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這一覺，我睡得很“安心”，也很沉。這是來到這個地方，迄今為止，最最“放松”的一個時刻。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朦朧中，我感覺有人在一邊戳一邊叫著我。
“嗨！嗨！”
我一直以為是在做夢，當我從睡夢中慢慢清醒。我發現，真是有人在叫我，一邊叫還一邊用腳蹬在我身上不停的搖著。
我心里一驚，嗖的一下，猛然從地上彈了起身來。起身后，我發現老狼一動不動的站在我身前，漫不經心的看著我。
“怎么？還沒睡夠？要不……我再讓你睡一會兒？”見我起來，老狼撇了撇嘴，假惺惺的對我問道。
“睡夠了睡夠了……！”我連忙低聲下氣的回答到。
“哼！……睡夠了！睡夠了就他媽趕緊跟我出來！”老狼邊轉身邊回頭斜了我一眼。
見老狼出去，我連忙快步跟了上去。來到辦公區后，我看到判官又在那個桌子前坐著，和歐文有說有笑的在交談著什么。
我瞅了瞅桌前的電腦，靠！發現已經快五點了，平時這個時候差不多到飯點了。不是說的只有半天休息嗎？沒想到，歐文居然讓我從早上睡到了現在。
老狼過去以后，徑直走向了判官。
“判官，文哥！人到齊了！”老狼走到判官二人面前，恭敬的說道。
判官聽到后，瞬間收起了笑容，轉頭拿起了單子。歐文則是看了我一眼，隨后便轉過頭去。
“把人帶出來吧！”判官頭也沒抬的對老狼說到。
“所有人都過來！”歐文見狀，也對我們所有人招呼了一句。
一群人過來以后，規規矩矩的在判官他們面前站成一排，我也迅速加入了其中。
片刻，燕子楠楠二人就被帶了出來。燕子還好，自己步履蹣跚的走到了判官面前。而楠楠，幾乎是被人架著出來的。
兩天沒吃飯，還有之前的毆打。別說楠楠一個女生，就算我來估計也差不多，直接挺不住。再加上內心的恐懼，還有楠楠哭了那么久。整個人早就已經虛脫了！
不過燕子倒是讓我刮目相看，沒想到這丫頭竟然這么勇敢！
過來以后，燕子從打手手中接過楠楠。將楠楠一把扶起，而她自己的身體卻一直在不停顫抖。扶過楠楠那一瞬間，燕子差點一個踉蹌摔了下去。
畢竟，楠楠綿軟無力，體重也比她高出不少。她也是強忍著虛弱，用盡全力將楠楠撐起。
哼！……
判官看著楠楠的樣子，判官輕揚著嘴角，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冷哼。隨即，開口朝著楠楠問道。
“現在想通了嗎？做還是不做？還要不要回家？還想不想離開這里，回國內去？”
聽到判官一長串的問題，楠楠死咬著嘴唇，努力的搖了搖頭。然后，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做……做！……我都做！不回去了……不回去了！”
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楠楠估計在國內也是嬌生慣養慣了，所以才那么天真的抱有幻想！現在受了這么多苦，自己才認清現實！
看著楠楠的樣子，聽著楠楠的回答。判官臉上微微露出一絲滿意的表情，那表情，還有些享受的意味在里面。
“這都是你自己說的，我征求過你的意見了。并不是我強迫你做的！還是那句話，既然你自愿做，那就必須做好！不然，現在的經歷只是開胃菜！”
這話說的！還他媽和以前一樣，是那么的冠冕堂皇！不過，除了燕子和楠楠。我們可是都親眼見識過判官的厲害的，所以，自然也就都清楚他話語里的意思。
“嗯嗯！大哥！我們做，我們都是自愿的！沒有任何人強迫！”燕子聽到判官話，虛弱的回答道。
燕子無疑是理智的，也是聰明的。這種情況，只能順坡下驢。多一句廢話，都會給自己招來無妄之災。
聽完，判官別有深意的看了看燕子。隨后，便拿起手里的單子說到。
“既然所有人都是自愿的，那就把這份合同都簽了！合同里包含公司所有的規章制度，還有賠付款項！后期如果有違反的，業績達標不了的，只管按照上面的款項賠付就行了！”
“如果賠付達不到我規定的金額，那對不起！我只能從你們自己的身體上找回來！所以，合同里的一字一句，包括標點符號！所有人都他媽給老子看認真，看仔細了！”
判官說完，一群人愣愣站在了原地。其實，我完全不知道簽這份合同的意義何在？走流程？還是為了以后懲罰起我們來，更加“有理有據”？
而我們來了這么久，到現在才給我們簽，估計也是為了等燕子她們過來，現在人齊了！
見我們遲遲未動，歐文冷冷的說到。
“都他媽愣著干嘛？沒聽到判官的話？”
歐文說完，一群人才反應過來，趕緊爭先恐后的將合同領了過來。
所有人將合同領到手里以后，歐文又再次說到。
“當然，我們還是獎懲分明的！做好了，該有的提成會一分不少的給你們！”
聽到歐文的話，我只覺得有些可笑。在這一畝三分地，連空氣都他媽是你的！你現在跟我談錢？
拿到合同后，我便一條一條的認真看了起來。里面的紅線規定，和判官歐文之前說的差不多。只是賠付條件，真是讓人匪夷所思。什么空氣消耗費，地板磨損費，精神損失費，電腦折舊費，等等等等……目光所至“一應俱全”！
看完，我就把名字簽了上去，按了手印。這種情況，還能怎么辦？別無選擇，簽也得簽，不簽也得簽！
這個簽合同的流程，就像是公司的“傳統文化”一樣。包括一直到后來，所有來到這里的人，無一例外的都被安排簽了這份合同。還有之后那些被迫安排體內運毒的，不僅簽了合同，還被錄下“自愿運毒”的視頻。
……
就在我簽完字的時候，我看了看燕子。燕子在看完最后一頁的時候，雙目微虛了一下。隨后，便毫不猶豫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看著簽完字的燕子，她那表情，不由得讓我一驚。就像我當時看完秦丹被辱的視頻后，所表現出來的感覺一樣……
所有人簽完字后，便把合同全部交給了判官。判官拿過合同，一份一份的看著。
看完合同，判官指著上面我們的簽名說到。
“既然所有人認真看完了，也自愿簽了，無規律不成方圓！那我們就按照合同上的規矩辦事！”
沉吟片刻，判官又繼續說到。
“這可是白紙黑字的！你們自己認可了的，別到時候有人觸犯了，再來說我沒告訴你們！”
真不愧是“文化人”，辦起事來，跟他媽老母豬帶x罩一樣，一套又一套的！
“兄弟，一切妥當！剩下的你來安排吧！”接著，判官又對歐文說道。
“小問題！”
歐文說完，判官便起身走回了房間……
（臭寶們！最近都在降溫，好些地方都在下暴雨，下冰雹的！記得多加衣物，出門提前看看天氣預報，照顧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