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比肩神明！炁体源流！无根生身份公布！（求订阅！）
“终于到最后一道剪影发布了！”
此时，天幕上三十六道剪影中。
位于最前方的八道剪影，已经有七道分别显露出了自己的真身。
分别是，拥有风后奇门的武当派张无忌。
拥有拘灵遣将的蜀山石兰。
拥有双全手的阴阳家大司命。
拥有通天箓的道家张清玄。
拥有六库仙贼的全真教周伯通。
拥有大罗洞观的布衣神相李布衣。
以及拥有神机百炼的公输家公输彻。
“每一种异能的效果，都是我等常人恐怕穷极一生，都无法达到的高度。”
“自信点，去掉恐怕。”
从第一道剪影身份发布，再到第七道。
众人也渐渐明白了这个事实。
但是，看着天空中，八道剪影中，被宛如众星捧月一般围绕在中央的。
那还未透露身份的第八道剪影。
光是注视着那道剪影，众人的心脏，就隐隐开始兴奋起来。
因为他们已经隐约猜到了。
这最后一道，即将公布的剪影。
应该就是全性三十六贼，最重要的一人！
……
“如此说来……一手构建起全性这个了不起的组织的人。”
“终于也要揭开他的神秘面纱了吗？”
“不知道，这次又是道门的哪位奇才？”
“张五侠，大司命他们的那些异能，都是此人传授的吗？”
此刻，众人的心中，都充满了疑问。
他们纷纷仰天看着天空，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推移。
众人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越来越剧烈。
……
“终于到最后一道剪影了。”
大唐，帝踏峰。
一道绰约如仙子般的雪白身影，正在笼着云雾似的山道间行走着。
直到进入七重门，来到一座牌匾上写着“慈航殿”三个大字的大殿前。
“师父。”
师妃暄在门口等了一会，听见里面传来梵清惠准许她进入的声音。
才推门而入。
“第八人的身份，即将揭晓了。”
师妃暄这次来慈航殿，正是为了向梵清惠说明金榜之事。
“嗯，此事我已知道。”
梵清惠抬起双眼，看着天上。
绝美的面庞中，竟显出几分少有的凝重。
就连师妃暄，也从未见到梵清惠，露出过如此凝重的表情。
“看来，师父也感觉到了。”
“那最后一道剪影的身份，或许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师妃暄在心中暗自揣测着。
梵清惠突然叹了口气。
“自金榜异象出现以来，慈航静斋便一直密切关注着此事。”
“我慈航静斋，自东汉年间边创建，数百年来，一直以广研天下宗教门派为己任。”
“希望能寻出悟破生死的大道，亦是修行佛法之地。”
“更以为苍生疾苦，寻找天下正主为己任。”
梵清惠缓缓说道，眼中似闪过一抹自豪。
只是随后，她又似有些颓丧起来。
“可是自这金榜出现后，自第十名开始。”
“上榜者身份，就屡次出乎我慈航静斋的预料。”
就连青龙会，侠客岛那些，在大多数人眼中。
已是从未听闻过的神秘势力。
不过慈航静斋，却也多少有所耳闻。
但超出梵清惠意料的是，青龙会，侠客岛这些势力。
原本在梵清惠的估算中。
在整个九州上，应当至少可进入前三之列。
可是没想到，竟然最终也纷纷止步于前十之前。
而前十之中的每一个势力，都完全超出了梵清惠的预料！
这莫非，是上天对慈航静斋一直以承天授命自居的惩罚？
想到这个可能，梵清惠的眼中，顿时忧色更浓。
……
“不知这最后一道剪影，又会为这个九州，带来怎样的腥风血雨呢？”
大唐，大明宫。
看着天空中仅剩的最后一道剪影。
李世民神色中，也不自觉地有了一丝复杂。
袁天罡也立刻明白了李世民的意思。
自前十之后，每一个势力，甚至每一个上榜者的发布。
都会引发不小01的轰动。
或许是过去，或许是现在。
总而言之，只手搅弄风云。
可绝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而这显然是最重要的第八道剪影，又会为九州带来怎样的影响。
谁也说不好。
……
大元，武当山。
