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三尸合一
喜鹊先生冷笑道:“你处心积虑地要对付我,果然有点鬼门道。不过你可不要忘了,天吸神功可是我创立的,你用我创立的功法来对付我,你觉得可能成功吗?”
乌大夫很不屑地道:“这是自然。我用你的功夫只是前面的热身罢了。我既然想对付你,当然为此做了不少准备。从宗门出来,我就一直追着你,但我一直隐忍,为的就是这一天。”
喜鹊先生轻蔑地道:“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有什么高明的手段就使出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资格?”
乌大夫一拍储物袋,一条金色的小蛇从储物袋中冒出,不过如果细看的话,那不过是一条蛇尸罢了,早已经死去多时。
虽然是一条蛇尸,但是在和喜鹊先生作生死决斗的时候拿出来,绝对不是一般的蛇尸。
此时鹿骊看到这条蛇尸,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这条金蛇竟然是蛇女的那条金蛇!
不过现在已经死去多时,而且蛇尸四周隐约浮现黑色的幽芒,看起来非常诡异。
乌大夫双手一掐诀,打出一道灰色的法诀,闪电般地钻入蛇尸中。
随后,乌大夫口中念念有词,说了几句复杂的咒语,然后一指蛇尸,喝道:“疾!”
那条周身闪烁黑色幽芒的蛇尸在吸收了乌大夫打出的法诀后,通体黑色幽芒大作,仿佛活了过来一般,对着喜鹊先生激射而去。
在乌大夫发射出蛇尸前,喜鹊先生一直在悠闲地观望,没有出手阻断乌大夫,而是想看看乌大夫到底搞什么鬼。
见到乌大夫鼓捣了半天,只弄出这么一个死蛇,喜鹊先生满脸都是轻蔑之色,只对着那死蛇飞来的方向一点,一道青色的护罩立即当在了死蛇面前。
“嘎吱!”死蛇狠狠地撞在护罩上,在乌大夫法术的加持下,那死蛇似乎有了灵智,扑在青色护罩上疯狂撕咬起来。
很快,那青色的护罩被那蛇尸咬了一个洞,蛇尸如同闪电一般,对着喜鹊先生面门直射过来。
喜鹊先生冷哼一声,抬起另一只手,一道绿茫茫的光华一闪而过,手中多了一把黄金色古朴的宝剑。
喜鹊先生握紧了宝剑,对着那蛇尸狠狠地一剑劈去。
“当”一声,宝剑劈在那蛇尸上,一道耀眼的光芒一闪,发出尖锐的金铁交鸣之声,蛇尸跌落在地,随后从地上跃起,一个盘旋,盘踞在乌大夫肩头,似乎已经活了过来,抬头用一种拟人的凶戾的目光看着喜鹊先生。
喜鹊先生这才吃了一惊,自己这把宝剑是用流金海海底的陈铁玄晶制成,经过自己多年培养,锋利无比,这一条小小的蛇尸经过乌大夫的秘术祭炼,竟然变得坚硬如此,倒真令人不可小觑。
这一条小小的蛇尸,无论是行动的速度,还是身体的坚硬程度,都远超出人的意料。
见蛇尸没有奏效,乌大夫没有沮丧,又一拍储物袋,顿时一个庞然大物从储物袋中冒了出来。
这是一条巨蟒,眼珠足足有灯笼那么大,嘴中有三条巨缆一样的蛇信,当然这也是一条死蛇。
这条巨蟒鹿骊竟然也认识,赫然是那神龙帮老巢无生谷中的三岐大蟒。
当年这条大蟒被鹿骊杀死后,竟然没有人注意到这条大蟒的尸体,想不到竟然被乌大夫收了起来,当做了炼尸。
这条三岐巨蟒生前就强悍无比,现在乌大夫将之炼成了炼尸,气息比生前还要强大。
喜鹊先生点了点头,道:“难怪你现在敢对我出手了,看来你的炼尸功夫已经大涨了!”
乌大夫傲然道:“那是当然,我的出身就注定了我在炼尸一道上超人一等。”
然后他一掐诀,对着三岐巨蟒尸体打出了一道法诀,那蟒尸立即象活过来了一般,抬起狰狞的头颅,吐出猩红的大舌,一双比寒冰还冷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喜鹊先生。
喜鹊先生蓦然觉得背后传来一股非常凶险的气息,他二话不说,立即祭出了一个青色的盾牌。
“啪!”一声巨响,盾牌立即四分五裂,一条巨大的黝黑的物事从喜鹊先生身后扫过,如果不是喜鹊先生及时祭出盾牌,巨大的蛇尾已经扫中了他的身躯。
“砰”一声巨响,蛇尾狠狠地砸在地面上,地面上立即出现一条巨大的丘壑,尘土四处飞扬。
那三岐大蟒猛一张口,它嘴里有三条蛇信,其中一条蛇信立即从它嘴中脱落,箭一般地向着喜鹊先生射来。
喜鹊先生举起玄晶剑,玄晶剑亮起一道绿油油的光芒,对着那蛇信之箭直劈了过去!
“嗤!”一声,仿佛什么东西在锅里翻煎的声音,玄晶剑劈在蛇信上,并没有将蛇信劈成两半,而是纠缠在一起!
那三岐大蟒头一低,口中一吸气,那被玄晶剑缠住的蛇信猛地往回一窜,竟然要带着玄晶剑回到蛇嘴中。
喜鹊先生冷哼一声,玄晶剑一个抖动,从蛇信上摆脱开来,随即对着蛇信直劈而下,这下居然将那非常结实的蛇信一劈劈成两半!
那巨蟒发出一声又惊又怒的嚎叫,一双非常瘆人的眼睛狠狠地盯着喜鹊先生。
乌大夫脸色变了几变,最后一张口,那条金色的小蛇一下子钻到了他的嘴中。
乌大夫脸上显出了一股狰狞之色,喝道:“三尸合一!”
随后身子一纵,竟然窜入了那三岐大蟒的口中。
乌大夫这一古怪的举动让喜鹊先生看得有些迷茫起来,不知道乌大夫究竟要施展什么厉害的功法。
喜鹊先生冷笑道:“我知道你的本体是黑腹尸鸠,天生就擅长尸道,可是这些伎俩,你认为能伤得了我吗?”
三岐巨蟒摇头摆尾,乌大夫在大蟒的腹中说道:“能不能伤得了你,口说无凭,看招!”他的声音从蛇嘴中传来,发出轰隆隆的声响。
一股惊人的气势从三岐大蟒的身躯上不断地攀升,最后达到了非常惊人的恐怖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