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有問題就解決問題
何東聽了半天,是覺得事情越發的復雜起來了。
他不懷疑祝晴雅說的話的真實性。
同樣也不懷疑呂嘉澤的話的真實性。
卻不得不懷疑,這背后的事情,好像有什么要浮出水面。
“我沒帶。但我都保存的很好,在招待所。我太著急來見晴雅了我…”
呂嘉澤說到這,意識到自己可能被質疑,盯緊了何東的那張臉。
“晴雅的筆跡我還是記得的。”
要說這里面有問題,不可能。
何東沒說話,只是看著人。
“那就拿了信件來說話,否則你就是信口開河。”
何東這話多有激將的意思。
呂嘉澤急于證明,也是情真意切。
“好,我拿來給你。”
終于送走了呂嘉澤,祝建軍和唐梅是松了口氣。
可是這事情看著是還沒結束啊。
“何東,你要相信我們晴雅,晴雅不會干這種事情…”
唐梅擔心女兒要受委屈,忍不住開口。
今天的何東有點不一樣。
祝晴雅也看著何東,“我和嘉澤哥什么也沒有的。”
何東自然是相信的。
一起一張床這么長時間…
哪能,不知道她什么人?
他現在關心的是,這背后的事情,到底會是一個什么情況。
“我知道,都知道。”
何東好生安撫了祝晴雅和唐梅一番。
有些事情,從來就不是表面那么簡單。他看的更深。
因為知道的更多了。
“有問題我們就解決問題,沒什么大不了。”
“有信件也不能代表,晴雅做了。”
聽他這么說,祝晴雅和唐梅、祝建軍都是松了口氣的。
他們不咋在乎呂嘉澤怎么想的。
何東怎么想,才重要。
……
何東和祝晴雅回到屋里。
就感覺到了一股子的燥熱難耐。
他拿了昨晚上沒來得及試用的風扇出來。
嶄新的鉆石風扇。
在插上電源,打開開關的那一刻,烏拉烏拉的響起來。
祝晴雅注意到的時候,感覺到了一股子涼風吹起來了。
涼快啊。
“還真的跟你說的一樣,有用哎。”
像電視機,電風扇這些,在這個年代還屬于稀缺物品的東西。
祝晴雅是聽何東說的多見得少。
“想學著用不?”
祝晴雅自然的點頭。
要學會用了,她以后自己,也可以打開使用。
多好。
何東手把手的教她。
“這個是調整風大小的,一檔二檔三擋。這兩個對應的是,是開,和關。”
“整個旋鈕都可以轉一圈。”
“就是這個風扇葉子要小心,一定不可以伸手和放東西進去。”
到底是剛開始使用,何東怕她出點岔子,一股腦的全說了。
祝晴雅聽的認真,也都記在心里,不敢忘。
試著聽何東的用了幾次,也就會了。
“感覺是比蒲扇好用。”
祝晴雅剛才還準備拿扇子,扇會兒呢。
外面走了一趟,都曬熱了。
何東笑,“不是感覺,而是肯定。扇子用手扇,一會兒就要停下來歇歇,它可不會。只要熱一直開著也沒啥。”
到底是用過的,經驗多。
祝晴雅看著這新鮮玩意兒,不是那么了解,但何東說的,她信。
畢竟現在,她已經騰出來雙手了。
想干嘛干嘛。
就是呂嘉澤的事情,多少讓她分了心了。
“我是不是應該給文瑜姐姐拍個電報,說說嘉澤哥的事情?”
若非今天親身經歷,她絕對不會相信,呂嘉澤竟然說喜歡的人是自己。
甚至還準備上家里提親…
何東沒答應。
“別急,等看過呂嘉澤的信件。”
一個大男人口口聲聲說和祝晴雅一直通信著。
直到現在才發現人可能不是。
這里面的問題怕也是不小。
“事情先誰也別說,我們自己先搞清楚怎么回事。”
祝晴雅覺得有道理就答應下來。
何東去搗鼓黑白電視。
要說昨晚上是因為時間上的限制。
那么今天,怎么著也能正常使用了吧?
他不信邪的抱出來,拉了天線。
原本雪花的電視屏幕,頓時出現了人像了。
有聲音從里面傳出來。
何東驚喜的厲害,眉開眼笑。
“好了,可算是有了。”
祝晴雅也是興奮。
“還真的出來人了,跟電影似的。”
何東點頭,這也是他頭一次看到顯像管的重要性。
他的視野總算不再局限于上河村的人和事了。
能夠有點別的樂子。
就是比起彩色電視機,到底差了一大截。
將就用。
反正以后,都是要更新換代的。
……
呂嘉澤去得快,回來的也快。
他太想證明,和祝晴雅的事情就是真的。
讓所有人知道,他沒有撒謊。
也沒有在杜撰。
找出來招待所里放著的箱子,拿出來里面和祝晴雅來往的信件,就往上河村趕。
之前去上河村,他因為想著見到祝晴雅的事情,就是走路也沒覺得慢。
可現在,他覺得慢了。
太慢。
“陶大伯,陶大伯”
看到后面過來的驢車,他著急的招手。
到底在上河村住過幾年,他記得這人。
陶老根看到人,卻是沒能想起來是誰的。
就他們上河村,還真沒有人這么穿著打扮。
還有就是,人看著就不像是村子里的人,城里的。
那就見的更少了。
他本來不想搭理,可人追著跑來,只能先停下來。
“你誰啊,認識我?”
“大伯,我呂嘉澤啊?之前在上河村插隊的知青,住在大塘子家附近那個。”
呂嘉澤努力證明自己。
說是過去了幾年了,但有些塵封的記憶,因為呂嘉澤熟悉的面孔,漸漸脫離出來。
“嘉澤,大塘子家邊上那個呂嘉澤?”
呂嘉澤聽他想起來,興奮的點頭。
“我去上河村,大伯帶我一段。”
“行啊,上來”
陶老根叫人上來。
呂嘉澤就沒客氣,翻身上車。
說是白的衣服不耐臟,這會兒卻是顧不得。
到了上河村再說。
“嘉澤啊,這回城的知青,可是很少回來這里,你咋回來了?”
陶老根想著沒事閑聊幾句。
呂嘉澤卻是才下眉頭又上心頭的。
手握緊信件。
剛才太過著急,他都沒有用東西裝起來。
就拿在手里。
這會兒上面的郵戳和字跡展露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