此时，显然到了一个关键时刻。
张三丰和武当六子，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们的眼神，都似有若无地停留在张翠山身上。
一副想要向张翠山问些什么的样子，却又顾忌着不想让张翠山为难。
而谁也不想贸然开口的意味。
“唉。”
最终，张三丰叹了口气。
仿佛一下子想通了什么。
“既然第八名即将公布，咱们也无需再为难翠山了。”
“先好生看下去吧。”
张三丰手中拂尘一挥，搭在臂弯处，一派仙风道骨的样子。
“是。”
武当七子自然是恭敬地低头道。
……
云层间，金光的涌动，变得越来越灿烂。
到最后，几乎耀目得仿佛要让人睁不开眼！
“这金榜怎么回事，把光放得这么亮，还让不让我们看第八名到底是谁了？”
“说不定是这第八名的排场太大了，所以才需要这样一个隆重亮相。”
“哼，他最好是这样！”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间。
第八道剪影终于飘然而出。
霎时，一阵白光笼罩住天地！
之前还在吐槽的众人心道这下好了，彻底看不见了。
随着白光渐渐散去。
一行金字，终于在众人的期盼下，缓缓出现。
【炁体源流持有者：大秦，无根生！】
……
“大秦？怎么又是大秦！”
“好家伙，这次只说了是哪个国家的，连势力都没有了吗？”
“炁体源流又是个什么东西，每个字我都认识，但是合在一起，我就不认识了。”
“什么，你知道炁是什么？那你赶紧给我解释解释！”
“我……”
等众人讨论了一会第八人的金字说明后，随即又发现了一个问题。
“等一下，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好像发现了。”
“我觉得我们想的应该是一样的。”
众人目光不约而同地望着天幕。
之前随着每次上榜者的身份揭露之后。
天幕上的黑色剪影，也会随之被换成对应的上榜者的真实剪影。
然而，这一次，全性第八名上榜者“无根生”的身份揭晓之后。
天幕上，属于第八人的那道剪影。
却依然是一团混沌一般的黑色，没有丝毫改变！
不是吧？
众人心中顿时忍不住吐槽起来。
虽然大家都猜到这第八人的身份，定然是十分神秘。
但是都到这个关头了，还在遮遮掩掩的。
这合理吗？！
“有必要这么遮遮掩掩的吗！？”
“都到这种关头了，还给我们玩这种把戏！”
看着天幕上那道自始至终，仿佛都没有变化的，第八道，也是最后一道剪影。
众人心里忍不住腹诽起来。
……
“这最后一人的身份，竟然到最后，金榜都不打算揭晓吗？”
咸阳大殿上，看见毫无变化的黑色剪影。
嬴政的眼中，闪过一抹失望的神色。
原本看过全性前面七人分别拥有的异能之后。
想到自己如今因为服食丹药之毒，而每况愈下的身体。
嬴政此刻只迫切地想要找到，能够帮助自己将体内丹毒清除掉的能人！
虽然知道以全性的实力，就算自己知道全性首领的真实身份。
也不一定能够得到对方的帮助。
不过，总也好过这样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吧！
“陛下。”
就在嬴政有些失望的时候，身后的盖聂仿佛看出了嬴政的情绪。
“金榜不肯揭示全性第八人的真实身份，依臣所见，恐怕是别有原因。”
嬴政很快稳住心神，又恢复到平时那般冷酷的模样。
他沉思了片刻，缓缓点头，表示对盖聂的说法认可。
“的确，全性其他人，如张翠山，大司命等人。”
“无一不是自身原本所属实力的重要人物。”
“而金榜却依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将他们的身份公开出来。”
“但对于所剩最后一人，金榜却依然有所保留。”
“或许只能说明，此人身份之神秘重要，犹在张翠山，大司命等人之上！”
想到此节，嬴政与盖聂，纷纷沉思起来。
显然已经开始针对这一点，开始排除起来。
而嬴无影看见这一幕，也一下猜到了两人在想什么。
他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
