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6 地狱空荡荡(5/7)
嘴巴被捂住，被强盗掳掠的女人惊恐的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一双冷漠的眼睛，正要大叫救命呼唤强盗，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已经被剖开。
女人只能无力地发出‘嗬嗬’的气泡声，很快就失去了气息。
“我试着给过你选择，却没人给过我任何选择，直到最后，我们都没有了选择。”
合上女人的眼睛，讨厌说话的沉默男人罕见地说了两句话。
“杀戮就是杀戮，我不会做任何辩解，我也，不会道歉。”
男人转身离开。
在粮仓和兵器库外，一个穿着裙子的短发美丽女人正缓缓靠近，很快就被守卫在门外的强盗注意到了，彼此对视一眼，发出了淫荡的猥琐笑声。
“陌生的小妞，大晚上的不好好在家里陪你的主人睡觉，出来散步啊？还是说你的废物主人一个人喂不饱你？”
“嘿嘿，你的主人是谁？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感觉从没见过你？”
女人羞涩一笑，轻抚自己鼓鼓囊囊的胸口。
“嘻嘻，我的主人是莱斯特大人，至于人家，人家叫希斯莱娜，希望各位哥哥疼惜人家，希斯莱娜其实很怕疼的……”
“莱斯特？他娘的，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嗨，管那么多干什么，人家都送上门来了你还在那里畏畏缩缩？你是不是爷们？你不搞我一个人搞，到时候别说兄弟不够意思……”
“嘿嘿，也是。”
任由两个猥琐的男人搂住自己的腰肢，诺斯莱斯扭着屁股，被男人拉到了无人的偏僻处。
“嘿，小美妞，让老子好好看看……我草，这是什么？你怎么比我大！！”
迎着两副不可置信的面容，‘希斯莱娜’的微笑淡去，神色冷漠的诺斯莱斯把短刀送进了两人的喉管里，紧接着温柔地搂住即将倒地的两人，轻声低语。
“我的未婚妻，很好看吧？”
……
布莱恩从床上爬起来，感受到尿意，男人摇了摇破铃铛。
黑暗之中，一个瘦弱的身影从狗屋里爬出来，仰首在床前。
对着黑影的脑袋踹了一脚，布莱恩语气不满。
“怎么这么慢？”
肮脏的黑影坚韧地从地上爬起来，并不作声，只是麻木地张开嘴，仰起头，任凭肮水流入口中。
在恶魔的反复折磨和恐吓下，黑影早已经失去任何反抗意识，变成了只会服从的木偶，被刻意培养成了一条狗。
面对已经彻底失去人格的黑影，男人就像是对待烂玩具一样没有任何耐心，更何况，他还得在晚上专门去骗那个已经废掉的白痴。
再次踹翻臭烘烘的黑影，任凭脏水撒了一地，面色不耐的男人开始穿衣服。
“把地上的脏东西都给我舔干净，在我回来之前完成，一点都不许剩。”
看着黑影听话的开始清理地面，男人的脸色好看了不少。
服从于强者的自卑与愤怒，总是可以在弱者身上得到释放，找到满足感。
无论有多变态，他都喜欢这样的生活。
这是从北诺尔村出来后，黑影能活到现在的唯一理由。
它就是个垃圾桶，它就应该做一个垃圾桶该做的事情。
跟它的废物哥哥一样，都应该被自己掌握在手中，成为自己的奴隶。
不再看向自己的排泄桶，男人思考着什么时候能发动一场完美的叛变，把那个整天疑神疑鬼的独臂白痴弄死。
断头者强盗团，早就该换个老大了，除了大脑袋之外，他已经拉拢了半数以上的强盗头子。
他迟早会成为这里至高无上的主人。
走出自己屋子的一瞬间，布莱恩换上了纯良而无害的面容，熟悉地对向着自己这边巡逻而来的强盗守卫微笑着打招呼。
他渴望看到一如既往的，那张恐惧中夹杂着尊敬的面容，可惜，他这次失望了。
借着火把的光亮，布莱恩可以看到，这个有些脸生的守卫也在对自己微笑，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有些扎眼，也给人有一种生理上的不适。
布莱恩面色不变，却是记下了这个忘记自己身份的卑微杂种。
他会为自己的不敬而付出代价。
走上前去，布莱恩拍了拍停在自己面前的守卫肩膀。
“你很不错，叫什么名字？是谁的人？”
守卫并不回答，只是依旧咧着嘴笑着，唇角因为过度扩张而出现了撕裂的血珠，满是血丝的目光之中却没有一点笑意，只有足以冻结灵魂的淡漠目光。
布莱恩心里咯噔一下，终于察觉到了不妥的地方，向周围看了两眼，却发现原本的两个强盗守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失踪了。
