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新貨

  噗!!!
  剛剛走到樓上停下來,一個坐著的打手突然站起身來。對著其中一個女的就是一腳,踹完,嘴里還怒罵道。
  “你他媽的!跪得好不?啊?!!!能不能跪好?靠!!!”
  啪啪啪!!!
  罵完,那個打手對著跪在地上的女的又是幾巴掌。
  “嗚嗚嗚!!大哥!別打!別打了!我跪得好!跪得好!”
  “跪得好!跪得好!!!”
  噗噗噗!!!
  隨后,打手對著那女的又是一頓猛踹。
  “跪得好就給老子跪好!我有沒有說過跪著不許動?”
  “說過!說過!求求你,別再打我了!”那女的一邊哭,一邊將雙手舉在胸前,害怕的一直擺著手。
  啪!!!打手又是一巴掌。
  打完,打手一轉身,看到我們上來。他便換了張笑臉,朝著蜈蚣快步走過來。看了看蜈蚣,又看了看老狼。隨即,對兩人打了個招呼。
  “哥,狼哥!”
  看到這,老狼轉頭看了看蜈蚣。蜈蚣看到老狼的樣子,表情有些尷尬。
  “明明知道人要送出去,還他媽下這個手。要是賣相不好,送過去人家不要,這個損失你來賠?簡直不分時候!”
  “狼哥,不好意思,是我管理不到位!狗東西!還不趕緊給狼哥賠不是?”聽到老狼的話,蜈蚣怒視著剛才打人的打手罵道。
  “對不起對不起!狼哥,我一時沒忍住!”那個打手,說著也低下了頭。
  “行了行了!你倆在這給我唱雙簧呢?趕緊的,別耽誤老子時間!”
  老狼說完,蜈蚣就讓旁邊的打手把跪在地上的豬仔都帶了過來。帶過來后,蜈蚣和幾個打手押著這些豬仔,就和我們一道往樓下走去。
  把幾個豬仔押上車以后,老狼開著車,就帶著我們往園區外駛去。車開了四五十分鐘的樣子,經過了一棟大樓。
  大樓旁邊還有幾棟被圍墻圍起來的低樓,這大樓外面和之前龍哥那邊的裝修有點相似。
  應該也是做賭博這一塊的,而低樓里面的情況,我不清楚。但是看樣子,里面應該不是做電詐之類的事。因為它門口的安保力量,明顯比我們那邊還要多出不少。
  并且圍墻外面還有一些安保打手在交替巡邏著,進去之前,我觀察了一下。這邊不禁有明哨,而且還有暗哨。
  明哨是在外圍巡邏的這些人,暗哨藏在樓頂。我從車窗內探出頭的時候,正好看到樓頂冒出個人頭,一直觀察著我們這邊。
  車開進低樓區域以后,門口的安保指引我們停好車。隨后,就有幾個打手徑直朝著我們的車走了過來。
  這些人應該是知道我們要過來,東九提前就給安排好了的。老狼停好車后,就示意車上的安保,把楠楠幾人帶下來。
  楠楠幾人被帶下來后,接應我們的打手,就帶著我們往最里面那棟樓走去。
  剛到樓前,東九就帶著幾個人走了出來。
  “狼哥!南哥!不好意思,這點小事,還讓你們親自跑一趟!”走到我們身前,東九率先說道。
  “不礙事,兄弟,知道你忙!所以判官文哥特意交代了,讓我必須把人完完整整的給你送到!走吧,正好,我把人給你送進去!”老狼看著東九,輕笑著說道。
  “要得要得!對了狼哥,判官文哥那邊,該到賬的資金。我這邊把人安排好,會第一時間讓財務那邊給他們轉過去!”
  “小問題兄弟,我們又不是一次兩次打交道了。這點小事,判官文哥還信不過你?要是信不過你,就會讓你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了!好了,先安排人,別耽誤了你的正事!”
  隨后,東九就走在前面。把我們直接帶著上了三樓,上到三樓后。東九讓自己手下的打手將楠楠幾人帶走,帶走后,那些打手把楠楠六人分開關押,一人一個房間。
  安排好以后,東九就招呼我和老狼到他的房間里。我們帶過來的那些安保打手,則是被安排在了大廳沙發那里。
  “狼哥,南哥!你們車途勞頓,先休息一下。不急著回去吧?”進到房間坐下后,東九給我和老狼一人遞了根煙,隨即說道。
  “不急,我和你這個大忙人哪里能比噢?我那邊丟個一時半會兒的,出不了什么大事!再說了,那邊有判官文哥坐鎮!對了,阿九,這次怎么突然這么急啊?你不是剛剛接過來幾個嗎?”
  點上煙后,老狼對著東九問道。
  “別說了狼哥,我頭都大了。我接過來的人,就只留了一兩個。剩下的,都送到隔壁去了。”聽著東九的話,我猜他說的隔壁,應該就是圍墻外面的那個高樓里。接著,東九又說。
  “我這邊剛剛安排完,他們就告訴我,新貨出來了。樣品已經做好了,就等著這邊送人過來。你知道的,之前那些用的人,基本上都廢了。不能再用再用也試不出任何實質性的效果。所以,我才趕緊聯系判官文哥那邊。”
  “我說嘛,以你平時的處事方式,絕對不會火急火燎的就讓那邊送人!”
  我被二人的對話,說得一頭霧水!什么新貨?什么樣品?我不知道東九要人過來,到底是做些什么。
  我們三人閑聊了一會兒,從東九房間出來。我突然聽到,旁邊房間里,一個男的在不停的哀嚎著。
  聽到聲音,東九就轉身走了過去。見狀,我和老狼也跟著走了過去。
  走到那個房間門口,我就看到一個男的被銬著。雙手雙腳都被手銬銬在床架上,整個人成一個“大”字。看過去,那個男的嘴里還被塞著一顆小圓球。
  只見那男的不停的在床板上翻滾,整個人的身體不斷扭曲著。剛剛開始,他還只是痛苦的從喉嚨里發出一陣哀嚎。
  過了一會,那人便不停的用頭撞擊著床板。整個身體,一直緊緊的繃著。手上青筋暴起,四肢一直好想是痙攣著。
  隨后,那男的竟一邊用頭撞球。一邊雙手反扣,用力抓撓著床板。一雙手上的指甲殼,都悉數被他自己抓得高高外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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