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新年出游
刀魔这一掌狠拍向凌锋的肩头,伴随而来的劲气也扑天罩来,直冲胸口。
刀魔冷笑一声,足尖往地一点,身子凌空跃起,一手变掌挥了过去,刮起一阵刀风。
他不希望自己就这样消沉下去,所以他要塑造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横扫武林,做他的影子。可是他现自己错了,影子终究不是自己啊!
这一“刀”扑天罩地,杀机横冲,一出手就足以惊天泣地。
凌锋心里涌起难以形容的感觉。师父这一招又是让他骑虎难下,强猛无比的劲气已经将他牢牢罩住,躲不开身。这一招只有硬拼下去,才有可能突破,不然只会被绞杀在复杂的掌影下。
陈若霜仰起头嘟着嘴道:“你是他师父怎么拉!就一定比他厉害吗?凌大哥武功厉害的很,你啊一定不是他的对手。”
他怕他的影子将来拖离他,所以他不允许他的影子去学习别的武功,他不许他的影子胜过他!
可是事与愿违,他的影子开始有了自己的思想,准备拖离他了,他是不是该放手了呢?
他没有名字。
他的名字就叫刀魔。
刀魔摇摇头道:“你这招挡的太慢啦!容易被对方逼到下风。”又飞身一掌劈来。
洛玉珠和陈若霜静静的在一旁看着,均面担心之色。
刀魔大喝道:“这是你平时用刀的样子吗?有气无力的,你是怎么打败八大派联手的?”双目胜精,又飞身抬起一掌。
他很喜欢这个名字,所以他叫自己刀魔,也很喜欢别人叫他刀魔。
这一推,身子向后退了五步才站稳,他惊呀的看着凌锋手上的金龙刀,道:“这是什么刀法?”
这一刀无声无息,却又刀气冲天,若缓若快,若虚若实,入人辩不清方向。眨眼间,凌利的刀锋已经冲至面前。
心中有刀,翻掌即为刀。
曾经一刀扫尽天下,遭来江湖追杀,败在八大派掌门联手,他不服,所以将他们一个一个杀掉。他去找武林中神话人物剑圣愈钧比武,却又败在他手上。他想通过黑风教一统武林,身体却衰弱的无法投入了。
凌锋收回刀,平静道:“师父,这就是金龙刀法。”
他不是没有名字,只是他早就忘了自己叫什么,因为他的刀太狠了,别人只会惊呼:“刀魔!”就像看到魔一样。
魔一样的人终于还是老了啊!赶了几天的路,竟然会累成这样,看来真的要到放手的时侯了。
强大的劲气已经快袭来,凌锋猛的将刚才那一刀收回,身子一转,退开那强烈一击。
“凌大哥!”“小心!”洛玉珠和陈若霜均大叫了声。
面前的掌影,已经不是两掌了,而是幻化成了漫天掌影,飞盖来,掌势暴张,让人眼花缭乱。
金龙刀金光剧胜,一股脑横扫而来,刀锋撞在这强大劲气上。
“小姑娘,过来帮我揉揉肩。”他叹了一声,向对面的清丽少女招招手。
刀魔先是一愣,又仰天长笑道:“哈哈哈,终于让我见识到我梦寐以求的金龙刀法啦!”又死死的盯着凌锋道:“用金龙刀法和我打,我要领教一下这天下第一刀法。”
“好!”刀魔断喝一声,“这一刀变化多端,我竟然还没看出来,陷些中计!”脚踏奇步,双手收回胸口,跟着身子飞旋转起来,绕到凌锋右侧,又火一击。
忽然,一个石头飞来,朝刀魔头上打来,刀魔松开手,接下那石头。
“是。”凌锋点点头,抽出背上的金龙刀。刀魔点了点头,道:“果然是金龙刀,那就开始吧!”
凌锋猛提一口真气,左手翻出一掌打出,身子借力飞旋转,右手提刀猛劈下去。
陈若霜走过来,笑道:“好啊!免得你等会败在凌大哥手上,找理由说你肩膀疼。”
刀魔冷笑一声,又立刻追来,两掌化成两片刀影,向凌锋左右呼来。
凌锋捏紧了手中的金龙刀,待那刀风刮到自己面前时才挥刀横扫,破空而去。
凌锋连忙冲上来,将陈若霜拉到身边,又低下头道:“师父,若霜还小不懂事,刚才多有冒犯,请师父恕罪。”
刀魔微微吃了一惊,想不到这刀诡秘到连他都分不清方向,待看清时,刀气已经全面锁来。忙猛提真气,身子凌空一翻,躲过这一击。双手抬出一掌,分化掉这强大的刀气。
刀身快碰到两掌时,立刻又换了方向,移至左侧,劲气逼右,向刀魔枯藤的手腕劈来。
刀魔这一击,也让凌锋弄了个措手不及,这一招是《金龙刀法》中诡异的一招,但也是破绽最大的一招。(http://.)。没想到师父竟然这么快就找到突破口,让他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招架了。
刀魔身子快跃起,两掌击出,飞了过来,掌中带风,劲气猛爆,狂卷向金龙刀。
刀掌相交下卷起千层气流,强大的劲气猛一交击,便声势逼人,震得两人均退开一步。
刀魔猛一把住着按在他肩头的细白手腕,冷笑道:“我是他师父,怎么可能败在他手上?”
刀魔冷笑一声,将那手捏得更紧,“你再乱说话,信不信我捏断你的手腕。”
刀魔一抬手,道:“不,我等这天很久了,”又盯着凌锋道,“如果你连刀都不敢向我拔,还配做我徒弟吗?”
强烈的杀气漫射在两人周围。
凌锋为难道:“这?”洛玉珠也为难道:“师父,您再考虑一下吧!”
刀魔诡异的看了他一眼,道:“你终于来了,那就开始吧!”
凌锋的额头微微冒汗,他知道师父现在的身体十分虚弱,所以一出手招招拼命,希望能战决。但他因为敬重师父,却怎么也不敢以命相拼,只想能勉强抵挡。
凌锋咬咬牙,道:“是!”提起刀也飞扑了过去。
可是他不甘心啊!又如何能够甘心?
凌锋点点头,提起手中的刀向前挥去,猛扫三尺。
两个人笔直的站在山顶,风沙沙的吹着,吹起宽大的黑袍,吹起披散的灰白头。
陈若霜生气道:“放开我!”拼命推着他,可是手腕还是被死死捏着,疼得她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