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临门一刀,报复来了

  曹操连嘴带眼同时闭上!
  还是让张飞连头带脸的洗了一把。
  “啊!”
  曹操整个脑袋都被糊了起来,颤着声大叫:“快把他拉开!”
  张飞虽然喝醉了,力气减弱,但曹操还是挣脱不了他。
  一打开嘴之后,那肚子里就跟决堤的大江,滔滔不绝。
  抱着曹操哇哇吐个不止,坚持好事做到底,送佛送上西,给曹操洗了头后,还要连带着帮他把澡也给洗了。
  “啊!”
  曹操连滚带爬的退了出去,整个人都要疯了。
  睿智如他,碰上这种事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呃!”
  张飞又打了个嗝,醉眼盯着曹操,嘿嘿起来:“这个痰盂还会跑,有趣……有趣!痰盂不要走,俺还没吐完呢。”
  “呕!”
  “拉住他!”
  曹操撕心裂肺的大叫,自己也恶心的呕了起来。
  典韦等人一拥而上,扯住了张飞的肩膀,将他控制住。
  “主公,快擦擦!”程昱忍着恶心给曹操递巾。
  曹操随意擦了一把,手指张飞:“拉出去,告诉大夫,给我用力的割!”
  “嘘!不可说。”程昱连忙提醒。
  张飞的几个随从,也早被干趴下了。
  曹纯扶着张飞一路出去,夜里在外兜着圈子,等张飞醒一些。
  张飞终于开口:“咋……咋还没到家呢?”
  “到了,前方就是了,我先替你去打点。”曹纯一喜,指了指前方的屋子,便将张飞丢下,独自走向蚕室。
  “将军!”
  大夫熬夜给人阉割,看到曹纯过来,连忙行礼。
  “辛苦。”曹纯点头,道:“这些人怎么样?”
  “先用酒灌醉了,效果不错,就是有几人会撒酒疯。”大夫笑道。
  要知道,这个时代只有华佗掌握麻醉技术,其他人可没那本事。
  让人醉酒来割,是程昱出的主意。
  至于目的,当然是为了某人了。
  “撒酒疯的,再给他一榔头。”曹纯手一挥,道:“记着了,但凡进来的,都是要阉的,莫要漏了!”
  “是。”大夫点头,心里却觉得奇怪。
  阉内宦而已,干嘛这么着急?
  但不该过问的事情,他还是不会问的。
  曹纯出门的时候,张飞还趴在墙角睡着,夜里冷,缩成一团。
  他拿了一袋冷水,走过去冲着他脸上一泼,如飞跑去,消失无踪。
  张飞一个激灵,吃力的睁了睁眼。
  “冻……冻死俺了!”
  张飞吃力的起来些,身体阵阵乏力,贴着墙都要坐地上了。
  风一吹,水更冷,冻的他直哆嗦。
  下意识的,就往温暖的蚕室走去。
  嘎吱!
  将门推开。
  “嗯?”大夫都打算收工了,一回头看到张飞,乐了:“好你个天杀的,竟然自己一人半夜找过来!”
  “说甚胡话!”张飞无力的一挥手:“俺可是……可是将军……你怎敢这样跟俺说话?”
  说完,噗通一声倒在床上。
  扯起一物就盖在身上:“这里……倒是挺暖和。”
  大夫摇头直笑:“还没进宫呢,就想当将军了?再说,你就一个没了种的内宦,平日里也就给娘娘夫人们擦擦脚,做甚封侯梦?”
  说着,伸手在张飞胡子上拍了拍,叹道:“都长成这样了,还要割了去做那卑贱之人,也是个可怜人啊。”
  拿了刀,解开张飞腰带,把他裤子扯了。
  “你……你干嘛!”
  张飞在朦胧状态中感受到下方一凉。
  “这一刀下去,虽许不得你荣华富贵,却可许你衣食无忧。”
  “这一刀下去,来世再做男儿吧!”
  大夫摇头,刀已经贴上了皮肉。
  刀尖挑破了皮,让张飞再度睁眼!
  武将的身体承受能力,比普通人要强了许多。
  在这关键时刻,他恢复了一些意识。
  先是朦胧,再是惊恐,而后是暴怒!
  “你作甚!”
  虽然意识回来了,但身体被酒精冲麻痹了,毫无力气可言。
  “莫怕莫怕。”大夫笑着安慰:“这一刀下去,你照常做人,只不过做个阉人罢了!”
  “你给俺起开!”张飞惊恐大叫,心都要炸了,脑瓜子里嗡嗡的像风刮似得。
  坚强如他,此刻有哭出来的冲动。
  男人最怕的事,莫过于此了!
  大夫见他挣扎,拿起旁边的棒槌,正要砸下。
  砰!
  房门被一脚踹开。
  一个趴在窗口看了许久的人冲了进来。
  “谁!”
  大夫一抬头。
  一个大脚丫子印面而来,将其踹飞!
  “哎呦!”大夫跌倒在地,埋怨道:“你这厮作甚?你要先割直说便是,为何要打我?”
  “割你个头!”
  许褚喝了一声,提起棒槌,冲着大夫脑袋上方就是一下。
  大夫头一歪倒了下去,也不知道是晕了还是死了。
  “翼德将军!”
  踹飞了大夫,许褚赶紧来扶张飞。
  老实人许褚都在憋笑:“翼德将军,你好些了没?”
  张飞被许褚扶着坐起,环眼里还写满了惊恐,扯起裤腰,连着往里头瞧了几眼。
  似不相信,又伸手摸了一把:“还在,好像还在……”
  “仲康,你替俺看看,还在不!”
  “你自己看了便可,要咱看作甚?”许褚摇头。
  “俺这喝迷糊了,眼花了,身上也不知道疼。”张飞摇头,把裤腰扯的跟个箩筐口似得大:“快,给俺瞧瞧。”
  “还在,你放心吧!”许褚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
  “还在就好,还在就好!”张飞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天杀的,险些把种都赔了进去,日后俺再也不喝酒了!俺要戒酒!”
  “喝多了酒,竟走到蚕室来了,不是兄弟你来的及时,俺就完了啊!”
  张飞吓得浑身出汗,酒在渐渐醒来。
  软着身体要给许褚下跪:“仲康兄弟,你就是俺张家的再生老祖宗啊!”
  “别别别,这咱受不起!”许褚连忙扶住他,道:“你出事,是军师早已料定,所以让我赶来的。”
  “军师早已料定……是有人故意害俺!?”被这一吓,迷糊的张飞脑子清醒了不少,呲牙咧嘴:“等俺恢复了力气,便去要他们的命!”
  “不急,你看这个。”许褚摸出信来,交给张飞。
  张飞脑袋还是晕的,看字都是好几行,吃力的读完。
  嘿嘿的笑了起来。
  “还是军师脑子好使,不过这计谋不够毒。”
  张飞搭住了许褚:“兄弟扶着俺一点,俺跟你说……把这使人发困的药,换成牛马配种的药!”
  “我未曾带此药过来。”
  “这你放心,俺记得药方……用牛马十倍百倍的量喂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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