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血族大公的禁脔美人(33)

  当然,这些,血族甲乙丙丁也就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嘴巴非常诚实地回答:“血族长老院杜亚莎的最小儿子谢苗。”
  温欣秀眉微挑,谢苗这个名字,她以前倒是有听过的。
  据说是血族千年来新一代最出色的天才,只是他性子古怪,从不出席各种官方场合,温欣也就没机会见到他。
  倒是天道剧情里,谢苗也算是个大反派了,后期不停地给安德烈找麻烦。
  前世,被囚禁的魂魄碎片还听过男主曾破口大骂谢苗是个祸害、变态。
  甚至,安德烈会离开光明城,让温语有机会栽赃魂魄碎片,也是因为谢苗搞事情的功劳。
  温欣感慨,这都是什么孽缘呢?
  不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看在谢苗上辈子让安德烈那么不好过的份上,温欣决定如果要杀他,就给他一个痛快好了。
  谢苗:“……”我谢谢您哦!
  温欣继续问:“他的领地不在冰城吧?之前是不是有人在追杀他?”
  血族甲乙丙丁心里撇嘴,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说:“是的,谢苗不久前一直在跟托尼亚的女儿交往,结果在骗她将半月血灵珠给他后就将对方给抛弃跑路了,托尼亚因此暴怒不已,派人到处在抓捕他,不仅要拿回宝物,还要把他给打断腿关起来给女儿当玩物。”
  温欣:“……”
  那骚包血族究竟是什么新世纪大渣男的?
  不过,托尼亚?
  她记得他是血族十大公爵之一吧?
  而半月血灵珠?
  传言是血族大公的血炼制而成的,是无上宝物,也是托尼亚公爵领地的圣物。
  谢苗可真是好狗胆啊!
  温欣好奇地问血族大公,“奥狄斯,半月血灵珠真的是你的血炼制而成的吗?”
  血族大公微微点头,“算是。”
  只不过,半月血灵珠也不似血族们传的那样,是他自己用什么所谓的心头血去炼制多少年的宝物。
  而是当初远古时代,血族大公跟其他古老神明厮杀时,随意洒落在地上的血珠幻化而成的。
  其实也就是血族大公不要的垃圾?
  毕竟血都洒在地上了,以某位大公的龟毛洁癖,怎么可能还要?
  温欣:“……”果然传言大部分都是夸张的。
  血族大公垂眸看她,“想要?”
  温欣:“啊?”
  血族大公抬手,血族甲立刻呈上一个黑色木盒。
  木盒盖子是暗红色的玫瑰花纹,看久了毛骨悚然还头疼。
  不过温欣这段时间早已经看习惯了黑棺上的诡异纹路,对木盒子上的花纹没什么感觉。
  她只是有些不解地看向血族大公,“这是?”
  血族大公拿过木盒,将它打开,送到温欣面前,“干净的,给你。”
  其他血族手里的半月血灵珠是捡血族大公丢弃的“垃圾”,但这木盒的都是他许多年前用干净器皿取的多余血液凝结而成的。
  一颗颗跟夜明珠差不多大小的血灵珠安静地躺在木盒中,偶有鲜红流光划过,原本血色浓稠的珠子隐约能见到里面有一弯半月。
  这些血色珠子艳丽又诡异,更令人心悸的是它们蕴含的力量,轻易就能勾引生灵的贪婪。
  只是这种诱惑力对温欣来说不算什么,她更惊讶的是:“半月血灵珠?”
  血族大公颔首,“嗯。”
  温欣:“……”
  你还“嗯”呢!
  知不知道这玩意儿在外面是能引起腥风血雨的大宝贝?
  托尼亚公爵之所以能成为血族十大公爵之一,靠的就是这个圣物啊!
  传说半月血灵珠不仅能提纯血族血脉,让血族的修炼一日千里,甚至还能起死回生,将普通人转化为高级血族。
  如今整个血族,也就只剩下托尼亚公爵手里那一颗了。
  结果,您老现在给我送一整盒?
  温欣一时都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这要让外面的血族知道,得翻天了吧?
  不过,想想,半月血灵珠是怎么来的,温欣又淡定了。
  血族大公如今都在她身边,他的血化成的这些血灵珠又算得了什么呢?
  只是,温欣看着这一整个木盒的血灵珠,双眉紧拧,担忧地看着他,“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半月血灵珠?你以前一直受伤吗?”
  血族大公安抚地握了握小姑娘的手,“都是以前留下的。”
  远古诸神混战时代,神明之间动不动就打个你死我活的,受伤都是荣耀的象征。
  而当时许多武器血咒都需要他的鲜血,放血也就成了家常便饭。
  现有的半月血灵珠都是那个时代留下来的。
  后来神明陆续离开这片大陆,血族大公也就再不需要取血,更无人再能伤到他了。
  血族大公拨了拨那些血灵珠,对少女道:“拿来玩就好。”
  在某位大公看来,这些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血灵珠都是过期产品,小姑娘好奇,可以拿来玩,吃就不可以。
  是他不够新鲜吗?
  温欣:“……”我真的对喝血什么的没兴趣。
  还有什么叫做你不够新鲜的?
  不能想了,再想下去要进小黑屋了!
  温欣缓了缓,免得被自家老古董大公的一本正经给撩得晕头转向的。
  她对血族乙说:“麻烦去把谢苗带来。”
  血族乙能说不吗?
  当然不能!
  而且妖妃居然用拜托的语气,她这么客气,他受宠若惊啊!
  她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血族乙虽然脑袋风暴着,但动作却很利索地把谢苗给押了过来。
  谢苗目光下意识地看向秋千旁的黑袍男人,触及他黑暗幽冷、无情无欲的寒眸,从血脉和灵魂上升腾起的臣服和恐惧让他双腿一软,直直地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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