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4章 霸道的白虎族!

  白沖以最快的速度,買齊了煉制天命返祖丹所需要的三百七十種神藥,返回到萬寶樓尋找蘇塵的時候,正好看到正在和蘇塵對峙的璇璣丹皇,頓時就怒不可赦了起來。
  白沖周身氣血猶如汪洋一般,煞氣滔天,眸光鋒利無比,原本憨厚無比的面容,此刻變得暴虐而瘋狂。
  而他身后的那幾尊獸皮大漢,竟然全都是神皇境的修為,氣血猶如汪洋一般,震得整個萬寶樓都在轟鳴震顫。
  “白虎族?!嘶……這可是不弱于鳳凰族的太古皇族,他們竟然也來了這里?”
  有人驚呼了一聲道,眼神中滿是無比震驚的神色。
  白虎族都是一群好戰分子,戰力無比恐怖,肉身強悍絕倫,眼前的這群獸皮大漢,都是一群肌肉男,那恐怖的氣血,讓眾人都是心驚膽戰。
  “白虎族?白沖,你要幫蘇塵?”
  璇璣丹皇的臉色一變,盯著白沖問道。
  他認得白沖,在白沖到了丹道圣城之后,去過丹盟,要尋找什么天命返祖丹,可惜這種神丹,丹盟也只是聽說過,卻根本沒有丹方。
  他沒有想到,白沖竟然會選擇站在蘇塵那一邊?
  “蘇塵公子,是我白虎族的朋友,你又是什么東西,敢對蘇塵公子不利?信不信我把你的腦袋擰下來?”
  白沖盯著璇璣丹皇寒聲道,眸光血紅無比,充滿了冰冷的煞氣。
  他還等著蘇塵煉制出天命返祖丹,回去救妹妹呢,沒有想到竟然看到蘇塵被璇璣丹皇所針對的一幕,頓時就讓他暴怒了起來。
  即便是他認得璇璣丹皇,此刻說話也是絲毫都不客氣。166小說
  丹盟又如何?
  白虎族可是太古王族,絲毫都不怕丹盟!
  璇璣丹皇的臉色難看無比,同時眼神中也是充滿了震驚之色,他越發的懷疑蘇塵的身份了。
  蘇塵不但在焚天族之中地位無比的尊貴,竟然和白虎族的少族長白沖也是朋友,甚至于會讓白沖不顧忌丹盟,直接為了蘇塵要跟他們翻臉。
  這絕不是一般的關系!
  “白兄,神藥都已經買齊了嗎?”
  看到白沖前來,而且毫不猶豫的就選擇了站在他的這一邊,蘇塵的眼神中也是露出了一絲感動之色。
  “蘇塵兄弟,都已經買齊了,咱們是不是可以開爐煉制天命返祖丹了?”
  白沖連忙點頭道,眼神中滿是無比期待的神色。
  而周圍的那些白虎族的神皇,看向蘇塵的目光中也都是露出了無比激動的神色。
  他們都是白虎族的長老,這一次來到丹道圣城都是在想盡一切辦法,能夠找到天命返祖丹。
  沒有想到竟然真的被白沖找到了,對于他們來說簡直就是意外之喜,讓他們無比的興奮和激動,也是充滿了期待。
  “可以!”
  蘇塵點了點頭道。
  聽到了蘇塵和白沖的對話,璇璣丹皇的渾身一震,終于明白了白沖為何不顧一切的選擇站在蘇塵的那一邊。
  蘇塵竟然能煉制天命返祖丹?
  這怎么可能?
  璇璣丹皇連忙說道:“白沖,你不要被蘇塵給騙了,天命返祖丹連我們丹盟都沒有丹方,他怎么可能會煉制?他肯定是在騙你!”
  “你們丹盟沒有,別人就不會了?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蘇塵兄弟會不會煉制天命返祖丹,我自然會判斷,你還不趕緊滾?再不滾的話,信不信我直接讓人打死你?”
  白沖冷笑了一聲道,眸光血紅無比,露出了一絲暴虐的殺意。
  吼!
  他身后的眾多白虎族強者,都是同時發出了一道震天動地的怒吼聲,聲如雷霆,將萬寶樓都震得轟鳴震顫,氣血猶如汪洋一般,散發著一股冰冷的煞氣和殺機,將璇璣丹皇鎖定了起來。
  璇璣丹皇渾身一顫,臉色頓時變得蒼白無比,白虎族的強者,煞氣滔天,戰力無比恐怖,那股恐怖的神威,讓他都是心悸不已。
  有白虎族為蘇塵撐腰,今日那銀篆書他根本不可能弄到手了。
  璇璣丹皇的眼神中滿是不甘而憤怒的神色,他不敢得罪白沖,怨毒的看了蘇塵一眼道:“蘇塵,你給我等著,我的東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你想找死的話,盡管來!”
  蘇塵冷笑道。
  “我們走!”
