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8章 丹神古戒的作用!
丹道大會結束了。
根據丹道大會最終的結果,前一百名都得到了無比豐厚的獎勵,有各種神丹,丹方,還有資格成為丹盟的執事以及長老,許多煉丹師都是無比的滿意和興奮。
即便是沒有進入前一百名的人,能夠看到那么多強大的煉丹師,進行丹道大比,親自煉制各種逆天的神丹,也是受益匪淺,不虛此行。
只不過,這一次的丹道大會太過出彩,蘇塵也太過耀眼奪目,壓蓋了所有人的風采。
就像是火夕顏、暮云上人和離火真人,在以往的丹道大會之上,都是有資格沖擊冠軍的存在,但是誰能夠想到這一次,竟然連前三都沒有進去。
尤其是蘇塵和璇璣丹皇之間的生死賭斗,更是一波三折,讓眾人大飽眼福。
九轉還魂丹和七星化神丹,都是傳說之中的古神丹,無比的珍貴,但誰都沒有想到,最后關鍵時刻,璇璣丹皇竟然拿出了星海不老泉,這種能夠煉制帝品神丹的無上至寶,強行將七星化神丹,推到了九星化神丹的層次。
原以為璇璣丹皇已經贏定了,而蘇塵最后更是逆天改命,施展出了傳說之中太始神帝所創造的禁忌帝術,奪天造化法,讓九轉還魂丹逆天改命,脫胎換骨,極盡升華,直接變成了五星君品神丹。
更是凝聚了云霞道紋,達到了無暇品質。
“誰都沒有想到,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蘇塵,竟然打敗了璇璣丹皇,成為了丹道冠軍,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誰說不是呢?這一次的丹道大比可以說是一波三折,最開始的時候,根本沒有人看好蘇塵,但是最終還是他贏了!”
“璇璣丹皇,那可是丹盟萬年以來,最耀眼的丹道天驕,身懷星辰神火,據說還得到了傳說之中,太始神帝留下來的太始控火術,就這樣他還是敗給了蘇塵,這個蘇塵真是太可怕了!”
“是啊,若不是因為璇璣丹皇最后拿出了星海不老泉,恐怕我們還見不到被逼到絕境之中的蘇塵,施展出了逆天改命的奪天造化法!”
“相對于蘇塵和璇璣丹皇,太昊和火夕顏這種丹道天驕,都有些黯然失色了!”
“真是不虛此行啊!而且,丹盟竟然分成了兩派,司馬影和寂滅神君兩位太上長老,差點因為蘇塵和璇璣丹皇撕破臉,真是太精彩了!不過,我覺得咱們還是趕緊離開丹道圣城吧,我預感,恐怕接下來會有大事發生!”
“什么大事?丹盟還能夠內訌不成?這可是不朽圣地,若是內訌的話,丹盟絕對會實力大損!”
“這就不是我們這些小人物能夠知道的事情了!聽說道一學院大開山門,即將招收弟子,那可是我人族真正的修行圣地,要不要一起去碰碰運氣?”
“道一學院招收弟子?那當然要去了,哈哈哈……不過聽說道一學院的規矩很奇怪,根本不在乎什么天賦和資質,對一些旁枝末節的東西,倒是很在意,咱們一起去看看,若是能夠進入到道一學院,那才是最大的造化!”
“……”
丹道圣城之中,眾多煉丹師都是議論紛紛,還在回味丹道大會的精彩之處,而蘇塵這個名字,則是深深的烙印在了每一個人的心中。
恐怕要不了多久,丹道天驕蘇塵這個名字,就會從焚天神域,傳遍神界,讓所有人都知道,人族又出現了一位絕世天驕。
……
而此刻,蘇塵卻來到了太始神塔。
他成為了丹道冠軍,最大的獎勵,就是可以進入到太始神塔的最高一層,丹盟祖師的閉關之地修煉一個月。
而蘇塵也終于明白,為何寂滅神君會喪心病狂,非要讓璇璣丹皇成為丹道大會的冠軍了。
因為想要進入到丹盟祖師的閉關之地,必須要集合十二位太上長老的丹神古戒,那十二枚丹神古戒,就是開啟丹盟祖師閉關之地的鑰匙。
所以,哪怕寂滅神君實力通天,他也不可能搞定所有的太上長老,打開丹盟祖師的閉關之地。
只有讓璇璣丹皇成為丹道大會的冠軍,才能夠讓璇璣丹皇,光明正大的進入到其中。
“我倒要看看,這丹盟祖師的閉關之地,到底有什么!”
蘇塵的眸子之中精芒璀璨,心中暗暗想道。
而此刻,司馬影和寂滅神君等十一位丹盟的太上長老悉數到齊,寂滅神君神色淡漠,仿佛并沒有阻止蘇塵進入祖師閉關之地的意思。
但蘇塵本能的從寂滅神君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十分危險的氣息。
“有焚天前輩在,我倒要看看,你想要刷什么花樣?”