【炁体源流，术之尽头。】
【以人之身，比肩神明。】
【凡异能，在炁体源流之前，皆如失效。】
【炁体源流之前，万道臣服！】
威严的天音响起。
随即，一道光芒，笼罩住黑色剪影！
明明剪影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可是似乎是在光芒的衬托下。
那道剪影看上去，竟然有了几分凛然而威沉的感觉！
与此同时，围绕在黑色剪影周围的，包括最前方的七道剪影在内的三十五道剪影。
也纷纷分散开。
将黑色剪影，宛如众星捧月一般，围在中心。
随后，一副画面，渐渐与这三十六人的身影融合在一起。
随后出现的画面，正是张翠山，大司命，李布衣等三十五人。
正朝着黑色剪影跪拜的场景！
……
“看，张翠山他们，正在向无根生跪拜！”
“张五侠他们，此刻应该并没有聚在一处，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所看见的这幅场景。”
“只是之前的幻影罢了！”
“莫非……这便是当初全性三十六贼，在通天谷结义的场景！？”
果然不出所料，当观看者们看见天幕上的张翠山等人，朝无根生跪拜之后。
天幕上的画面又随之一转。
正是张翠山，大司命，张清玄等人，在通天谷中结拜后，饮酒畅聊的画面！
而代表无根生的黑色剪影，也在其中！
虽然全性三十六贼看上去亲密无间，毫无隔阂。
但是从他们的动作中，也能明显感觉到张翠山等人，对无根生。
有一种与对其他三十六贼截然不同的，发自内心的敬畏与尊崇！
……
【数年前，全性三十六贼偶遇无根生。】
【于秦岭二十四节通天谷中结义。】
【无根生择三十六人中，天赋最优秀七人。】
【授予八奇技之七。】
随着天音响起，天幕上画面，也应景地发生了变化。
首先，是张翠山独自一人，单膝跪在无根生面前。
“我师父乃是被誉为当世无出其右的武学奇才张三丰。”
“他老人家，以百岁高龄，自创太极拳剑。”
“威名远扬，江湖豪杰、黑白两道无不拜服。”
“而师父告诉我们，太极之意，在于纯以意行，最忌用力，形神合一。”
“我虽然驽钝，一时间并未能悟出太极的全部奥义。”
“但也希望能够有朝一日，能够领悟到如师父那般玄奥深妙的道学。”
“好将武当和师父的太极精髓，发扬光大！”
张翠山说得十分动情，语气中，也是十分真挚！
“嗯。”
座上的“无根生”剪影缓缓点了点头，用平静从容，却又异常动听的低沉而磁性的嗓音。
对张翠山道。
“既然你想要领悟道门玄学真谛，我便传你八奇技中的风后奇门这项绝技。”
“此乃奇门之极，练至巅峰，甚至有控制时间的能力。”
“不过以九州修炼者的能力，想要达到控制时间的程度，至少也要飞仙境之后。”
“但即便如此，掌握风后奇门的你，也足可所向披靡。”
说完，“无根生”抬起手。
一点荧蓝色的光芒，从“无根生”指尖飘出。
融入张翠山的眉心之中。
而张翠山也丝毫没有反抗，显然对“无根生”信任之极。
过了片刻，正闭目吸收“无根生”直接传授到自己脑海中的风后奇门的奥义的张翠山。
突然睁开了双眼。
“喝——”
一声低喝，张翠山脚下突然出现了一个蓝色的玄妙阵法。
而之前看过金榜的观看者们也一眼看出这道阵法，正是风后奇门！
……
“果然，风后奇门，双全手这些异能，都是由‘无根生’传授给张翠山他们的！”
“而且这传授的方法也是匪夷所思，竟然只需要动一动手指就可以了。”
“这‘无根生’定然也是道家的一大高人，我看他传授的方法，一定是与道家的心有灵犀有关。”
“张翠山的天赋也不错，刚接收没一会，就能将风后奇门运用自如。”
“不过这‘无根生’还真是不错，张翠山说想要掌握道学之玄奇。”
“他就给了张翠山奇门之极的风后奇门。”
看着天幕上没过一会，就已经能自如地运用风后奇门的一些功能的张翠山。
观看者们都露出了极为羡慕的神色。
这种想要什么，就给什么的领头，谁不想要呢？
……
“想不到，五哥竟然是因为这样，才学了风后奇门。”
武当山上，武当六子愣愣地看着有些不好意思的张翠山。
这才明白张翠山学得风后奇门的真相。
竟然是为了张三丰，并且将武当的太极之道发扬光大！
