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5章 尊者
“許小友。”
“嗯?”
聞聲,許無舟認出這是靈臺山的尊者,頓時就覺得不爽了!
弱水剛剛恢復過來,巧笑嫣然,這才開始膩歪,還沒來得及干點什么呢,靈臺山尊者就迫不及待的打斷,壞他好事了?
過分了吧!
何況,許無舟自問也是知書達理之人,又不會在靈臺山過于出格的,靈臺山尊者也太過猴急了吧!
雖然內心腹誹不已,但是許無舟依然清楚明白,對方乃是帝境強者,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帝境強者!
真的和靈臺山尊者斗,現在許無舟必然不是對手的了。
更不要說,他自問也沒有道理要和靈臺山的尊者斗啊!
于是乎,許無舟他客客氣氣的問道:“尊者,不知道有何貴干?”
“許小友,你帶回來的那位女施主,要被人搶親了。”
靈臺山尊者不緩不急的說道。
“什么?”
此言一出,許無舟的第一反應就是不敢相信!
可不就是不敢相信么?
葉驚仙雖然是個小白,但是她的實力確實強大!
在許無舟指點一番,以及認真栽培之后,打個大圣估計都沒有問題的了。
如此人物,哪怕是放在凈琉璃天這樣的無上佛地,都是不多見的吧!
能夠達到這種水準的,十有八九都是赫赫有名的佛陀了。
佛陀也要搶親?
靈臺山尊者是在和他開玩笑嗎?
然而,靈臺山尊者神秘莫測,許無舟甚至覺得,這位靈臺山尊者就是一起在背后算計掌控他的人之一,與那個同樣神秘強大的黑袍人同流合污!
這樣的存在,恐怕不會特意和他開這樣的玩笑吧?
許無舟想到葉驚仙堪稱禍水級別的容顏,還是有點擔心她的。
如果真的對葉驚仙不管不顧,她真的給別人當了媳婦,可就虧大了!
畢竟,現在葉驚仙是他的一等婢女呢,豈能容忍自己的人被阿貓阿狗染指?
因此,許無舟還是決定要去看一看葉驚仙究竟是什么情況。
“師弟,怎么了嗎?”
弱水看得出來,剛剛一定是有誰找許無舟了。
可能性最大的,就是靈臺山那一位神秘莫測的尊者了。
“我帶回來的婢女遇到一點麻煩了……”
許無舟神色認真,緩緩說道。
“你帶回來的婢女?”
弱水對許無舟固然無限溫柔,只是一聽到其他的女子,還是忍不住挑了挑眉。
她不同之前了。
先前被百鬼纏身,不知道什么時候就一命嗚呼,很多東西弱水即使知道,都不敢去多想細想!
但是現在她的情況緩解,若能提高修為,即便之后百鬼復蘇,也不見得不能壓制百鬼了。
故而,她對許無舟宣泄了舟宣泄了更多的情感,態度、情緒自然而然會有微妙變化了。
“是啊,此事說來話長……”
許無舟本來對于葉驚仙的存在,是一筆帶過的了,想著等到和弱水繼續膩歪一段時間,感情升溫了,再慢慢的說關于葉驚仙的存在。
反正許無舟給葉驚仙包了半年的租金,包吃包住包玩,吃喝膩了就睡大覺,睡大覺膩了就去玩,玩膩了再回去吃吃喝喝……如此反復!
誰能想到許無舟這才離開多久,葉驚仙就出事情了,那么他就不得不提前對弱水說出關于葉驚仙的存在了。
在許無舟繪聲繪色的講述之下,弱水得知自己的百鬼丹,說不定和葉驚仙也有一定關系之后,臉色頓時緩和了不少。
弱水不是善妒的女子,溫柔似水,賢惠大方,現在得知葉驚仙這半個救命恩人有難,也是變得焦急起來了,道:“那么快些去救她……”許無舟感嘆弱水真的太過善解人意,溫柔善良,在暫時穩住了百鬼纏身的情況之后,顯然是對自己流露出了更多的情感,更加在乎他了,只是得知葉驚仙和獲取
百鬼丹不無關系之后,還是忍不住為葉驚仙感到擔心,甚至催促許無舟去救人……有這樣蕙心蘭質的女子相伴在旁,夫復何求!不過,許無舟考慮到了靈臺山尊者極有可能是和黑袍人合作算計他,少年沒有貿然離去,而是去找到了小和尚,以一種極其嚴肅的口吻,說了葉驚仙在凈琉璃天
被搶親的事情。
“什么?竟然在凈琉璃天搶親,這是不將諸般佛陀放在眼中嗎?”
小和尚一下子就生氣了,道。
凈琉璃天極其龐大,乃是一方遼闊無邊的佛國,在此之中不但是有佛門,還有武者,甚至凡人,他們敬佛禮佛,乃是佛門信徒。
加之凈琉璃天的特殊,真的沒有半點慧根,沒有絲毫佛性之人,是無法踏足這方重天,現在說有人在凈琉璃天搶親,簡直是對佛門的褻瀆了。
尤其是搶親之人,更是罪加一等。
許無舟繼續告知,搶親之人乃是佛門中人。
這下子小和尚是徹底坐不住了,道:“阿彌陀佛……佛門中人豈可成親?更不要說是搶親了,世尊,此事不可輕易揭過,我們一定要管,不能讓佛門遭受褻瀆!”
“此言在理。”
許無舟莊嚴肅穆的應道。
在他看來,靈臺山的尊者不是要算計他么?
現在他就想辦法把小和尚一起帶上。
小和尚乃是靈臺山尊者的后輩,更是未來的凈琉璃天護法尊者,地位不可謂不高!
如此一來,靈臺山的尊者即使想要算計他,都要掂量掂量小和尚的存在了。
對于許無舟的出色演技,羅衍忠和石通天眼觀鼻,鼻關心,主打的就是一個視而不見!
畢竟,許無舟是不是世尊,還有他近不近女色,以及是否會成婚之類的,他們跟隨許無舟已久,也不是傻子,答案呼之欲出!
一念及此,他們倒也好奇許無舟到時候又要如何跟小和尚狡辯。
“罷了,小和尚可謂是他的天字第一號死忠粉,他說什么,小和尚就信什么,還需要狡辯嗎?”羅衍忠這樣想著的時候,恰好是看的許無舟笑瞇瞇的盯著他看,打了一個寒顫,一張老臉隨即笑得跟綻放的菊花一般,就差沒將忠心耿耿寫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