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旅游很了不起嗎?

  “我要去旅游!明早出發!”孫桂枝臉上頓時露出得意的神采。
  “去旅游?”宋芹一愣,“就你自己嗎?怎么不帶著他二叔和孩子們?”
  “他們啊……”孫桂枝臉色忽然有些不自然,隨后眼珠一轉。
  “嗨,他們老林家的人,嫂子你還不知道嗎,一個比一個摳門,哪舍得花那錢啊。”
  孫桂枝說完,似乎是怕宋芹不信,又伸手指了指林文。
  “不信你問問我大哥,讓他去旅游,他舍得花錢去嗎?”
  林文在孫桂枝說老林家摳門時,就不愛聽了,現在孫桂枝又拿他說事,頓時急了。
  “怎么就舍不得!”林文脖子一橫,皺著眉說道。
  “嘁,舍得才怪了,我還不了解你們哥幾個?”孫桂枝一臉不屑。
  “哼!”林文臉一下就紅了,“你去哪旅游?”
  “蓬萊!”孫桂枝得意的一昂頭。
  “小海,去買票,咱們全家都去旅游,咱也去蓬萊!”林文甕聲甕氣的說道。
  “額……爸你說真的?”林海一愣。
  “廢話,當然是真的!旅游很了不起嗎?”林文一瞪眼。
  “好,我去買票!”林海點了點頭,起身就往外走。
  “小海,回來,你別聽你爸的,他抽風呢。”宋芹趕忙將林海叫住。
  “你才抽風呢,你趕緊買票去,不就是個旅游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林文慪氣的說道。
  林海微微一笑,走了出去。
  “唉,小海……”宋芹還想攔著,林海已經將車子啟動了。
  “馨月,明天我們一家去蓬萊玩,你去不去?”路上,林海給柳馨月打了個電話。
  “我去不了,這幾天都要忙代言的事,忙的我焦頭爛額,不過我好開心啊。”柳馨月那邊人聲嘈雜,似乎在拍攝現場。
  林海掛了電話,一陣惋惜。
  “四張臥鋪,明早到蓬萊的。”林海到了火車站,將父母,自己和妹妹的身份證遞給了售票員。
  “沒有了,別說臥鋪,硬座都沒了。”售票員冷冷的將身份證扔了回來。
  “沒票了?”林海不由得一皺眉。
  從內心來講,林海還是很希望去一趟蓬萊的。
  不光是父親和孫桂枝賭氣的事,母親因為阿花丟了,這幾天一直悶悶不樂,林海也想帶她出去散散心。
  更何況,那個抓走阿花的司馬家族,就在蓬萊仙島,林海正好借機探查一下。
  想了想,林海給葉子羽打了個電話。
  “葉哥,能不能幫我搞四張明早去蓬萊的車票?”
  “沒問題,你等我一下。”葉子羽掛了電話,不到五分鐘就又回了過來。
  “你找車站的李段長,這是他電話,我和他說了。”葉子羽報出一串電話號碼。
  不一會,林海手中拿著四張軟臥票一陣感慨,認識人真好啊。
  林海開車剛準備回家,忽然想起個事來,自己昨天答應三天后給李文淵爺孫治腿,如果明天走了,那就失信于人了。
  “反正現在沒事,給他治了得了。”林海想著,給李文淵打了電話說了一下情況。
  李文淵大喜過望,趕忙問林海在哪,他和李凌濤過去找他。
  林海告訴他們不用了,讓他們在家等著就行,然后自己驅車過去。
  “林先生。”
  “師父!”
  一到李文淵家門口,這爺孫倆就迎了過來,臉上帶著抑制不住的笑容。
  “走吧。”林海也沒廢話,直接跟著他們到了屋里。
  “林先生,我需要怎么做?”想到困擾他們家族幾代人的問題馬上就要解決了,饒是李文淵向來鎮定,說話也不由得顫抖起來。
  林海沒有說話,而且將金針拿了出來,仔細的挑選著。
  李文淵爺孫現在林海身前,靜靜的等待著,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出。
  過了半天,林海才挑選了六根長短不一的金針,隨后朝著李文淵微微一笑。
  “按你平時修煉的方法,運功我看看。”
  “好的。”李文淵連連點頭,隨后盤膝坐下,雙手平攤于膝上,運起功來。
  林海在李文淵對面席地而坐,兩眼微閉,再次睜開時,眼睛中已經多了一層藍色的光霧。
  天眼神通開啟,林海直接看穿了李文淵的五臟內腹。
  只見李文淵的丹田之中,一道火紅色的氣流源源不斷產生,正在沿著幾條經脈,緩慢的流淌著。
  “好簡單。”林海心中暗道一聲。
  他修煉的《道德經》,氣流也是起于丹田,但游走的卻是周身經脈,而且路線極為復雜,相較于李文淵這個,可以說就是個迷宮。
  林海不由得搖了搖頭,《道德經》乃是道教萬法之祖,雖然林海才剛開始修煉,但已掌握了其中精髓,很輕易地就看出來,李文淵的功法,簡直粗陋之極。
  “嗯?”就在李文淵體內氣流運行到腿部經脈之時,忽然一滯,竟然無法暢通,反倒朝著另外一條方向流去。
  這樣一來,無法完成一個循環,腿部經脈受到沖擊卻無法貫通,反倒受到損傷,雖然微乎其微,但時間長了,就是個不容忽視的隱患了。
  “看來問題就出在這里了。”林海很輕易的就找到了問題所在。
  隨后,林海將準備好的金針拿了起來,全神貫注凝視著李文淵經脈中的氣流。
  當氣流再次流動到腿部,因為前方受阻即將變化方向時,林海動了。
  只見林海兩只手同時揮動,四只金針分別扎在了李文淵的兩條腿上。
  所扎之處,分別將氣流的回路和變換之路全部封死,這團氣流唯一的出路,只剩下李文淵雙腿的經脈。
  “哼。”猛然間,李文淵一聲冷哼,汗水唰就下來了,臉上的肌肉開始抽搐起來,似乎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爺爺……”李凌濤在旁邊,猛的站了起來,一臉的焦急。
  “忍住!”這時,林海忽然一聲暴喝,手中又拿起一根金針,兩眼死死盯著李文淵的腿部,似乎在等待著時機。
  “呃!”李文淵喉嚨中不斷發出沉悶的嘶吼聲,汗水滴答滴答落在地上,痛苦的樣子看的李凌濤緊緊握住了拳頭。
  “師父……”李凌濤將頭轉向林海,剛要說些什么,卻被林海一擺手攔了下來。
  此刻,林海全神注視著李文淵的雙腿,見李文淵的腿部經脈,就像一個被封住口的氣球,在紅色氣流的灌注下,越撐越大,越撐越大。
  但是,腿上的經脈本來之前就不通,現在又被林海用金針封死,氣流根本沒有出口,眼看著經脈就要被撐爆了。
  林海不由得也緊張起來,雖然掌握了道德經,其他功法對林海來說都如同小兒科般膚淺,但畢竟是第一次對修行之人改變運功路線,林海多少還是有些忐忑。
  當氣流將李文淵腿部經脈撐到三倍左右寬度時,林海瞳孔驟然一縮。
  “就是現在!”林海手中金針猛然扎出,斷了客氣的來路,同時將封住腿部經脈的金針,快速的拔出。
  “哄!”李文淵的腿部,仿佛洪水開閘,堵住的氣流立刻宣泄。
  “啊!”李文淵一聲大叫,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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