“五哥，是我们之前错怪你了……”
想到最开始得知张翠山是全性一员的时候，他们还怀疑过张翠山对武当的诚心。
直到此刻，武当六子心中最后一丝对张翠山的芥蒂，也终于随之烟消云散。
心中只有深深的后悔。
莫声谷与殷梨亭，更是有些哽咽起来！
“你们……”
张翠山看见他们这样，反而有些无所适从起来。
“咱们师兄弟这么多年，还说这些做什么？”
“何况，想要继承师父的太极拳剑，好将武当发扬光大的。”
“也不止是我，你们也是一样的，不是吗？”
“只是我运气好了些，得到了风后奇门这样的传承。”
“可是在我心里，咱们武当七子，无论谁强谁弱，都是一体同心的！”
听了张翠山的话，武当六子喉头哽咽，却又说不出话来。
只得一味地点头表示同意。
而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看着一切的张三丰。
虽然嘴上没说什么。
但是已经百余年来，都古井无波的心境。
此刻也已经波澜丛生。
甚至一双老眼，也微微泛红。
为了不让自己的爱徒们察觉，张三丰连忙背过去了身子。
……
“想不到，张五侠学习风后奇门的初衷，竟然是为了继承张真人的武学真传。”
“唉，这下张真人，恐怕是更不敢苛责于张五侠了。”
“不过要我说啊，这风后奇门可比什么太极拳剑神奇多了。”
“是啊，张五侠加入了全性，还学到了风后奇门这样神奇的奇门，这波不亏！”
通过金榜播放的画面，众人这才知道，原来当年张翠山加入全性。
执意学习风后奇门，竟然是因为想要继承张三丰的武学。
以及壮大武当。
顿时，一些旁观者原本对张翠山还有的一些微词。
也烟消云散了。
“不过这样一来，我对那所谓的炁体源流更好奇了。”
“术之尽头……到底什么才是术之尽头？”
……
天幕上，画面再度一转。
这次，是大司命跪在“无根生”面前。
“我前半生苦修阴阳家不传秘术，阴阳合手印已久。”
“如今我的双手，已经变成了这副模样。”
大司命缓缓抬起手。
一片火红的衣袖下，修长的双手，却被一片诡异的红黑颜色。
以及奇诡的花纹所覆盖。
“可是我能感觉到，我的阴阳秘术，已经到了瓶颈。”
大司命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不甘。
她不知道自己的修为，到底是局限于所学的阴阳秘术的上限。
还是自身的天赋上限，才以至于达到瓶颈，数年来，都寸步未进。
也正因如此，大司命才会特地挑选阴阳家最近没什么任务派遣的时间。
向东皇太一提出远游一段时间的请求。
便是为了能够找到可以使自己的力量变得更加强大的办法！
“这并非是你天赋的上限。”
高高在上的“无根生”却对大司命说。
“阻止你变得更强的原因，是因为你所修炼的阴阳术，只能让你停留在这样的实力和位置。”
“或许是因为阴阳家的上限，只能止步于此。”
“当然，或许也有别的原因。”
“无根生”的话故意停顿了一下，而大司命很快意会到了他话中的意思。
大司命的脸色瞬间一白。
“不过，如果你的愿望只是变强的话。”
“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
“无根生”缓缓说道。
虽然到目前为止，天幕上，无根生的样子，都只是漆黑一团的剪影。
但是众人却仿佛感觉到，正有一双深邃无波的眼神。
正在注视着大司命的感觉！
“而且你对阴阳家的忠心，似乎是无法换来一个应得的好结局。”
“既然你休息的是锻炼双手的阴阳合手印，那我便赐予你八奇技之一，双全手。”
随着“无根生”如之前传授张翠山一样，缓缓地抬起手。
由一半红色，一半蓝色融合在一起，宛如太极一般的光点。
从“无根生”的指尖飘出，融入大司命的眉间。
直接被灌注入脑海中的大量信息，令大司命下意识地闭上双眼。
随着不断领悟双全手的使用方法以及奥义。
大司命的双手微微颤抖着，两只手掌上，一红一蓝两道光。
也正在如呼吸一般明灭闪烁的样子。
……
“啧啧，这无根生猜得还真准。”
“原来东皇太一，早就对属下存有提防之心了。”
“就算是大司命这样忠心耿耿的下属，也没有得到东皇太一的完全信任！”
