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8章 破门
我的隐身战斗姬正文卷第1328章破门梓萱在猿女被劫持的整个过程,基本上就是一直在看戏,虽然这并非她的主观意愿,而是她真的吓傻了,完全动不了,就像是她的意识从体内抽离,正在以第三者的身份在看一场电影,而像真正的电影一样,观众是无法改变电影剧情的,包括看到陈依依被甩飞,她想跑过去查看,但根本办不到。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她看到的东西比陈依依多一些,只是她并不能脱离自身视野的局限而看到她的眼睛里看不到的东西。
“我只看到袭击者的一点背影,说实话我看不出它的性别,它身材似乎比较矮,也不知道是天生驼背还是佝偻着腰,身上围着某种兽皮,但全身毛发并没有多少,包括它的头发,也相当稀疏,我当时以为是隐异猴,但相比于我见过的贝塔,它的手脚又没隐异猴那么长,也不像隐异猴那样完全没有毛发……但要说它是猿人,我只能说,它跟猿女的差别还是挺大的。”梓萱对江禅机说道。
长相差别大不是问题,毕竟经过了几千年的进化,要说还是跟以前的猿人一模一样,那才是有问题。
学院长清了清嗓子,“袭击者并不止一只,它们是集体出击的,并且可以肯定的是,它们每只都拥有超凡能力,甚至包括隐身能力,凯瑟琳就是被一只从她身后突然出现的家伙给弄伤的,可惜她现在不方便说话,否则她应该能讲得更清楚一些。”
“啊?”江禅机与不少人全都更加惊愕,隐身能力可是很令人头疼的威胁。
“当时我看见了……”阿拉贝拉的嗓子都哭哑了,“我们原本正在教堂里祈祷,然后听到外面传来骚乱声,我们不知道怎么回事,院牧长大人就让凯瑟琳去教堂门口看看什么情况……”
最大的问题在于,凯瑟琳当时没有带着十字剑防身,承平日久,谁会想到固若金汤的基地里会发生这样的事呢,再说背着十字剑也不方便跪下祈祷。
凯瑟琳来到教堂门口,听到有人在尖叫和大喊,看到基地不止一处起了火,木质的房子冬暖夏凉但是最怕着火,但偏偏起火的房子并不是厨房这种有火源的建筑,然后她看到有不明的灰影在大肆放火,显然不是她们中的一员,甚至不像是人类,最要命的是浮空灯笼们全都僵在空中一动不动。
凯瑟琳知道出事了,立刻关上教堂门跑进来,匆匆说基地遭到了袭击,让院牧长和阿拉贝拉留在教堂里别出去,她要出去抗击敌人。
话刚说完,教堂门就暴力破开了——其实基地里除了浴室和厕所的内侧有象征性的门栓之外,其他的房子都没有门锁,只在外侧有个插销,为了防止小动物闯进去搞破坏,包括教堂也是这样。
三人齐刷刷望向门口,但她们在门口那里没有看到任何身影。
凯瑟琳未敢怠慢,虽然手无寸铁,还是小心地而警戒地向门口移动,寻找敌人的踪迹。
而就在这时,阿拉贝拉突然注意到,凯瑟琳身侧一排蜡烛的火苗不约而同地向某一侧歪了歪头,像是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绕了过去——虽然他们有电也有灯,但在教堂祈祷的时候还是会点上用动物油脂做的蜡烛,毕竟更有祈祷的传统气氛。
这一排蜡烛就像是一排点光源,摇曳的火苗凌乱了光影,阿拉贝拉似乎看到某种人形的轮廓正在鬼鬼祟祟地接近凯瑟琳的背后,于是尖叫着提醒凯瑟琳。
也幸亏是阿拉贝拉的提醒,凯瑟琳在千钧一发之际反应过来,也仅仅是避免了身体被洞穿的噩运,毕竟手无寸铁的她无法反击,只能尽力向旁边躲开,但也未能完全躲开,依然血溅当场、皮开肉绽。
凯瑟琳的血染红了袭击者的手爪,阿拉贝拉在尖叫中惊恐地看到,那个极为模糊的身影还舔了舔手爪,像是在品尝凯瑟琳的鲜血,然后不怀好意地转向阿拉贝拉和院牧长。
要说阿拉贝拉还是比梓萱要强不少的,哪怕她自己极为柔弱,也没有被吓得手足无措或者抱头鼠窜,而是拼命地拦在院牧长身前,想用自己的身体保护院牧长。
凯瑟琳受伤倒地,教堂唯一的门也被袭击者挡住了,根本无路可逃,似乎只剩闭眼等死这一条路。
阿拉贝拉什么也做不了,唯有仰头望着耶稣受难像,绝望地苦苦祈祷。
然后,奇迹就发生了。
阿拉贝拉看到了天使,她以为是自己在死前产生了幻觉,或者自己已经死了,正在升向天堂,只不过来迎接她的这几只小天使,与她印象中的……稍微有一点不同,她甚至一度怀疑是自己不够虔诚。
接下来的事就可想而知,在这几只可爱又可怕的光之小天使面前,隐身什么的只是浮云,它们轻而易举地就击溃并赶跑了隐身的袭击者,之所以是赶跑而不是杀死,并不是因为它们心怀仁慈或者怜悯,而是它们的战斗技巧很差劲,它们并不像米雪一样会集中攻击敌人的眼睛和大脑,看得出来它们的战斗经验等于零,但话又说回来,米雪恐怕也不是诞生的第一天就拥有精湛的杀人艺术。
阿拉贝拉还处于呆若木鸡的状态,就听到身后有人摔倒,转身一看,院牧长脸色跟死人差不多,嘴角、鼻孔和耳朵里还在向外流淌着几近黑色的血,昏迷不醒。
刚才阿拉贝拉没有被吓得手足无措,但现在是真的手足无措了,跟天塌了差不多,只会把院牧长抱起来哭,她以为是有另一只袭击者攻击了院牧长,好在这时候凯瑟琳终于挣扎着站起来了,凯瑟琳受伤但没有昏迷,以她的视角看得很清楚,教堂里并不存在所谓的第二个袭击者,在那个刹那,院牧长的身体笼罩了一层圣洁的光芒,而随着小天使们的离体而出,院牧长稍微支撑了一下,终于虚弱地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