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你不該給我個說法嗎?

  雁南離十分意外。
  沒想到天底下有這么巧的事。
  自己心儀的女人跟二姐要對付的,居然是同一個人!
  昨天他就接到了二姐的通知,要他在宴會現場設局對付個人,而這人,正是江炎。
  因為歐陽鶴的緣由,雁家不好撕破臉皮,直接把江炎轟走。
  因此雁傾因決定叫這人知難而退,讓他自行離開。
  在了解江炎的背景身份后,雁南離爽快答應了。
  不就是個從鄉下來的土包子嗎?他堂堂雁家大少,還能對付不得?
  然而今日一見,沒想到此人還是柳輕舞的仇家。
  小子,你還真是厲害,同時得罪我二姐跟我的女人!
  今天不叫你脫層皮,你別想離開這!
  雁南離嘴角上揚,眼里露出一陣冷意。
  “雁少,你來的正好,這個流氓居然調戲玫瑰姐!”
  “簡直無法無天,在這胡作非為!雁少,他根本就不把你雁家放在眼里嘛!”
  “雁少,你一定要為玫瑰姐討個公道啊!”
  那些男男女女紛紛過來呼喊。
  玫瑰姐更是站在一旁抹著眼淚,好生委屈。
  賓客們義憤填膺。
  雁南離走上前,慵懶的望著江炎,淡道:“雜碎,你膽子真不小啊!在這里撒野?你該知道什么后果嗎?”
  “雁少,跟這種下賤的東西廢話什么?馬上報警把他抓起來!”
  一名賓客怒不可遏道。
  “抓他?那樣太便宜他了!”
  雁南離搖了搖頭:“敢在這里動我的客人!我如果不拿出點雁家的威嚴來,豈不是叫別人小瞧了我雁家?”
  說罷,他朝江炎看去,淡淡說道:“雜碎,你先跪下,給我的客人磕頭道歉,然后爬過來,向所有人承認你的罪行,明白嗎?”
  “我覺得你最好調查一下事情的真相再下結論!”
  江炎坐在椅子上,一邊喝著紅酒一邊說道,臉上沒有半點慌張的神色。
  “你什么意思?”
  雁南離眉頭頓皺。
  “我是冤枉的!”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狡辯?”
  “你們可以懷疑我的人品,但請不要懷疑我的口味,這種貨色,我可看不上。”
  江炎搖了搖頭。
  “你....”
  玫瑰姐氣的渾身哆嗦,眼里充斥著怨怒與憤恨。
  這太羞辱人了。
  “江炎,你眼光好高啊!只可惜你做的這種齷齪事,大家都看到了,別人親自指正你,你還想抵賴?可笑!”
  柳輕舞看不過眼了,立刻站出來陰陽怪氣道。
  “柳輕舞?你怎么陰魂不散?”
  江炎眉頭皺起。
  “這話該是我說,你這種狗皮膏藥怎么我到哪你就跟到哪?呵,你還對我不死心嗎?”
  柳輕舞搖頭道。
  “柳小姐,您這話什么意思?您認識這個人渣?”
  旁邊一男子故意問道,聲音還頗大。
  “當然認識!”
  柳輕舞滿臉不屑,大聲說道:“這個人姓江名炎,是個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里鉆出來的廢物,他自打見著我起,就瘋狂的追求我,還耍陰謀詭計想要讓我就范,不過好在我機敏,屢次避開,否則便要被這人得逞!這家伙就是個十足的混蛋,骯臟的賤種!”
  柳輕舞酣暢淋漓的罵道。
  反正現在江炎遭了這種事,四周賓客們也都只會相信她,而不會信任一個眾目睽睽之下調戲女人的流氓。
  “哇!”
  現場果然反應激烈,賓客們悉數驚嘩。
  “原來是這么個壞種!”
  “他是怎么混進來的?”
  “這種小癟三也能參加宴會嗎?”
  “雁少!把他轟出去!”
  “對,這種人怎么能參加雁小姐的生日宴會?要是傳出去,豈不是敗壞了雁小姐的名聲?”
  賓客們義憤填膺,紛紛呼喊。
  柳輕舞面帶笑容,滿臉的快意。
  一想著先前官司江炎讓她的公司蒙受損失,她心頭的報復念想就無比的濃烈。
  然而江炎卻是輕輕一笑,面對四周如潮般的聲討尤為淡定。
  “柳輕舞,你撒起謊來還真是得心應手啊,想來你平日里也經常撒謊吧?”
  說完,江炎從身上掏出一張紙,淡淡說道:“你對我們之間的婚約是只字不提是吧?”
  這話墜下,現場當即鴉雀無聲。
  賓客們齊齊望向江炎手中的紙,一個個錯愕無比。
  柳輕舞也不由一怔,萬沒想到江炎居然還留著這東西。
  “我發現你們污蔑起人來,還真是利索,怎么?你就這么恨我嗎?”
  江炎笑道。
  柳輕舞不語。
  “你們既污蔑我,我也不能無動于衷,這空口無憑,不過我倒是有證據能自證清白!”
  江炎淡道,突然轉身,從旁邊的架子上取下來一部手機。
  所有人盡皆愕然。
  他們發現,那部手機竟是立在架子上,攝像孔正對著江炎所坐的桌子。
  “什么?”
  玫瑰姐也愣住了。
  只見江炎在手機上按了幾下,開始播放起一個視頻來。
  他將視頻對著現場的賓客,而視頻的播放畫面,赫然是先前女子前來搭訕的畫面...
  “你...你錄像了?”
  玫瑰姐哆嗦的喊道。
  “有什么意外的嗎?”
  江炎淡淡說道:“我接觸社會的少,不知人心險惡,所以我出門在外時常會錄制視頻,免得碰到些突發情況,有理說不清!”
  雁南離等人聞聲,盡皆不言。
  他們誰都沒料到,江炎居然還有這一手。
  其實江炎早就知道女子的目的,所以暗暗將手機放在架子上,開始攝錄。
  他自認為長得不錯,但打扮很普通,在這種名流交際的宴會上,壓根就不可能引起他人關注。
  可這女人莫名間如此熱情,豈能不叫江炎防一手?
  再加上‘新藥’事件才結束不久,吃一塹長一智,江炎豈能還任意被人冤枉?
  一時間,現場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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