看见天幕上发生的这一幕，不少人都立刻猜到了。
“无根生”刚才那番话之中，对大司命的暗示。
那就是东皇太一，并没有把最高级的阴阳术，传授给大司命！
“那个时候，大司命还没有加入全性。”
“可东皇太一，都已经对大司命猜疑至此了。”
“看来阴阳家的其他人，估计也是遭到了东皇太一相同的对待。”
议论到这，众人都纷纷摇头起来。
……
“可恶……”
蜃楼中，被软禁起来的东皇太一看见这一幕，暗自咬紧了牙关。
转身，看见少司命，湘君等人立刻从他身上转移的目光。
东皇太一身体一僵。
“如何，你们也在怀疑本座吗？”
“不，东皇阁下，我们……不敢。”
湘君，少司命等人赶紧向东皇太一行礼。
但是从他们身上，东皇太一却感受到了除了平时浓重的畏惧之外。
还有一股不信任的味道。
“该死的大司命……该死的无根生……”
东皇太一狠狠地咬牙。
独断专行的他，当然不会认为这是自己的错。
反而觉得将他的私心曝光出来的无根生和大司命。
才是真正该死的存在！
“若是等本座能够从此处出去，定要将你们千刀万剐……”
东皇太一暗自握紧了拳头。
……
“还有我！老顽童我没有别的愿望，就想要永远这么精力充沛。”
“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可以去玩！”
随着大司命接受完双全手的传承。
天幕上的画面，随之又换成了其他人。
“那便赐予你八奇迹之一的练体之极，六库仙贼。”
“不过此奇技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便是修炼这一奇技者。”
“需要忍受极大的，血肉对身体的诱惑。”
“你唯一能做的办法，便是以其他的食物，来替代自己对血肉的渴望。”
“而且在这个过程中，需要强大的意志力才能克服。”
“老顽童，虽然你的性格平时看着不着调，但我知道，你绝不会背弃你的原则。”
“无根生”说完之后，便将散发着深蓝色光芒的。
蕴含有六库仙贼修炼之法的蓝光，直接注入了周伯通的脑海中！
“我号称布衣神相，自诩一生算尽天机。”
“若说我的愿望，那便是看见我双眼所能及，或是不能及之处。”
“更广阔的一番天地吧。”
手持幌子的布衣神相李布衣，缓缓道。
“既然如此，便赐你可洞悉世间万物的‘视’之极，八奇技之一的大罗洞观。”
“无根生”道。
“我虽出身机关世家公输家，可是一直不被看好。”
“可是我对机关术是真的热爱，此番我出来，便是想找到世上最厉害的机关术大师。”
“传授我最高深的机关术。”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也不会放弃的！”
“我要成为最优秀的机关术大师，凌驾于公输家，墨家，唐门，这些所有机关术世家之上！”
瘦瘦弱弱的公输彻握紧了拳头，目光坚定。
尤其是提到自己最热爱的机关术时，公输彻眼中，更是绽放出前所未有的热烈光芒。
“你的意志我已经感受到了。”
“无根生”的语气中，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淡淡笑意。
“那我便赐你神机、炼器、御物和化物之极的八奇技之一，神机百炼。”
……
“我……我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孤身一人跪在“无根生”面前的张740清玄，脸上显露出一丝迷惘。
“我本来是一个该死去的人了，因为您的搭救，才让我得以活下来。”
“可是如今失去人生目标的我，却已经不知道，该怎样活下来了。”
张清玄脸上的迷惘更重起来。
“既然如此，你可以为自己找到一个新的目标。”
“无根生”说到，仿佛一点也不意外张清玄会有此一说。
“新的目标？”
张清玄眼底有了一丝光，却还是不解地看着“无根生”。
“在你加入道家之前，道家便因为天人之分，而分裂数百年。”
“你作为道家弟子，难道就不想看着道家天人两宗，有重归于好的一天吗？”
“无根生”缓缓说道。
张清玄的眼神霎时一亮。
“可是以我的实力，对上天人两宗，根本就……”
