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我是穿越民国了?02

  “太太,老爷说让今晚多准备一份晚餐。”
  这名叫白纤的女子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想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儿,可是我不能说话,只能用手拉拉她的衣服,她温和的看着我,目光透着一种暖人心扉的慈祥,“我的儿子,你要好好的,无论发生什么事儿,都要以家族利益为先,知道吗?”
  我摇摇头,心说我这一定是在做梦,所以,梦里的一切不要当真。
  我被安放在一个摇篮车里,奈何身高不足一米,我只能乖乖的呆在里面,心说张世阳这小子怎么也不想办法把我弄醒,这样的梦境其实并不好。
  可是我等了很久,直到这个自称是我母亲的女人再次抱我下楼到餐厅的时候,我依然还是个三岁半的儿童。
  长三米宽两米的餐桌上,一共坐着五个人,除了之前我见到的三个男人之外,再加上我们也不过是四个,因为我在这张桌子上还不能算是一个人,所以我的位置就是这个女人的怀抱。
  下人们开始上菜,白纤怀抱着三岁半的我,冷声道:“是还有谁没到吗?”
  “差江家的人。”
  “江家?”我看看对面三个男人,看着他们的脸,幻想着他们四五十岁的样子,有点儿像了,胡须全部变白,皮肤褶皱有老年斑,再老上二十岁,再老一点,“卧槽,居然是他们。”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这里难道是萧家老宅。
  我仰头看看抱着我的这个女人,她的长相,那左眼角不可察觉的一颗黑痣,小的就像针眼儿一样。
  “萧兄,咱们四个从黄陵回来已经三天了,这江万全迟迟不肯路面,难不成,他是想独吞了那些东西?”
  “哎,谭兄稍安勿躁,咱们之前约定的就是三日后见面,这是第四天,我想江兄是不会食言的。”
  “萧兄这话倒是重情重义,咱们四个下斗前可是在祖师爷面前立过誓了,谁也不能违背誓言,这东西要是他一家独吞,可是要遭天谴的。”
  “哈哈哈。”许万哲点上一根雪茄,“萧兄,谭兄,不是我说丧气话,姓江的小子背景一直阴暗不明,谁知道他会不会对那东西注意呢?”
  正说着,门开了。
  江万全,这个身形矮小,甚至还有些跛脚,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跟她一样,身材矮小纤瘦,两个人不看面相就看背影,活脱脱一对小学生。
  “不好意思啊,让三位久等了。”
  萧子明和谭月华都站了起来,却独独那个姓许的不动声色。
  “江兄能来就好,来,请坐。”
  江万全笑呵呵的坐下来,眼神看到我的时候,忽然闪过一丝寒光,不过只是一瞬间,可就是这一瞬间,倒是让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就是君儿吧,上次见他的时候哈市满月,这一下就三年多了,这孩子长得可真......”
  他的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停顿了一下,然后眼珠一转,慢慢的吐出了后半句,“真可爱啊。”
  我要是能说话,我一定开口大骂。
  “可爱,可爱你妹。”
  白纤吓得立刻站起来,抱着三岁半的我欲离开桌子,可是下一秒,那个跟他一起进来的女人就挡住了去路,邪魅一笑,“夫人不吃饭了吗?”
  白纤看了眼站在另外一边的丈夫,萧子明朝她微微的摇了摇头,眼神透着一丝隐忧,白纤自然懂得自己丈夫的意思,立刻收敛了周身正在汇集的肃杀之气,抱着我微微欠身,“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了。”
  江万全朝身后的那个女人使了下颜色,那个女人立刻闪开一条路,白纤抱着三岁半的我离开餐厅,回到卧房后就遣走了所有佣人。
  这间卧房装饰的堪称奢华,欧洲中世纪古典主义风格,每一样物品都价值连城。
  我被放在大床上,这次不是那个摇篮,所以我可以行动自如,当然,在这个三岁半的孩子身体里,我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只能爬着走。
  白纤脸色凝重,她翻箱倒柜的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而我也乐得清闲,她不管我,我倒是可以爬到对面那个紫檀箱子去看看。
  这个箱子吸引我的地方就是它的表面刻着的图腾。
  那是麒麟,是火麒麟,另外还有火云,这就说明,这个箱子的主人曾经是入朝为官的。
  箱子虽然没锁,可是这箱盖子可是不轻,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没能动它分毫,无奈只好使用苦肉计。
  额头狠狠的撞在箱子上,这一下还真疼,我大哭一声,白纤立刻冲过来抱着我,“君儿,你在干什么?”
  有话说不出来的感觉真他么难受,可是我又不能不说,哭着喊着还伸着手去扒这个箱子,白纤似乎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把我的手拉回来,充满耐心的看着我,说:“这箱子是为娘的陪嫁,是咱们家最后的保命符,你对这个箱子这么感兴趣,难道,你对它有特殊的感觉吗?”
  我心说有个毛感觉啊,老子就是好奇,麒麟图样可不是什么人都敢用的,镇不住这种神兽,最后就会被它反噬。
  这时候,门忽然开了,“太太,老爷请您过去。”
  “知道了、”
  白纤穿上一身素白色的旗袍,她看着我,眼神中充满疑惑,她似乎看穿了什么,对我说:“谢谢你。”
  我知道她这是准备一去不回,所以我只好伸手抓着她的胳膊不放,这个动作在一般人看来,就是一个孩子舍不得妈妈,所以旁边的那个女仆笑面走过来抱着我,哄着我,“少爷乖,夫人要去办正经事,等下就会回来了。”
  “乖你妹,这人明显是被人算计了,她只要走出这个房间,就必死无疑。”我心里念叨着,可是嘴上却说不出来。
  急的我只好一哭二闹三上吊,可是在她看来,这不过是一个离不开娘亲的奶娃娃。
  白纤离开房间的那一刻,她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我一眼,眼神中所蕴含的含义非常复杂,但绝对不是一个母亲对自己儿子的眷恋,而是另外一种我看不懂的感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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