,万一出点差池,我们可就是千古罪人。”
“进去做什么?等你和我进去不就知道了。”花骨儿说:“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毕竟这件事情牵扯很大,你还没有和我合作,我不可能告诉你的,你考虑一下吧,如果你同意,我现在就马上让白狐王退位,它要是不愿意,我就帮你们杀了它。”
“不好意思啊,没啥兴趣。”我也不考虑,直接摇头起来。
主要是这花骨儿手段太残忍了,白狐王之前还是他的合作伙伴呢,现在要和我合作了,立马就捅白狐王的刀子,如果我和他合作,他又现了一个比我更有潜力的,是不是也得捅我一刀子?
至于说他厉害这个问题,我还真不怕他。
我和阿月或许单独跟他斗,不是对手,但加起来,也不至于连命都保不住,所以也不用怕。
“真的?你考虑好了吗?”花骨儿眉头紧紧皱着,看着我说。
一直没说话的阿月开口说:“得了,你是叫花骨儿吧?你别以为我们家风子好忽悠,就从你的行事手段来看,你也不是啥好鸟,你做的事情确定是好事?”
“这件事情只要办成了,就是绝对的大好事。”花骨儿笑道:“古有云,办大事者,不拘小节,我做了什么不重要,结局才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