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9章 書生
第1829章書生
可不是嗎?
可遇不可求的九品凈世蓮洗禮啊,許無舟他這樣玩?
難道就不怕翻車的嗎?
許無舟全神貫注于洗禮之中,不知道佛門大圣在說什么,同樣不想知道,不管九品凈世蓮涌入多少的佛力,他照單全收,以一種難以想象的速度,在神藏當中復刻自己的大道,宛如再造神海。
“圣王境二重!”
許無舟一鼓作氣,直接跨入圣王境二重之內。
“他還真的原地進階了?”
大佛寺的這位大圣微微一怔。
許無舟這樣的情況,絕非沒有先例,但是旁人許多屬于本就積累得差不多了,借著九品凈世蓮之手,更進一步,更上一層樓。
許無舟他倒好,直接以九品凈世蓮充盈自己的底蘊,區區圣王境一重,還真不怕把自己給撐死了。
“居然還被他僥幸成功了……沒有大圣的修為,也敢借著九品凈世蓮幫助自己修行,真不知道應該說他無知者無畏好呢,還是藝高人膽大!”
佛門大圣嘀咕不已,道。
倘若不是親眼目睹,他怎么都不相信世上真有人如此瘋狂。
難怪就連玄真、玄定都不是這個人族少年的對手。
“咦?”
這位佛門大圣的震驚還沒有結束,只見許無舟在晉級到圣王境二重之后,居然又馬不停蹄的繼續沖擊更高的境界。
“他這是想要沖擊圣王境三重?”
大佛寺的大圣愣住,完全被許無舟給震驚了。
許無舟自是不知這位佛門大圣是如何驚訝的了,他只是知道,九品凈世蓮當中的無窮佛力,可是好東西,能夠滔滔不絕的灌溉修為,充盈底蘊。
可以說,假如許無舟可以長時間留在此處,就是大圣,就是帝境,都是大有希望的。
大佛寺的大圣看著許無舟的修為不斷攀高,真的又要從圣王境二重沖向三重了,不由說道:“喂,你不要太過分了……”
許無舟相當無辜,如今九品凈世蓮在為他洗禮,又是九品凈世蓮主動灌溉這些精純佛力給他的,他只是照單全收罷了,怎么就成了他過分了?
“這大佛寺,還佛門祖地呢,真是小氣巴拉的……”
許無舟暗暗嘀咕,只是他依舊我行我素,該干嘛還是干嘛。
九品凈世蓮源源不斷的為許無舟洗禮,同時為他灌注無數佛力,讓他的底蘊越發雄厚,眼看就要從初入圣王境二重到達二重巔峰,只要再給許無舟些許時間,圣王境三重都亦無不可!
“嗯?”
忽然,許無舟感覺到了,這九品凈世蓮的洗禮,在不知不覺之間,竟是將大道之毒的殘余徹底洗滌而出。
嗡嗡嗡嗡!
大道之毒的殘余都被洗滌而出,顯現在許無舟的大道之上。
這讓許無舟大喜過望。
先前凈世蓮子之所以無法根除大道之毒,就是因為毒素已經和許無舟的大道徹底融合在一起了,光憑凈世蓮子,只能拔除表層的毒素,至于那些已經深入大道之毒的,則是毫無辦法。
果不其然,在九品凈世蓮的洗禮之下,那些已經融入到許無舟大道深處的毒素,也是素,也是逐漸被洗滌出來了。
毒素顯現,九品凈世蓮當即將之拔除。
“呼……”
在大道之毒被徹底拔除的瞬間,許無舟只覺渾身舒暢,一身輕松。
不要看大道之毒的余毒只有那么一些,實際上對于許無舟的影響可謂是極大。
若無大道之毒的殘余影響,許無舟力戰玄真佛子他們的時候,絕對還要輕松很多,何至于此。
好在,如今大道之毒終于被徹底拔除了,許無舟亦是松一口氣。
卻不知,看見從許無舟體內拔除出來的毒素之后,守候在此的佛門高僧連連色變。
“是他,是那個書生的毒!”
“怎么會,那個書生的毒怎么會出現在此!”
“是許無舟……許無舟身上有那個書生的毒!”
在場的佛門高僧皆是駭然不已。
那個蛟龍書生對于大佛寺有著極其特殊的意義。
正是如此,現在一看到這蛟龍書生獨有的大道之毒,大佛寺的這些佛陀、高僧一個個都是如臨大敵。
不過,現在九品凈世蓮的洗禮還在繼續。
九品凈世蓮絕非凡物,它的洗禮,除非是九品凈世蓮自行中斷或者結束,否則貿然干預,都是對此等佛寶的大不敬。
嗡嗡嗡嗡!
終于,許無舟的洗禮結束。
許無舟有些意猶未盡的看著九品凈世蓮,或許是洗滌余毒,以及拔除出來,花費了一番功夫,否則他覺得自己說不準可以一鼓作氣,嘗試沖擊圣王境四重!
對于常人來說,進階如此之快,多多少少會有后患,但是許無舟他的天賦才情極端強橫,不是萬古傳承卻勝似萬古傳承,倒是沒有這樣的顧慮。
只要給許無舟足夠的能量充盈底蘊,莫說圣王高階了,就是圣王巔峰,乃至大圣,都是大有可能的。
玄真佛子依仗無垢琉璃舍利直接提高到圣王巔峰,就是如此。
對于他們這種妖孽之輩而言,這些根本說不上什么。
“總而言之,現在大道之毒已經祛除,如此甚好……咦?”
許無舟還沒想完,卻見負責看守在此的佛門大圣等人,臉色陰沉如水,非常難看。
見此,許無舟大惑不解,道:“只是多汲取了一些九品凈世蓮的純凈佛力而已,你們不至于吧?”
這大佛寺果真是小氣巴拉的!
“許無舟,我問你,這大道之毒,你是在哪里沾染的?”
佛門大圣沉聲問道。
“什么?”
許無舟自是清楚蛟龍書生的毒不同尋常了,只是此毒靈臺山的護法尊者亦是知曉,甚至代表靈臺山參加佛子論道,也是護法尊者的主意……所以現在是什么意思?
“我們換個地方說法,這一件事對我們大佛寺來說,至關重要。”
佛門大圣看了一眼安靜如初的九品凈世蓮,如是說道。
許無舟對于大佛寺忽然轉變的態度,感到不快,而且非常疑惑。
只是現在他置身于大佛寺的身處,合作與否,恐怕也是由不得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