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一切的起始
“叮咚。”片刻后，来到木山春生公寓门外的林易衍伸手按响了门铃。
“咯！”很快，伴随一声轻响，紧闭的房门被从内部向外推开，随后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下摆垂落到大腿处的白衬衫的，衬衫领口大开，隐约可以看见内部的波涛，白嫩的双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脚上蹬着一双毛容拖鞋，脸上依旧是那副好似睡不醒的阴沉模样的木山春生出现在了林易衍还有绢旗最爱和芙兰达的眼前。
“进来吧。”完全没在意自己形象的木山春生让开门路说道。林易衍见状，立刻带着绢旗最爱和芙兰达走进了木山春生的公寓中。下一刻，一个到处对满了杂物，看起来比宅男房间强不了多少凌乱房间映入了林易衍三人的眼帘内。
“你确定要将我们安置在这里？感觉超没安全感的。”绢旗最爱看着凌乱的房间对林易衍说道。
“我说木山啊，你到底也是个长相标致的女人，难道就不能稍微收拾一下屋子吗。”林易衍闻言也是略感无语的扭头看向关好房门走回来的木山春生叹息道。
“我知道了。”木山春生语气平静的说道。
“算了。”林易衍见此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指着绢旗最爱和芙兰达说道“这是绢旗最爱，这是芙兰达，目前来说是我的新的伙伴，不过暂时因为一些原因没有地方居住，所以准备安排在你这里可以吧。”
听到林易衍说自己两人是伙伴的时候，绢旗最爱还有芙兰达颇为意外的看了一眼林易衍，不过，却又将这份意外隐藏，低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
“随便。”木山春生看了眼绢旗最爱和芙兰达说道。
“你同意就好。”见木山春生同意两人居住的林易衍轻呼口气，然后开口问道，“对了，你的那些学生们怎么样了？”
“都已经顺利苏醒过来了，这里还要多谢你的帮助。”闻言，木山春生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抹温馨的笑容，语气诚恳的对林易衍道谢道。
“醒过来就好，回头有时间带我去看看他们。”林易衍道。
“好的。”
“你们平时也帮衬着点木山，保护好她的安全。”随后，林易衍接着对绢旗最爱与芙兰达说道。
“超知道啦。”绢旗最爱说道。
“这是我的电话好码，有事直接打我电话。”随手扯下一片纸将自己的手机号码写下递给绢旗最爱的林易衍说道。然后对着包括木山春生在内的三人一起说道，“好了，你们休息吧，我走了。”
………
“铃铃铃！！”
走出木山春生公寓的林易衍看了一下时间，觉得差不多需要回去的时候，电话的铃声突然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号码，林易衍没有犹豫，接起来问道，“布束？有事？”
电话里面先是一阵沉默，随后布束的声音响起，只是语气似乎有些紧张，“是林易衍？”林易衍眉头一皱，“怎么了？你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没什么，我这里很好……”说到这里布束忽然压低声音小声说道，“对了林易衍，我刚才得到了一样东西，我觉得对我们应该有很大的帮助。”
“什么东西？”
“这个……电话里有点说不清楚，你现在在哪？”
“在哪的话，第七学区的一个公寓附近，怎么了？”林易衍四处望了一下，叫不出附近道路名称的林易衍含糊的说道。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来我的个人实验室。”接着布束就报出了实验室的地址。
“那你把地址通过gps发给我吧！”林易衍说道。
“恩！”
很快，一路瞬移的林易衍来到了布束的个人实验室。
“你想让我看的东西是什么？”一进来，林易衍也没多说废话，开门见山的说道。
“是这个。”布束也不拐弯抹角，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白色蕊片，“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这不是一块普通的蕊片吗？”林易衍不解，因为不管怎么看布束手上的蕊片都没有任何特殊之处。
