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王木康復

  他們酒吧是比較高檔的,如果有人喝醉了,那么他們也會提供醒酒湯的。
  所以現在聽到聶寒說的暖胃的東西,酒保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醒酒湯。
  不多時,酒保就已經把醒酒湯拿過來了,隨后對聶寒說道,“先生,這是醒酒用的。”
  看著這一碗湯,聶寒并沒有說什么,很直白的接過來,然后拿出了一些藥劑,就這么倒入到了里面,給喝醉的那個人喝了下去。
  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之下,這個病人正在逐漸的恢復意識,并且顯得很迷糊。
  他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疼痛,當然了,這是很正常的,畢竟喝了這么多的酒,如果說腦袋不疼的話那才是真的怪事了。
  只是讓他覺得奇怪的是,不僅自己的腦袋疼,就連肚子都非常的疼,就像是被人給踹了一腳。
  “行了,看來人已經沒有什么問題了,我的酒錢就讓他出好了。”聶寒看了一眼醒過來的這人,很隨意的說道。
  一句話讓方青聽起來很是錯愕,顯然沒想到聶寒這家伙竟然打算讓自己付錢。
  看著方青這么錯愕的眼神,酒保也是匆匆走到了方青的面前,小聲地說道,“方先生,這個人剛才可是救了你的命。”
  此話一出,方青更是摸不著頭腦,自己什么時候突然就要沒命了?
  他看著聶寒,這家伙似乎并沒有打算繼續做什么的意思,竟然直接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喝酒。
  于是他拉住了一旁的酒保,開口詢問道:“剛才究竟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聽著方青的詢問,酒保也不敢隱瞞,最終把剛才的所見所聞,全部告訴了方青。
  方青聽完了整個過程之后,眼神變得有些迷離,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因為喝酒,差點喝死自己。
  轉念一想,自己似乎的確喝得有點多了,畢竟整整喝了三瓶白的,這沒有胃穿孔都是上天憐憫了。
  事實上,他其實差點就要胃穿孔了,如果不是因為剛才聶寒那一腳踹過去,讓他把酒水全部給吐出來,估計這會兒早就已經內出血了。
  方青這時候也是意識到了什么,隨后不由地看向聶寒那個位置,看來他的確是救了自己的命,幫他付錢也是應該的。
  “既然如此,他今天的消費由我來買單吧。”方青拿出了銀行卡,對酒保說道。
  酒保面露為難之色的說道,“可以是可以,不過方先生,目前來說,那位先生還沒有喝完呢。”
  “原來他才剛來么,既然如此,那么就讓他先喝著吧,等他喝完了之后,再來找我。”方青擺了擺手,他現在的身體還有些虛弱,只能打電話讓司機來找自己了。
  在等待的這一段時間之中,方青的視線一直在盯著聶寒看,他本來以為聶寒喝幾杯就差不多了。
  可讓他意外的是,聶寒這家伙竟然咕嚕咕嚕的喝了好幾瓶白酒,甚至一點醉意都沒有。
  這家伙的胃是鐵打的嗎,竟然這么能喝,自己喝了三瓶就差點沒命了,結果聶寒喝了這么多,難道他就真不怕死?
  聶寒自然注意到了方青的視線,隨后轉頭看了一眼那家伙,此時方青正目瞪口呆的盯著自己,看起來很震驚。
  他倒是沒去管這家伙,反正自己已經喝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就可以離開。
  心里想著,聶寒直接選擇了走出酒吧,至于方青,他本來還打算過去和聶寒談談,然后要個電話號碼。
  結果沒想到這個想法剛剛升起,聶寒就離開了。
  算了,反正往后或許也能夠見到的,于是他找酒保結賬,只是在看到了賬單的時候,幾乎是被嚇了一跳。
  那家伙還是人么,竟然一下子喝了這么多酒,這幾乎比他一周喝的酒都要多了。
  “少爺,咱們該回去了。”在方青錯愕之際,一道聲音把他拉回到了現實之中。
  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司機,方青點了點頭,“說的也是,該回去了,可不能讓父親等急了。”
  心里想著,方青便是刷卡付賬,然后直接轉身離開了這里,根本就沒有過多的猶豫。
  深夜時分,方青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他看著坐在門口的一名中年男人,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爸,我回來了。”
  然而中年男人并沒有搭理他,一直抬頭看著天空掛著的那一輪月亮,對方的眼神渙散,并且呼吸很微弱。
  “看來又開始犯病了,先把他帶回去休息吧。”方青看到了這一幕的時候,并沒有過于著急,反而是對一旁的管家說著。
  管家點了點頭,將中年男人方大友攙扶起來,然后朝著屋子之中而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聶寒基本上都是在王家這邊度過的,王木的身體也在逐漸的康復,直到最后一次治療結束之后,王木都感覺自己身體非常輕松。
  “真是神奇,我感覺現在有使不完的力氣。”王木一臉震驚的說著,這幾天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身體的變化,這都多虧了聶寒的幫助。
  聶寒擺了擺手,平淡的說道,“看來病情已經康復了,那么就先把錢給了吧,接下來我差不多也該去下一家了。”
  通州之中有兩個病人,第一個自然是王木,第二個則是一個富商,似乎是叫方大友來著。
  如今王木的病情已經治療好了,他當然不會繼續留戀,還是得盡快去進行下一個患者的治療。
  看著聶寒打算離開,王忠隨即就拿出了一張支票,匆匆忙忙的遞給了聶寒:“聶先生,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你收下。”
  看著支票上的數字,聶寒倒是挺意外的,沒想到王忠竟然會給自己這么多錢。
  “這些錢,超了吧?”聶寒看著價格上的兩百萬,倒是有些意外的說著。
  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了,即使王忠是通州的首富,這些錢對他來說也挺多的了。
  王忠開口說道,“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話,我兒子也不可能康復,到時候我即使是守著再多的錢也沒有任何用處。”
  自己已經離婚了,兒子毅然決然的跟著自己,所以這一切都是聶寒應該得到的。
  看著對方這么凝重的表情,聶寒點點頭,將這一張支票接過來,“既然如此,那我就沒什么好說的,這錢我就接受好了。”
  既然沒有辦法推脫,那為什么不能順水推舟的把這些錢全部拿到手呢。
  正當聶寒打算離開時,王忠卻突然再次攔住了聶寒的去路,“那個,聶先生,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您能不能答應?”