蘇塵心中冷笑道。
“諸位,催動丹神古戒,開啟祖師閉關之地!”
司馬影緩緩說道。
轟!
她的眉心之中,璀璨的神輝交織,神魂之力洶涌澎湃,她的丹神古戒綻放出耀眼奪目的光芒,剎那間發出了一道璀璨的神光,朝著眼前的太始神塔射去。
寂滅神君等人,也都是催動丹神古戒,蘇塵也催動了他的那一枚丹神古戒。
嗖!嗖!嗖!
十二枚丹神古戒,射出了十二道璀璨奪目的神光,落在了太始神塔之上,瞬間讓太始神塔劇烈的震顫了起來,神秘的光芒綻放,古老而蒼茫的氣息噴薄而出。
太始神塔之上,虛空扭曲,隱約之間有一道神秘的通道浮現了出來! 清晨六點,電線桿上的麻雀撲騰著翅膀打破了巷口的寧靜。由于前一晚剛下過一場雨,桂花被打得七零八落,像被打翻的蜂蜜罐,淌在濕漉漉的地面上。
濕氣順著窗戶的縫隙鉆進來,許隨趴在桌上,肩膀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她艱難地抬起頭,伸手搓了一下臉,好讓自己更清醒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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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許隨剛做完兩臺手術,又值了個夜班一直得到現在,黑長的睫毛下是掩蓋不住眼瞼的疲憊。
洗手間內,許隨嘴里含著薄荷味的漱口水,擰開水龍頭接了一捧水簡單地洗了個臉。
七點五十,科室的人陸續多了起來,大家互道早安。許隨掐著點迅速吃完了一份可頌,黑咖啡放在旁邊,有人把它拿走換成了一瓶牛奶。
許隨一抬頭,是新來的實習醫生,男生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許醫生,老喝咖啡對身體不好。”
“謝謝。”許隨笑了笑,她看了一眼時間,“走,到查房的時間了。”
住院部的病人大部分都喜歡這個許醫生來查房,溫和,有耐心,還會傾聽他們偶爾的抱怨。
幾名實習醫生跟在許隨身后,她一間一間地查房,衣玦揚起一角,順著視線看過去,左側胸口別著藍色的證件——普仁醫院外科醫生許隨。
查房查到一名姑娘時,這位病人兩天是剛割了闌尾,許隨特意多囑咐了幾句,讓她忌食調作息之類的。
小姑娘年紀小,手術完沒多久恢復了之前的活力,提溜一雙大眼睛說自己再吃這種淡出鳥的食物會死的。
“許醫生,我可以喝奶茶嗎?”小姑娘小心翼翼地問道。
許隨拿著簽字筆停在藍色文件夾上,抬眼對上一雙期盼的眼睛,松口:“一點點。”
“為什么,可我比較想喝益禾堂。”小姑娘眼神苦惱。
“……”
身后的實習醫生忍不住發出笑聲,許隨面無表情地開口,聲音帶著一點殘忍味道:“這下一點點你也不能喝了。”
小姑娘后知后覺反應過來,悔恨道:“我錯了,醫生!”
查完房后,許隨雙手插著兜回辦公室,在走廊碰見了一直帶著自己的老師,也是外科的主任。
“小許,剛查完房啊?”對方問她。
“嗯,”許隨點頭,看著主任好像有什么話要說,便主動問,“老師,您有什么事嗎?”
“你最近確實忙,是這個科室最拼的,有我當年那個勁頭,”張醫生笑笑,面容慈祥,“但也要注意勞逸結合啊,你媽都把電話打到我這來了,要我操心你的大事。”
許隨愣住,沒想到自己多次拒絕相親的后果是她媽媽找出主任來壓她了。她定了定心神:“老師,你知道我媽人過中年后的夢想是什么嗎?”
“什么?”
