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激战
“虫之呼吸??蜻蜓之舞??复眼六角。”
“花之呼吸??肆之型??红花衣。”
面对蝴蝶姐妹的联手进攻,童磨挥动扇子,挡下了大部分的攻击,但也只是大部分。童磨看了看自己腰间被蝴蝶忍刺出的伤口,他脸上的笑容开始逐渐消失。他刚刚明明已经开始认真了,却还是受了伤。
紫色的青筋浮现在童磨的脸上,童磨瞬间就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可现在发现已经晚了。
这是一种偏慢性的剧毒,能在不经意间侵入恶鬼的四肢百骸,当恶鬼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常之后,也已经来不及了。
紫色的青筋开始遍布童磨的全身,就连眼中白色的巩膜都都开始变紫了。
“咳咳。”
一口黑色的血液被童磨咳出,巨大的痛苦在他的脑海中爆开,令他险些站不住身形。不过他并没有露出任何痛苦表情,脸上依旧是那张公式化的笑脸。
这可不是普通的毒,这是她与珠世用猗窝座的血所研究出来的专门针对恶鬼慢性剧毒,对实力强大的恶鬼也有效,但也只是有效罢了。
趁他病要他命。
蝴蝶忍和蝴蝶香奈惠并没有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立即朝童磨展开了疾风骤雨般的攻击。
童磨一边抵挡着两位斑纹柱的进攻,一边努力化解着体内的剧毒,真不愧是身为上弦之二的顶级恶鬼。
如果真的只有两位斑纹柱的话,她们还真不一定能打的过童磨。
“花之呼吸??伍之型??无果芍药。”
姗姗来迟的栗花落香奈乎在童磨的背后发动了突袭,她的脸上浮现出了与蝴蝶香奈惠相似的花型的斑纹。
正在全力应对蝴蝶忍和蝴蝶香奈惠的童磨根本没有功夫分神对付栗花落香奈乎,只能在后背浮现出一朵冰莲。可惜并没什么卵用,栗花落香奈乎的实力原本就已经接近柱级了,再加上开了斑纹,区区一个冰莲完全无法对她造成影响。
随着一阵冰雾出现,童磨的后背被打出了九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伤口并没有立刻自愈,反而是飙出了黑血。
童磨中的毒更深了,这并不是蝴蝶忍之前的注入他瞳孔中的毒有多强,而是在这之后的战斗中,蝴蝶忍每刺中童磨一次都会换一种毒。久而久之,几十种专门为恶鬼研制的剧毒沉淀于童磨的体内,而童磨又没法立即灭活这些毒素,最后这些毒素突破了一个阈值,令他的身体开始逐步走向死亡。
蝴蝶忍和蝴蝶香奈惠对视一眼,两人默契的将刀刃碰撞在一起。刀刃摩擦间产生热量,两柄颜色不同的刀刃以肉眼可见发速度越来越红,最后变的如同烙铁一般。
赫刀。
两人迅速冲向童磨,两把刀刃齐齐砍向童磨的脖颈,想要让其直接毙命于此。濒临死亡的童磨并没有感觉到恐惧,反而是“开心”的笑脸。
“血鬼术??雾冰??睡莲菩萨。”
巨大的睡莲菩萨从童磨脚下的池塘里破水而出,寒气瞬间席卷了整片院落,冰雾缭绕在睡莲菩萨的身周,似是为其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蝴蝶忍与蝴蝶香奈惠连忙后退,这才勉强躲过这尊睡莲菩萨的突然袭击。栗花落香奈乎离得比较远,所以并没有被影响到。只是看着这巨大的睡莲菩萨,她不禁叹了一口唾沫,因为这玩意实在有点大。
巨掌朝着几人落下,溅起了大片的水花。众人连忙躲避,童磨的召唤出的这尊睡莲菩萨确实很强,如果不尽快解决的话,不需要太久,童磨就能控制住体内的毒素,到时候就真没得打了。
正在蝴蝶三姐妹苦恼该怎么处理这个尊巨大的睡莲菩萨时,童磨头顶的木头制成的天花板猛地破碎,一道浑身缠绕着火焰的身影自上而下的朝着童磨冲去。
“奥义??炎之呼吸??玖之型??炼狱。”
如同地狱烈火般的威力向下冲去,火焰在他身周逐渐形成了一条庞大的火蟒,炙热的火浪席卷着童磨,就连那尊睡莲菩萨都出现了几分融化的迹象。
童磨的瞳孔猛地收缩,想要做些抵挡,可已经来不及了。
火蟒吞噬了童磨瘦高的身影,火蟒瞬间变成了一个由火焰形成的旋涡,也吞噬了那尊睡莲菩萨。
火红的刀刃划过童磨的脖颈,虽然童磨的肉体已经被蝴蝶忍的毒素侵蚀的不成样子,但其脖子上传来的硬度还是让炼狱杏寿郎暗暗心惊。他内心非常确定,如果没有斑纹,没有毒素,没有赫刀的话,他百分之百砍不动这只鬼的脖子。
随着一颗头颅落地的声音,标志着童磨罪恶的一生的结束。童磨并没有突破鬼的极限,虽然他比猗窝座要强,但他没有猗窝座那种想要活下来的执念。
在生命的最后,童磨开始回想他的一生,结果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可他的脸上依旧挂着标志性的笑容,口唇张合间,吐出了他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句话。
“这狗屁一般的世界。”
待到火焰散去,睡莲菩萨与冰雾都已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木头制成的废墟。
……
就在蝴蝶三姐妹与童磨战斗的同时,鬼杀队的其他队员也以此找到了自己的对手,无需多言,碰到之后便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上弦之五堕姬、妓夫太郎vs音柱宇髓天元,灶门炭治郎,灶门祢豆子。
上弦之四玉壶vs霞柱时透无一郎。
上弦之三半天狗vs恋柱甘露寺蜜璃,蛇柱伊黑小八内。
上弦之一黑死眸vs岩柱悲鸣屿行冥,风柱不死川实弥,不死川玄弥,嘴平伊之助。
鸣女vs愈史郎,酒井夏美。
还有……
“哟,师弟,真是好久不见啊,几年不见你还是那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师父到底为什么会收了你这么个废物当徒弟。”
手持鬼刀,一副鬼剑士打扮的恶鬼化的狯岳朝着前方的来人打着招呼。那人一头黄发,身披黄色羽织,年轻的面庞上是无尽的阴沉。
“你没资格提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