  璇璣丹皇臉色難看無比,帶著手下轉身而去。
  而眾人看到這一幕,都是面面相覷,璇璣丹皇可是丹盟的丹道天驕,寂滅神君的弟子,沒有想到竟然在蘇塵的手中也吃了癟,狼狽而去。
  而眾人看向蘇塵的目光中都是露出了無比敬畏的神色,沒有想到竟然連白虎族的人都在為蘇塵撐腰。
  蘇塵的來頭果真不小啊!
  “白沖兄弟,跟我去焚天府,我這就為你煉制天命返祖丹!”
  蘇塵根本沒有理會璇璣丹皇的威脅,而是轉身對著白沖微微一笑道。
  “好好好!”
  白沖渾身一震,無比激動的說道。
  妹妹,終于有救了!  清晨六點,電線桿上的麻雀撲騰著翅膀打破了巷口的寧靜。由于前一晚剛下過一場雨,桂花被打得七零八落,像被打翻的蜂蜜罐,淌在濕漉漉的地面上。
  濕氣順著窗戶的縫隙鉆進來,許隨趴在桌上,肩膀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她艱難地抬起頭,伸手搓了一下臉,好讓自己更清醒一些。
  昨天許隨剛做完兩臺手術,又值了個夜班一直得到現在,黑長的睫毛下是掩蓋不住眼瞼的疲憊。
  洗手間內,許隨嘴里含著薄荷味的漱口水,擰開水龍頭接了一捧水簡單地洗了個臉。
  七點五十,科室的人陸續多了起來,大家互道早安。許隨掐著點迅速吃完了一份可頌,黑咖啡放在旁邊,有人把它拿走換成了一瓶牛奶。
  許隨一抬頭,是新來的實習醫生,男生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許醫生,老喝咖啡對身體不好。”
  “謝謝。”許隨笑了笑,她看了一眼時間,“走,到查房的時間了。”
  住院部的病人大部分都喜歡這個許醫生來查房,溫和,有耐心,還會傾聽他們偶爾的抱怨。
  幾名實習醫生跟在許隨身后,她一間一間地查房,衣玦揚起一角,順著視線看過去,左側胸口別著藍色的證件——普仁醫院外科醫生許隨。
  查房查到一名姑娘時,這位病人兩天是剛割了闌尾,許隨特意多囑咐了幾句,讓她忌食調作息之類的。
  小姑娘年紀小,手術完沒多久恢復了之前的活力,提溜一雙大眼睛說自己再吃這種淡出鳥的食物會死的。
  “許醫生,我可以喝奶茶嗎?”小姑娘小心翼翼地問道。
  許隨拿著簽字筆停在藍色文件夾上,抬眼對上一雙期盼的眼睛,松口:“一點點。”
  “為什么,可我比較想喝益禾堂。”小姑娘眼神苦惱。
  “……”
  身后的實習醫生忍不住發出笑聲,許隨面無表情地開口,聲音帶著一點殘忍味道:“這下一點點你也不能喝了。”
  小姑娘后知后覺反應過來,悔恨道:“我錯了,醫生!”
  查完房后,許隨雙手插著兜回辦公室,在走廊碰見了一直帶著自己的老師,也是外科的主任。
  “小許,剛查完房啊?”對方問她。
  “嗯,”許隨點頭,看著主任好像有什么話要說,便主動問,“老師,您有什么事嗎?”
  “你最近確實忙,是這個科室最拼的,有我當年那個勁頭,”張醫生笑笑,面容慈祥,“但也要注意勞逸結合啊,你媽都把電話打到我這來了,要我操心你的大事。”
  許隨愣住,沒想到自己多次拒絕相親的后果是她媽媽找出主任來壓她了。她定了定心神:“老師,你知道我媽人過中年后的夢想是什么嗎?”
  “什么?”
