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65章 希望还是绝望
四人团伙害怕被吴凡发现,于是其他的人赶紧帮忙,其中一个同伙把小蝶的双脚抱住,另一个同伙把她拦腰抱起。
小蝶身体悬空,嘴巴又被紧紧地捂住了,所以不管怎么挣扎,都没有任何的声音发出来。
事情也太巧了,突然有一只猫嗖的一声,从吴凡的旁边窜了出来。
当吴凡看着它时,它警惕地瞪着他,并且还喵喵地叫了几声。
噢,原来是只猫呀,吓我一跳!吴凡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拍了拍脑袋,就转身离开了。
因为他身在农村,对于猫这种动物还是有所了解的。
猫在发(琴)时,声音叫起来,有时候像婴儿在啼哭,有时候又像是少女在呼唤,所以刚才自己听见的那道声音,那些扑扑的声音,应该就是猫在调情。
走了,走了!看见吴凡转身离开后,四人团伙中的老三松了一口气,有些欣悦地说道。
呵呵,真得是药色兼收呀,这女人偷了药还送到我们身边来,太好了!带过去一点,好好玩一下,然后就撤!老大非常兴奋。
他一直在盯着吴凡,看见吴凡回到大树下又靠在那里睡觉时,喜出望外。
听了他的话后,几个兄弟抬着小蝶往另一边走去。
小蝶从没有在这个时候那么迫切地希望吴凡发现自己。
她在心里千万遍的呼唤,吴凡,我在这里,我被他们劫持了,你快来救我呀!
我不该偷你的桃源神丸,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是一定要把我救回去呀。
当再没有听见吴凡的声音,她感觉到希望破灭,陷入了绝望之中,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同时,心里也极度的后悔,想着我怎么要去偷吴凡的神药呢,我这样做怎么对得起他?
现在好了吧,罪有应得,自食苦果,哎!
把小蝶抬过去一段距离后,四人团伙中的其中一个,脱下了自己的一只袜子,塞进了她的嘴巴里,同时把自己作训服上的绳子抽出来,把她的双手紧紧地捆在了后面,然后松开她,扔在了地下。
呜,呜小蝶瞪大双眼,惊恐地看着他们,眼神有绝望,有哀求。
只是她嘴里被塞住,哪里能说出话来呢。
呵呵,小美女,怎么样,后悔了吧,没想到,你居然是吴凡身边潜伏的一条毒蛇,我还以为你是他的什么人呢,他对你那么信任,白天也老是关心你,让你别太累了,你居然在他背后插一刀,呵呵,我们算是一家人,都她娘的坏呀,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是坏蛋,呵呵老大晃着手中的药丸袋子,一脸得意地笑道。
呜,呜小蝶想要解释,想要哀求,可是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咽。gonЪ.oΓg
"别哭了,不然打死你!一个男人说着,用脚在小蝶的脸上狠狠地踩了几下。
不要,不要!小蝶在心里哀求,不断发出哀求。
这个时候,她是相当的后悔,如果自己没有偷药的举动,这个时候还好好的和赵琳她们睡在一起,在享受做梦的快乐呢。
一步错,步步错,或许就没有了回头路。
男人却并没有停止,还有用脚踩着她的脸,就是要羞辱她。
呜呜小蝶身体被绑,只能拼命地挣扎,一双腿像是在擂鼓一样,不停而剧烈地敲打着地面。
不过,不管她怎么挣扎,在四个壮汉面前也像是误入羊群的绵羊,只能任由折磨。
咚咚吴凡靠在树上,迷迷糊糊之间,却隐隐约约的听到似乎还是有什么东西在敲打。
怎么回事?在这山林之间,怎么可能有这种声音。
他感觉到有些诡异,昨晚可没有这种声音呀。
而且这声音似乎是地下传过来的,难道是因为地面被炉火加热太久了,所以要膨胀了。
吴凡也是好奇,于是赶紧趴在地下,把耳朵贴在地面上,仔细地听了起来。
不对,确实有声音!
吴凡听了一番后,非常肯定,这声音应该是树林那边传过来的。
反正这个时候也没有事情,吴凡决定去看看。如果真是什么野猪等野兽,不妨打下一只来,明天给家里的客人改善一下生活。
于是吴凡把小雪留给自己的那一把小飞刀捏在手里,然后快步往树林里走去。
里面的几个男人还在折磨小蝶呢,那声音就是小蝶拼命挣扎时,用脚在地上敲打而发出来的。
她没有想到,自己无意的动作,或许能救了自己。
而这几个恶徒同样没有想到,一个女人的挣扎,声音怎么就不大,怎么可能被别人听见呢。
他们都不知道,吴凡在寂静的山洞呆了三个月之后,不仅视力明显提高,能在夜色中看清楚东西,而且听力也是非常之好,任何细微的声音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不好,吴凡又过来了!就在这时,负责警惕的老三回头小声地叫了一句。
什么?他还过来了?奇了怪了,他还能听见声音还是怎么了?老大一脸的疑惑,甚至有一些不敢相信。
都把小蝶抬到这边来了,离吴凡家有一千米了吧,而且小蝶嘴被塞住了,根本没有什么声音发出来呀。
他回头看了一眼,见吴凡果然没有犹豫地朝这边走过来,似乎目标很明确。而且身形很轻盈,并没有听见脚步声。
都已经到了欲罢不能的时候了,老大干脆地说道:你注意观察,如果他真是朝这边走过来的,直接把他射死,千万不能让他发现了我们,否则这些药就会被夺回去!
好,只要他再前进一步,我就让他有来无回!那个老三非常自信地应道。
小蝶虽然不能开口说话,但是却能听见呀。
当她听说吴凡径直找过来了,心中又由绝望到充满了希望。
因为她知道,吴凡这个人非常得神奇,有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能力。或许他就算没有看见,也能感受到自己有危险,所以过来救自己了。
有了这个信念,小蝶由之前的瘫软无力又再一次奋力拼命地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