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元辛碎混进去了?
耍?耍大胖打了个嗝儿,竟然和领头猫一样,口吐人言?
殷念眯起了眼睛。
她就说这些猫怎么就一只能说话,看来其他的都是装的。
毕竟不会说话的灵猫,会降低人的警惕性。
大胖脸上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
两个字才出来就看见对面辣辣和百变眼看着又要扑上来。
立刻哆嗦着点头。
耍!我现在就耍!
他们也不是什么都教我们的。大胖低下头,神情有些躲闪。
旁边一直冷眼看着的蜗蜗都不用殷念开口。
直接说:行了,杀了这崽子,百变,你变成它的样子,直接打入内部去学。
不不不,我可以!
我知道的比它们多,我和青青的关系非常好!
有不少灵术都是青青教我的!她想将我训练成她未来的战宠,所以教了我蛮多的。
这大胖为了活命,还真是什么都告诉殷念。
他们九尾一族往上数,血液里面有远古大灵兽,九命九尾猫的血脉。
所以他们的很多灵术,我们灵猫也能学。
本来我们灵猫在远古时代,就是九命九尾猫的附属灵兽一脉。
大胖说完。
用爪子擦干净了脸上的泪痕,还仔仔细细的用舌头给舔干净爪子。
殷念指尖出现一颗小药丸。
直接弹射进了它的嘴里。
舔的正起劲儿的大胖没注意,咕咚一声就咽了下去。
这,这是什么?
大胖吓的浑身上下的毛都开始往下掉。
当然是你不听话就能随时要你命的要!旁边小苗哗啦啦的抖着自己的树枝,声音嫩嫩的,哈!怕了叭!
旁边的辣辣:小苗真的是怎么学都学不到她半点凶狠冷傲大美兽的精髓。
大胖不断的打着嗝儿。
见对面殷念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而外面的人根本对这边的事情都无动于衷。
那雷根本没打下来。
别等了。那一直不打眼的仿佛透明人一样的蜗蜗站了出来,我用精神力将你裹住了,那些人就算能看见,也不会细看我们,发现不了你身上的异样。
三千学院,每个负责人都只会看自家学生。
而殷念头顶上那位,恐怕看的比谁都多,但是他只会帮殷念。
蜗蜗对此很放心。
比赛讲究公平。
但只要众人不傻就能看出九尾学院根本不是真心想让他们合宿,
精神力型的灵兽?
大胖的腿都软了。
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身边的这些灵兽一只只都这么可怕?
行了,耍来看看吧,别浪费时间。
殷念一句话,大胖身后的尾巴立刻就变成了滚红色。
一共,有三招保命绝招。
你,我们说好了,我陪你们练完,你就得都将解药给我。
殷念给了它一个你尽管放心的笑容。
而同一时间,在盯着殷念的元辛碎摸了摸自己的指尖。
但下一刻。
他眼神一凝。
他看见一群人从外面走进来。
这些人手上都抬着大桶大桶的食物。
这些人来干什么?
旁边有老者摸着自己的胡子,狐疑的眯起眼睛,元神,等会儿让他们停下来我们仔细检查一下这些吃的,应该是送进去给孩子们的。
我总觉得九尾学院做的事情有点邪门儿,搞不好她们就在想什么不妥当的事情呢!
反正咱们自己小心点。
另一边。
毛毓看着这些人将那些抬着大桶的人拦下来一点点的检查里面的食物。
她冷笑了一声。
一群傻子。
食物当然是没问题的。
真正有问题的呵。
她轻笑了一声,露出几分志在必得的笑意,真正有问题的,当然不会让你们知道,我会做的悄无声息的。
都是为了给我九尾学院铺路罢了。
这些三千学院的课程。
拿到手之后。
自然是要整个学院的人和九尾宗都一起的。
旁边围着的人立刻露出谄媚的笑,还是长老神机妙算,这无上神域里谁都不知道,这圣地其实是给咱们族中小辈修养心性用的。
圣地之下的那大阵乃是极品大阵,阵术诡异整个无上神域都只此一份。
若是情绪起伏极大,那他们的灵力便会不知不觉的被大阵所吸纳,最终成为我们圣山上修炼圣品的绝佳养料!
圣山上长满了无数怪藤树。
藤枝上长着无数深紫色的刺果,那刺果里头的肉乃是绝佳的滋补之物。
用来淬炼肉身极好。
大家说的还挺高兴,最关键的是,那刺果受圣山庇护,只认我们圣山的人,别的人采摘会被刺的鲜血淋漓。
那殷念便是翻出花儿来,也拿不到那刺果!
最关键的是,这大阵还能控梦,呵。
梦里发生的一切,他们醒来就不会记得。
到时候也不会留下痕迹和马脚。
不只是三千学院的预备首席课程!毛毓眼中透出几分膨胀的野心,还要知道这些人的绝招是什么!
反正只要入梦,大部分人都会失去自控力,问什么答什么。
长老真是思虑的周全。
这三千学院以为咱们能白拿这么多宝物出去做资源?
那是因为这些最终都会回到我们九尾学院自己怀里啊哈哈哈。
他们笑的癫狂。
就在他们所说的圣山怪藤林里。
大胖一边哭一边捧着篮子给殷念用爪子扒拉刺果。
大胖!
你干什么呢!
旁边有路过的灵猫小声的说:这东西不能擅自摘的!
大胖根本不管。
它现在顾得了那么多吗?
它自己的小命都拴在殷念手上了!
拿这个去讨好殷念。
可旁边的灵猫还在嘀嘀咕咕。
胖猫气的一把将它摁在地上,凶狠的说:特喵的!大爷的事情你少管!
而结界处。
众人检查完了食物。
进去吧。
众人放行了。
元神,你众人转过身去,刚想让元辛碎再看看有没有问题。
毕竟元辛碎的阵法好用。
可一转身。
元辛碎去哪儿了?
此时的元辛碎已经穿上了灰扑扑的衣袍,走在了送食物队伍的最前方。
而他身边。
则是一个颤颤巍巍端着一个巨大饭桶的老妪。
她每一步都走的极为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