  不情之請?聶寒看著王忠如此表情,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怎么,難道你是打算讓我治療誰么?”
  如果是在通州的話,那或許還行,畢竟自己接下來還得在通州待上一段時間,但如果是別的城市,那恐怕就不行了。
  “是的,我有一個老朋友,他的病情似乎挺嚴重的,目前一直在依靠一名老中醫幫忙壓制病情,可沒有辦法康復。”王忠思索片刻之后,最終還是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他們兩家好歹是認識了這么長的時間,而且王忠也把那人當做自己的知心好友,對方有困難,怎么能不幫呢。
  再者說了,當初王木生病的時候,他們都幫過忙,現在王木的病情已經被治療好,所以王忠還是想請聶寒幫忙治療的。
  聶寒摸著下巴,思索片刻之后,對王忠說道,“既然如此,那么你就先說說,那個人是什么來頭,得的是什么病。”
  既然對方是王忠的好友,那應該就是在通州的人了,這樣自己或許還能夠多拿一筆錢。
  “他叫方大友,是方式集團的董事長,至于病情,這個我也不大清楚。”王忠苦笑的回答道。
  他只知道方大友生病非常嚴重,至于具體的病情是什么,他一個不懂醫術的人又怎么可能會知道呢。
  聶寒聽到之后,不由得一愣,隨后怔怔的看著王忠,“你說那個人叫方大友?”
  “對的,他叫方大友,難道說聶先生認識他?”王忠顯得很疑惑的問道。
  因為看聶寒這么錯愕的樣子,王忠覺得,這兩人應該是認識的,或許有機會讓聶寒進行治療。
  “認識倒是談不上,他其實也是我的病人之一,所以你倒是沒有必要擔心太多,交給我來處理就可以了。”聶寒拍了拍王忠的肩膀,如此說道。
  這讓王忠的內心顯得非常激動,深深的對聶寒鞠了一躬,“聶先生,真是非常感謝,往后您就是我王忠永遠的朋友。”
  聶寒擺了擺手,“行了,沒必要這么在意,我先走了,正好現在也沒有什么事情,就先去一趟他們那里看看好了。”
  說完后,聶寒便是消失在了王忠他們的視線之中,根本就沒有回頭的意思。
  經過半個小時的車程,聶寒已經到了方大友他們所在的小區門口了。
  只是當他到了小區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了有一個中年男人正朝著自己這里走過來。
  對方看起來渾渾噩噩的,并且臉色蒼白,就連皮膚都出現了許多赤紅色的斑點。
  這么一個狀況,幾乎是讓聶寒覺得非常奇怪,如此多的斑點,該不會是因為過敏吧?
  本來聶寒并沒有打算多管閑事的,結果這中年男人剛剛走到自己的面前,就突然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這一狀況幾乎是吸引了不少人駐足圍觀,他們的視線都停留在了聶寒的身上,似乎是在議論著什么。
  就連保安他們都有些錯愕的對視一眼,隨后朝著這邊走了過來,看來這一次倒是麻煩了。
  這老人估計是這小區的業主,剛才發生這種事情,估計他們都會認為這是聶寒做的了。
  “那個,這跟我可是一點關系都沒有,你們可以看監控。”聶寒看著匆匆走來的保安們,非常嚴肅的說道。
  這幾個保安倒是平靜的回答道:“這個我們很清楚,請你放心,我們很清楚發生了什么。”
  因為失去意識的這個人是方大友,經常性的失去意識如同夢游一樣到處走,所以這種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
  “去通知一下方少爺,就說方董事長又犯病了,讓他來保安室接一下人。”保安隊長轉頭對身邊的人說道。
  這人也沒多想什么,隨即就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不多時就看到了一道身影急匆匆朝著這邊跑了過來。
  當聶寒看到了那邊跑過來的年輕人后,臉上露出了意外之色,這還真夠巧的啊,沒想到又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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