见张清玄虽然砰然心动，却还是有所犹豫的样子。
“无根生”轻笑一声，如之前一样抬起手指。
“道家既为道门，那便同样擅长道术。”
“我便将符箓之极的八奇技之一，通天箓，传授给你。”
“待你融会贯通后，不仅会实力大进。”
“在道术之上的成就，也将远胜于天人两宗的其他人！”
说完，“无根生”抬起手指，一点淡蓝色光芒飘向张清玄。
……
“原来如此，全性三十六贼的八奇技，竟然真的都是同一人教授的！”
“而且还是根据他们各自的愿望进行传授的。”
“看来这无根生光是自己一个人，就精通了所有八奇技。”
“怪不得要将此人放在最后一个，遮掩得如此神秘。”
“一个精通所有八奇技的人，如果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换谁能够安全啊？”
“也不一定，一个八奇技，就能干掉上千精锐了。”
“八个八奇技傍身，岂不就是一支万人精锐军队？”
众人面面相觑。
这样的实力，确实放在任何一个国家，都不能够令人放心。
若是身份泄露，更是指不定会惹来多大的麻烦。
想到这，他们也算是能理解金榜不公布此人身份的缘故了。
……
【无根生，天生灵根。】
【一人精通所有八奇技，为全性三十六贼所公认首领。】
【过去无始，将来无终。】
【全性保真，不亏其身。】
【今日金榜盘点结束，最后八名上榜势力。】
【将于明日继续公开。】
天音落下后，头顶金光笼罩的云彩也渐渐消失了。
“什么啊……居然就这么完了……”
“不是，你们看，好像天也快黑了。”
“是啊，太阳竟然都要落山了吗？”
等代表金榜降临的金光，渐渐从天幕上散去之后。
众人才发现，已经到了日落西山的时候了。
通红的云霞，宛如鲜血一般，将大半天空都染红了。
“居然已经如此晚了吗？”
“这么说来，今日好像也发生了不少事呢？”
“是啊，罗网覆灭，阴阳家失宠，道家天人两宗合并，以及墨家机关城失陷……”
若不是亲口数来，任谁也不会相信。
这些换做平时，就足以引起江湖上好长时间的热议的事。
竟然在同一天发生了！
有的人甚至为了求证，还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才从疼痛中意识到这不是在做梦。
“唉，明日不知道随着金榜的又一势力的公布。”
“会给江湖又带来怎样的腥风血雨呢。”
众人叹了口气。
又讨论了一会，他们才纷纷散去。
……
“今日盘点便结束了吗……”
李世民有些失望的样子。
“今日上榜势力，不，严格来说，是上榜之人。”
“大部分都是和大秦有关的，而我大唐却寥寥无几。”
“也不知道后面，是否会有我大唐之人上榜。”
李世民叹了口气。
上榜的奖励还是其次的。
重要的是，看见这自第十名开始，上榜者一个比一个厉害的样子。
李世民是心痒痒之余，又有些嫉妒和不安。
怎么这么多厉害的家伙，全都是大秦的？！
虽然他们为大秦效命的几率不大。
可是只要有这些人在，对于除了大秦之外的其他各国而言。
就像是一颗不定时炸弹一样。
谁也不能轻易安心下来。
“陛下，或许明日会有的。”
袁道。
李世民叹了口气。
“但愿如此吧。”
……
“……今日便到此为止吧。”
紫禁城，正德皇帝无力地挥了挥手。
一副不太想说话的样子。
诸葛正我，朱无视，曹正淳三人对望了一样。
都识相地退了出去。
“皇上日夜为大明国事操劳，当真是看得老奴我心疼不已啊。”
一离开御书房，曹正淳就故意叹了口气。
朱无视瞥了他做作的表情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
“是啊，皇上如今心力交瘁，只是我等身为人臣，外面尚有要事待办。”
“皇上龙体一事，便得多劳烦曹公公操心了。”
诸葛正我倒是圆滑地笑了笑说。
“这是自然，太傅客气了。”
曹正淳笑着道。
“本侯尚有要事，便少陪了。”
朱无视说完，径直向皇宫外走去。
“神侯还是如此心急，为国事操劳啊。”
曹正淳在背后阴阳怪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