“當媒婆,先拿我練手。”許隨用手指向無辜的自己。
“你這孩子啊,”張主任笑出聲,語氣無奈,隨即話峰一轉,“我住的那個家屬院里有個小伙子人不錯,條件也好……”
許隨的眼睛他身上晃了一圈,岔開話題:“老師,我怎么得聞到了您身上有煙味?挺重的。”
普醫的人都知道,張醫生醫術精湛,權威在外,但也是是出了名的怕老婆。張醫生的老婆是小兒科的護士長,經常過來查崗。每次師母一聞到他身上的煙味,就揚言要不是顧忌他那雙手還能用來救死扶傷,就恨不得把他手給撅折了。
“我今天還沒來得及抽啊,有可能是沾上病人家屬的,”張醫生抓起自己的衣領嗅了嗅,一臉的慌張,“不說了,我先去洗手。”
老師走后,一直到上午十一點,許隨終于下班。她回到家補覺,睡了個昏天暗地,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遠處已經亮起了星星點點的霓虹。
許隨放空了一會兒,起身關窗,用手機藍牙連了音響放了一首很躁的搖滾歌,整個人踩在指壓板上放松。
大部分人認為,在指壓板上可能會很痛,對于許隨來說,它是一種很好的解壓方式。手機發出”叮”的聲音,許隨額頭出了一點汗,直接坐在指壓板上去拿手機。
許母發了一大串消息,意思是讓她去相親。
云淡風輕:【這次的小伙子真的不錯,比你大兩歲,人家還是個律師呢,是位成功人士長得又不錯,介紹人說他是個有責任又優秀的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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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淡風輕:【明天去見見?別找借口,我知道你明天晚上不用值班。】
云淡風輕向您推送了一個名片,許隨點開對方的頭像,吐槽道:【這種拍照姿勢雙手交叉在胸前,我看不像成功學人士,像是搞銷售的。】
許母一看許隨在打岔就知道她又想跟往常一樣蒙混過關,這態度就有問題。許母有些生氣,這次懶得打字,一連串的死亡語音發過來。
云淡風輕:【你今年27了,都快成老姑娘了,怎么還一副不著急的樣子?】
許隨回復道:【媽,我現在還不太想結婚。】
至少她現階段的想法是這樣,一個人輕松又自在,加上許隨工作又忙,確實沒有精力去想這個事。
云淡風輕:【那你想干什么?】
許隨還沒來得及回復,云淡風輕又發了條消息過來:【那你是不是想去當尼姑?】
許隨失笑正要回復,手機屏幕忽然彈出某乎的消息提示,她點進去,時隔多年,還有人在她那條回答上點贊,還有回復。
那個問題是:學生時代的暗戀時期,你做過最搞笑的事情是什么?”
許隨當時心血來潮,匿名回復道:
讀高二那年,一部國外電影上映,特別喜歡它,以致于買了電影的周邊——一件藍色t恤。
穿著它去上課的第一天,忽然發現他也穿了一件藍色的t恤,雖然他穿的是再普通不過藍色t恤,我的心跳得很明顯,暗暗地認為就是情侶款。
可能上帝看我暗戀太辛苦,特意送我的甜蜜巧合吧。
從那以后,我經常穿這件衣服。甚至在前一晚,幻想他會不會第二他也穿藍色t恤。他坐倒數第二排,我坐正數第二排。每天上早課的時候,為了多看他一眼,我會特意從后門進去,假裝不經意地走過他身邊,偶爾余光瞥見他懶散地枕在臂彎里,頭發凌亂,清瘦的肩胛骨凸起的是藍色影子時,心跳會異常加快,莫名開心一整天。
結果后來我發現,人家這件衣服是他女朋友在超市買東西湊單隨便買的9.9塊的t恤。那么渾不吝的一個男生,竟也不介意天天穿著它。
我一下就清醒了,好像明白過來一件事:他可能永遠也看不到我。
許隨這條回復的點贊量被頂到第一名,甚至還有許多人在她底下回復:一點也不搞笑我怎么覺得好心酸。抱抱小姐姐。
許隨怔然,重新看著自己這條多年前的回答正打算隱藏掉它時,一個新回復彈了出來:那你現在還喜歡他嗎?
眼底的澀意一點點加深,許隨坐在指壓板上,也不知怎么的,全身傳來四肢百骸地密密麻麻的痛,她有些透過不氣來。
許隨沒有回復,退出了軟件,回復了媽媽:【好。】
第二天晚上,許隨特意打扮了一下,她按著媽媽給的地址出現在餐廳里,對方早已在那等著。
對方叫林文深,在一家律師事務所工作,跟照片上給許隨帶來的印象好得多,五官還算周正,待人也謙和。
兩人聊得還算不錯,飯后,林文深提出要不附近散一會兒步,許隨想了一下都出來相親了,就沒必要扭扭捏捏的,最后點了點頭。
晚上十點,月光皎白。許隨和林文深并肩走在一起,兩人時不時地搭幾句話,氛圍還算舒適。
小吃街上,藍紅幕布錯落成一排,燒烤架上用錫紙上盛著茄子,老板撒了一把孜然,油火的炙烤下,發出滋滋的聲音,旁邊碳烤的秋刀魚顏色漸黃,鮮嫩的香氣四溢。
燈泡懸在頭頂,細碎的微塵浮在上面,光線昏暗。
成尤端了一盤烤串來到男人面前坐下,兩人喝了一點酒,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成尤遞給他一串牛肉,語氣有些小心翼翼:“老大,你不要太有壓力,這次……你就當休息了。”
周京澤正咬著串,聞言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低笑一聲:“我能有什么壓力。”
“沒有就好。”成尤松了一口氣。
周京澤坐在成尤對面,腳姿意地踩在桌子底的橫杠上,他在這坐下沒一會兒,已經引了旁邊好幾桌女孩的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