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一回到家,傅清浅就先带着二哥去把明天要交给孔叔的花给先摘回来。毕竟,等会儿天要是黑了就不能进山了。
“浅浅接下来一段时间都要去镇上吗?”傅清文听到浅浅的安排,疑惑的问道。
“嗯,需要对那些员工进行培训。二哥啦?二哥不是对装修感兴趣吗?你要和我一起去吗?”傅清浅点了点头,又想到二哥今天那痴迷的样子询问他。
“我每天去,没有问题吗?”傅清文有些犹豫,毕竟他又没有真的拜那些人为师。要是自己每天去偷学,那些人会不会不高兴啊!
知道二哥的疑虑,傅清浅也有些犹豫了。毕竟这种技术又不像学知识,就是学知识有些老师都还会有所保留。“那要不,二哥就趁这段时间。专门找个这方面的老师,跟着他学一学?或者,就干脆拜那里的某个人为老师?”想着二哥要是向其他人学的话,说不定就不和自己一起了。而且,想来装修这门技术。很多也是需要实地学习的,当然是在工作的时候一边学习更好!
要是二哥去找其他的人,人家这段时间也不一定就在工作。要是直接拜酒楼里面那些师傅为师,也可以跟着仔仔细细的学几天。而且,最重要的是也不用和自己分开了。
当然,她倒是觉得分不分开没有什么关系。只是担心二哥会放心不下自己,到时候说不定还要分心来担心自己。
“那还是就找他们吧!”傅清文听到浅浅的提议,毫不犹豫的决定还是跟着酒楼里面的那些人学就好了。一来他自己觉得他们的技术也挺不错的,而来这样他也不用和浅浅分开了。
“好,那我们明天去和那些师傅说说。”她自然也更希望二哥和自己一起,所以对这个决定没有任何一件。不过就算说换其他的人,她也是支持的。
~~
~~
“浅浅,你可来了!”
孔立看到傅清浅慢慢清晰的身影,根本等不及直接跑过去了。
“孔叔,怎么了?”傅清浅被突然冲到自己面前的孔叔给吓着了,往后面退了一步。发现这么冷的冬天,孔叔居然满头的汗水。有些担心难道是酒楼出什么事了吗?可是自己昨天走的时候不也是好好的吗?
“孔叔怎么你额头上这么多汗水啊?”傅清文看着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孔叔,疑惑不接的问。
“哎!快先让我看看花。”说完也不等他们的动作,自己直接绕到后面着急的揭开盖在花上面的布。看见还是像昨天那样多那么艳的花,孔立才大大的喘了一口气。
“是花出了什么问题吗?”看到孔叔的动作,傅清浅心里紧了一下。
孔立赶紧摇头,说,“不是。”
“那是怎么回事?”既然不是花的问题,那孔叔怎么会这么担心?
孔立放心了心,终于有心思擦自己满额头的汗水了。“先进去吧!我们进去再说。”他为了这花都担心了一晚上了,早上更是直接被吓着了。这钱啊!真不是好挣啊!
“那就进去再说吧!”既然孔叔都没有那么担心了,想来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
三人从酒楼的侧门进去,因为还没有人烧水傅清浅也就直接给孔叔到了一杯昨天的开水。
“真是可把我给折磨惨了!”喝了一杯冰凉的水,孔立才终于觉得自己的心落到自己的心窝里面了。“再给我一杯!”将空杯子递给浅浅,因为太担心他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连早饭都没有吃。
傅清浅给孔叔又到了杯水,才坐下。“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怎么会这么担心?”
“昨天你走了,没一会儿那订花的老板就派人来找我。说我今天一早就要把花送去,要是见不到花的花,就会怎么样!我想着昨天我已经让你早点来了,应该不会耽误时间就没有再特意来给你说了。”孔立一边解释,一边喝着冰凉的水压惊。
“结果没有想到,今天早上天都还没有亮。那老板居然又派人来了,让我交花。说我要是不交给他们花,就把我那铺子给砸了!那时候你都还没有来,我哪有花给他啊!”孔立想到集团奶奶早上那人凶神恶煞的样子,就有些后怕。
“那你怎么办的?没有受伤吧?”傅清浅听到孔叔的话,皱了皱眉头。看来光有钱还是不行,还是要有自己的势力。
“我只能告诉他们花要早上摘的才新鲜,告诉他们我过一会儿就给他们送过去!幸好他们应该还讲点理,最后同意了。所以,我才会这么早就在外面等你们了!”孔立喝光了水,放下被杯子站起来。“不说了,我还是早点把花给他们送去。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傅清浅赶紧拉住孔叔,“孔叔,明天的花不要让他竞争到了。”她和孔叔现在都还没有任何势力,遇上这样的事情根本没有办法。
“看情况吧!那老板有钱,也不知道别人能不能竞争过他。”孔立自然也不想再和他做生意,只是现在有钱有势的是人家。他也没有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那,孔叔小心些。如果不行的话,花和钱不要都行。”傅清浅担心孔叔会因为花会和那人较真,到时候受伤的肯定会是孔叔。
“我明白,你放心。”听到浅浅的叮嘱,孔立笑着点了点头。这些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等孔叔走了,傅清文才忍不住说道。“那些人怎么这样!”孔叔在的时候,他也没有资格说。可是不说,他又觉得太气愤了。难道有钱就了不起了吗?有钱就可以肆意妄为了吗?
听到二哥气愤的话,傅清浅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浅浅?”看到浅浅的笑容,傅清文一时间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二哥,有钱确实了不起,有权也很了不起!所以,以后你也要做这一类人,才能保护好自己和家人不被欺负!”二哥还小,还不明白这社会生存的原则。不论在任何时代任何地域,法律或道德从来都起不了真正的作用。
“可是?”听到浅浅的话,他完全疑惑了。
“二哥有了那些东西,用来保护自己和家人,不去伤害别人,那不就是最好的吗?”知道二哥的疑虑,傅清浅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