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还是很宠着她
叶声声亦看着客厅里坐着的两个人。
尽管她恨极了那个女人,一眼都不想看到她。
可见她要鸠占鹊巢,抢走她的丈夫,她怎么能坐以待毙。
想在她叶声声面前勾走她的男人,门都没有。
叶声声光着脚丫,一步一步走下楼。
叶彻望着那抹瘦小的身影,见她一身单薄的吊带睡裙,秀色可餐,可两条葱白的小脚上却没穿鞋,他忽而蹙了眉,不悦的提醒:
“怎么下床不穿鞋?”
叶声声不听,努力压抑住心里的气愤径直朝叶彻走。
舒语也看着朝他们过来的叶声声,见她穿着单薄,还光着脚,小脸上更是挂着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舒语忽然觉得,想要对付这个女孩,恐怕要费些功夫。
“大叔,声声不舒服。”
站在叶彻身边,叶声声可怜兮兮的故意往他怀里拱,还当着舒语的面去坐在他的大腿上,两只小手缠住他的脖子。
叶彻本想将她扯开,可见她没穿鞋他干脆就顺势抱起了她,看向舒语道:“她还小不懂事,你别介意。”
随即亲自抱起叶声声去鞋柜那里拿鞋。
叶声声娇俏的小身子挂在男人身上,下巴搁在他肩头,挑衅的目光看向坐在沙发上一脸难堪心里又充满嫉恨的舒语。
舒语一直觉得,叶彻欠她。
不论她让叶彻做什么,叶彻都会答应她。
哪怕是离婚跟她结婚,他也不会拒绝。
可这会儿看到叶彻当着她的面,抱着他那小妻子去找鞋给她穿,她忽而有种被打脸的错觉。
她这是过来做什么的。
看他们俩秀恩爱吗?
这一刻,舒语觉得羞愤又无地自容。
叶彻从鞋柜里取出鞋,把女孩儿放坐在他腿上给她穿好鞋以后,瞅着她道:“先回房休息,别无理取闹。”
叶声声装没听见,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我睡不着,就想抱着大叔。”
“我要跟舒语谈事。”
叶彻尝试着去扯她的小手。
“嘤~~”
可他一扯,肩头的女孩就撒娇的哭了起来,贴在他耳边低语,“不要~~大叔我不吵你,你就这样抱着我跟她谈好不好?”
“不合适。”
“我不嘛,不要跟你分开。”
她哭唧唧的哀求。
叶彻,“……”
世人都说他叶彻高冷不可一世,生性冷酷,手段狠戾。
可没人知道他经不住一个小丫头对他撒娇。
就好比这会儿,他拗不过只好抱着小丫头又返回了客厅。
叶声声见大叔没把她扯开,她就趴在他肩头假装睡着。
舒语没想到叶彻亲自帮叶声声穿了鞋,还又把她给抱了回来,她看着眼前紧紧相拥的两个人,眸光里似能喷出刀子来。
“舒语要不你先回房休息,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谈,这丫头最近有些感冒,离不开我。”
舒语,“……”
有谁能体会她现在的心情。
她这是过来自取其辱的吗?
不!
面前这个男人是她的,他就该用他的一辈子补偿她,凭什么她苦守寂寞,他就能娶妻生子。
她舒语生不了孩子,他叶彻也必须断子绝孙陪着她。
咬着牙,舒语愤恨的想发飙。
可最后理智又让她收敛了所有的愤怒,继续装得落落大方,温静娴雅的道:
“好,我先去休息,可阿彻,我们俩将来是要成为夫妻的,我希望以后你们俩不要再在我面前这样了。”
她是表现得有些生气,跟着张妈上了楼。
趴在男人肩头的叶声声,瞪着舒语的背影也是咬牙切齿。
他们是夫妻,大叔怎么对她关她屁事。
可舒语的那句将来‘我们是要成为夫妻’的话,还是深深刺痛了叶声声的心。
她有些赌气的从男人身上下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叶彻站在叶声声面前,满眼无奈,“声声,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叶声声迎上男人的目光,红着眼反问,“我怎么了?你是我老公,她可是小三,而且……”
“她不是。”
叶彻打断叶声声的话,沉着脸挨着她坐下,“我欠舒语太多,叶太太的位置是我很久以前就承诺给她的。”
叶声声心口忽然又像是被万箭穿过一样,她努力坚强着,声音变得低哑起来,“你欠她什么了?你们俩以前很相爱吗?”
“与爱情无关。”
叶彻转移话题,“时间不早了,回房休息吧。”
叶声声,“……”
与爱情无关?
所以大叔跟舒语没有相爱过?
既没有相爱过,那大叔会欠她什么?
叶声声想不清楚什么事能束缚得了大叔的,想到她不论怎么做,她的婚姻已经在倒计时,她伪装坚强的笑起来道:
“大叔,这样吧,在我给你生下孩子前,你不要见她,不要跟她往来,等我生下你的孩子后,我自愿离开,好不好?”
她可不想在大叔执意跟她离婚前,每天还能看到那个女人出现膈应她。
她要每天开开心心的,这样生下来的宝宝才会健康。
叶彻望着眼前的小丫头,不语。
那张俊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异常阴霾起来。
叶声声红了眼眶,小脸上却挂着笑,“我知道大叔给我的够多了,我不应该再贪心,可就这最后的时间,我生下孩子前这段时间,大叔让我拥有一段美好的记忆,好不好?”
她抱着他的手臂哀求。
叶彻抬手将她搂入怀里,沉声应道,“我明天找她谈谈。”
“嗯,谢谢大叔。”
靠进他怀里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让眼泪涌出眼眶。
心好疼。
撕裂一般的疼。
就在这一刻,叶声声就在想要是没有怀上孩子该多好。
没怀孕跟大叔在一起的时间就是两年。
怀孕了那就只有不到一年时间了。
这么好的大叔,就要从她手里飞走了。
她好不舍。
窝在他怀里,叶声声尽可能不让大叔看到她哭。
叶彻将她一整个瘦小的身子考拉抱的抱起来,往楼上走,“走吧,我们去休息。”
她习惯性抱着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窝里,喃喃低语着,“大叔,我真的很爱你。”
翌日。
叶彻起得很早。
舒语也是。
早餐席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一边优雅的用着餐,叶彻就一边开口,“既然我们约定了两年时间,那两年后我必然履行承诺,但在这两年时间里,我们可以少联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