“的确，这是一块普通的蕊片，不过你可不要小看它，里面的内容可是绝对会让你大吃一惊的！”看着林易衍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布束难得的露出一丝微笑，“这里面记录了上位个体的情感数据。”
“上位个体的情感数据？”林易衍怔住。布束解释道，“之前听你说起上位个体的存在，我就有点好奇了，于是我就利用我的权限仔细的调查了一下，虽然对方的防御措施做得很好，不过也多亏了御坂美琴的连续袭击，这个研究所在转移的时候，出现了一丝防御漏洞，终于让我找到了一些上位个体的资料……”
“最后之作在s处理社吗？”听布束这么说，林易衍下意识的问了出来。
“这倒不是。”布束摇头，“最后之作的具体位置我并没有得到，只是有关她的一些数据。你知道吗？最后之作的情感系统要比普通的御坂妹妹完善很多，她拥有非常强烈的自我意识，如果这份自我意识也能够让其他妹妹们拥有的话……”
“普通的御坂妹妹们或许也能够拥有属于她们自己的感情？！”林易衍立刻接话道，只是很快他就皱眉，“可是这样的感情来源只是一堆数据吧？”
“当然，这种感情上的生成方式只是理论上的而已，真正的感情并不是一堆数据，而是必须通过自己的经历去体会，但是我们并不需要她们现在就能够拥有自己的感情，只要能够让她们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什么实验动物，让她们对这个实验产生抵触就行了。”
产生抵触吗？
林易衍微微思索了一番，觉得有点理解布束的想法了，妹妹们之所以参加这个实验，只是因为研究所给予她们的情感让她们认为自己只是一只实验动物，并没有任何生存的价值，所以她们并不珍惜自己的生命。
“御坂的身体是假的，心是借来的。御坂的单价只有十八万圆，库存还有九千九百六十八个。不该为了御坂而中断整个实验。”林易衍想起原著中，御坂10032曾对林易衍当麻所说过的话……这，就是她们所认为的自我价值啊！
只要能够改变她们的这种想法，让她们意识到自己也是宝贵的，独一无二的存在，那么，她们真正的感情自然可以在日后的生活中获得。当然，这些都是以后才需要考虑的，现在的问题是怎样把这种意识输入她们的脑内？
最后之作！
只能通过她这个御坂网络的司令塔！
寂静漆黑的街道上，两个身影在飞快的奔跑，说是奔跑也不对，应该说是一个人不断的带着其中一个人瞬移。在不断的瞬移下，最后，在一排巨大的建筑物前，终于停了下来。
“这里……就是你说的研究所吗？还真是够大的呢。”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这排建筑物，不知为什么，林易衍的心里有一种非常压抑的感觉，呼吸好像变得困难了一点。
并不是因为这所建筑物里有着什么恐怖的东西存在，也没有不可抗拒的力量压制着他，只是一种纯粹的心理压力，只是因为眼前的这所建筑物是一切的初始之地。超电磁炮量产计划，绝对能力者进化实验……所有的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这里是，两万个御坂妹妹们的诞生之地！
“是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布束站在他的身边淡淡说道，她的脸上依然是那种冷漠的表情，“你打算怎么做呢？我可不认为那个女人会乖乖的和我们合作。”
“嘛，这个到时候再说吧。”林易衍重重的吐出几口气，好像要把压抑的感觉排挤出去，稍后才说道，“话说回来，我们就这样进去应该没问题吧？”
“完全不用担心。我的id是半永久性的，虽然已经很长时间没来这里了……”说着，布束已经当先走了过去，后面的话林易衍并没有听清楚，只是对于她的自信林易衍倒是可以理解。
不管是在超电磁炮量产计划中，还是在绝对能力者实验里，布束的地位都是相当高的，因为作用于给妹妹们洗脑的学习装置就是由她负责研发的。
也正因为这点，林易衍对于她所说的通过最后之作的情感数据让妹妹们产生自我意识的说法抱有很大期待，毕竟人家是这方面的专家，说话具有权威性，说难听点，除了和一方通行近身肉搏还真的没什么办法让妹妹们产生自我意识！
走上前去，林易衍发现这间研究所真的是相当巨大，虽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不过在明亮的灯光下看起来和白天倒也没多大差别……眼前并排着三座宛如出租仓库般的巨大建筑物，建筑物里是一大堆金属平台，平台上紧密排列着无数个圆筒型胶囊，一直堆到了天花板的高度，模样类似图书馆里塞满书的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