空荡荡的营地内，一股若隐若现的血腥味飘散开来。
“你是谁？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退后一步，布莱恩从腰间抽出短刀。
任由男人用刀指着自己，守卫颤抖着从内服口袋里拿出小盒子，打开盖子，守卫直接把盒子里的月子白全部倒入口中，拌着嘴角的血渍大口咀嚼着，痉挛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摆动。
具有麻醉效果的苦涩草药稍稍压下了心里的兴奋和绝望，慢慢品味着人生之中最为难忘的两种情绪，男人强行用手指让自己快要裂开的嘴角稍稍并拢，以免失血过多，
目睹了这怪诞一幕的布莱恩正要大叫着向后退去，下一秒，守卫却毫无征兆地上前一步夺下了布莱恩的刀，顺手卸下了男人的下巴，紧接着就使用擒拿控制了布莱恩的身体，引导着布莱恩向着他自己的屋子走去。
“呜呜呜……呜呜呜……”
布莱恩想要哀嚎，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终于还是被陌生人强行绑在了木床上。
地板上，黑影呆呆地抬起头来，看着那控制着恶魔的男人关上门，凝视着那张已经湮灭在无数痛苦中的面孔，舔舐地板磨破舌头所带来的痛苦也瞬间消失。
那曾经是自己的希望，然后又在恶魔手中变成了自己的绝望，还对爸爸妈妈做了那样可怕的事情……
甚至有一段时间在恶魔的引导下，自己最亲近的人成为了自己的憎恨目标，成为了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
直到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一切都无所谓了。
‘哥哥’两个字被喉咙死死地压住，黑影的神经断掉，瞬间忘记了一切，除了自己的身份。
它是一条狗，服从就不会挨打。
黑影机械性地低下头，继续舔舐着地上的液体。
太过痛苦，太过痛苦，所以它会选择一种不痛苦的方式活下去。
遗忘自己，遗忘过去，遗忘一切，
不去思考，不去感受，不把自己当人，就不会痛了。
从自己的妹妹身上收回目光，颤抖的赫克特流着泪朝圣一般对着被自己绑在床上的导师说出了第一句话。
“我的老师，看来那个女孩也成为了你得意的作品，看呐，她已经完全忘掉了自己的身份，真是……太完美了！”
布莱恩茫然地看着忽然开始发神经的陌生入侵者，有些疑惑既然对方称呼自己为老师，那又为什么把自己控制起来。
“今天晚上，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能把你从我手中夺去，妹妹不行，爸爸不行，妈妈不行，就算是莱斯特大人……也不行。”
“其他的人我已经都杀掉了，他们的皮都按照您的要求，被我完完整整地剥了下来，挂在了床头，很快很快的，快到我剥完，他们还有着呼吸，他们蠕动的血肉和神经都是对我的无上赞美……
我的老师，你看，我是不是笑的很开心？是不是啊？是你教会了我在最绝望的时候用最放肆的笑容来释放自我，你看我笑的，是不是很开心？你满意吗？满意吗？满意吗？哈。哈哈。哈哈哈。”
瞳孔陡然放大，布莱恩惊恐地看着眼前令人不寒而栗的疯子，终于想起来这张看上去成熟不少的面容的主人是谁。
他仿佛回到了那天晚上，自己亲手把滴血的刀递过去的那一瞬间。
少年那断断续续的渗人笑声……
他忽然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没有直接斩尽杀绝。
“哦，看来你想起来了啊，可惜，为了不让老师你的哀嚎打扰我的工作，我不能给你装好下巴。”
用锋利的魔钢飞刀割开布莱恩的衣服，赫克特一寸一寸地用舌头品味着布莱恩的身体，就像是他曾经对自己的妹妹和母亲做的那样。
良久。
“果然，你是最特殊的，我会慢慢品尝你的每一寸肌肤，我的妹妹见证着一切，见证着我成人的一切，你就是让我成长的导师，让我明白了，想用自己一百条命换取一个人一点点痛苦的感觉是怎样的，来吧，开始品尝痛苦，品味绝望，然后……亲眼目睹你最优秀的学生是怎样完成完美作品的。”
用力刺穿布莱恩的身体，品味着恶魔的恐惧和眼泪，体会着恶魔的求饶，赫克特愈发地兴奋起来，逐渐加快动作，微笑中，泪水滴落。
“一起来，微笑，笑，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呃呃呃呃呃！！！！！”
“汪！！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