  “當媒婆,先拿我練手。”許隨用手指向無辜的自己。
  “你這孩子啊,”張主任笑出聲,語氣無奈,隨即話峰一轉,“我住的那個家屬院里有個小伙子人不錯,條件也好……”
  許隨的眼睛他身上晃了一圈,岔開話題:“老師,我怎么得聞到了您身上有煙味?挺重的。”
  普醫的人都知道,張醫生醫術精湛,權威在外,但也是是出了名的怕老婆。張醫生的老婆是小兒科的護士長,經常過來查崗。每次師母一聞到他身上的煙味,就揚言要不是顧忌他那雙手還能用來救死扶傷,就恨不得把他手給撅折了。
  “我今天還沒來得及抽啊,有可能是沾上病人家屬的,”張醫生抓起自己的衣領嗅了嗅,一臉的慌張,“不說了,我先去洗手。”
  老師走后,一直到上午十一點,許隨終于下班。她回到家補覺,睡了個昏天暗地,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遠處已經亮起了星星點點的霓虹。
  許隨放空了一會兒,起身關窗,用手機藍牙連了音響放了一首很躁的搖滾歌,整個人踩在指壓板上放松。
  大部分人認為,在指壓板上可能會很痛,對于許隨來說,它是一種很好的解壓方式。手機發出”叮”的聲音,許隨額頭出了一點汗,直接坐在指壓板上去拿手機。
  許母發了一大串消息,意思是讓她去相親。
  云淡風輕:【這次的小伙子真的不錯,比你大兩歲,人家還是個律師呢,是位成功人士長得又不錯,介紹人說他是個有責任又優秀的小伙子。】
  云淡風輕:【明天去見見?別找借口,我知道你明天晚上不用值班。】
  云淡風輕向您推送了一個名片,許隨點開對方的頭像,吐槽道:【這種拍照姿勢雙手交叉在胸前,我看不像成功學人士,像是搞銷售的。】
  許母一看許隨在打岔就知道她又想跟往常一樣蒙混過關,這態度就有問題。許母有些生氣,這次懶得打字,一連串的死亡語音發過來。
  云淡風輕:【你今年27了,都快成老姑娘了,怎么還一副不著急的樣子?】
  許隨回復道:【媽,我現在還不太想結婚。】
  至少她現階段的想法是這樣,一個人輕松又自在,加上許隨工作又忙,確實沒有精力去想這個事。
  云淡風輕:【那你想干什么?】
  許隨還沒來得及回復,云淡風輕又發了條消息過來:【那你是不是想去當尼姑?】
  許隨失笑正要回復,手機屏幕忽然彈出某乎的消息提示,她點進去,時隔多年,還有人在她那條回答上點贊,還有回復。
  那個問題是:學生時代的暗戀時期,你做過最搞笑的事情是什么?”
  許隨當時心血來潮,匿名回復道:
  讀高二那年,一部國外電影上映,特別喜歡它,以致于買了電影的周邊——一件藍色t恤。
  穿著它去上課的第一天,忽然發現他也穿了一件藍色的t恤,雖然他穿的是再普通不過藍色t恤,我的心跳得很明顯,暗暗地認為就是情侶款。
  可能上帝看我暗戀太辛苦,特意送我的甜蜜巧合吧。
  從那以后,我經常穿這件衣服。甚至在前一晚,幻想他會不會第二他也穿藍色t恤。他坐倒數第二排,我坐正數第二排。每天上早課的時候,為了多看他一眼,我會特意從后門進去,假裝不經意地走過他身邊,偶爾余光瞥見他懶散地枕在臂彎里,頭發凌亂,清瘦的肩胛骨凸起的是藍色影子時,心跳會異常加快,莫名開心一整天。
  結果后來我發現,人家這件衣服是他女朋友在超市買東西湊單隨便買的9.9塊的t恤。那么渾不吝的一個男生,竟也不介意天天穿著它。
  我一下就清醒了,好像明白過來一件事:他可能永遠也看不到我。
  許隨這條回復的點贊量被頂到第一名,甚至還有許多人在她底下回復:一點也不搞笑我怎么覺得好心酸。抱抱小姐姐。
  許隨怔然,重新看著自己這條多年前的回答正打算隱藏掉它時,一個新回復彈了出來:那你現在還喜歡他嗎?
  眼底的澀意一點點加深,許隨坐在指壓板上,也不知怎么的,全身傳來四肢百骸地密密麻麻的痛,她有些透過不氣來。
  許隨沒有回復,退出了軟件,回復了媽媽:【好。】
  第二天晚上,許隨特意打扮了一下,她按著媽媽給的地址出現在餐廳里,對方早已在那等著。
  對方叫林文深,在一家律師事務所工作,跟照片上給許隨帶來的印象好得多,五官還算周正,待人也謙和。
  兩人聊得還算不錯,飯后,林文深提出要不附近散一會兒步,許隨想了一下都出來相親了,就沒必要扭扭捏捏的,最后點了點頭。
  晚上十點,月光皎白。許隨和林文深并肩走在一起,兩人時不時地搭幾句話,氛圍還算舒適。
  小吃街上,藍紅幕布錯落成一排,燒烤架上用錫紙上盛著茄子,老板撒了一把孜然,油火的炙烤下,發出滋滋的聲音,旁邊碳烤的秋刀魚顏色漸黃,鮮嫩的香氣四溢。
  燈泡懸在頭頂,細碎的微塵浮在上面,光線昏暗。
  成尤端了一盤烤串來到男人面前坐下,兩人喝了一點酒,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成尤遞給他一串牛肉,語氣有些小心翼翼:“老大,你不要太有壓力,這次……你就當休息了。”
  周京澤正咬著串,聞言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低笑一聲:“我能有什么壓力。”
  “沒有就好。”成尤松了一口氣。
  周京澤坐在成尤對面,腳姿意地踩在桌子底的橫杠上,他在這坐下沒一會兒,已經引了旁邊好幾桌女孩的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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