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精锐武器
张成的心情还没有平静,各地恭贺大捷的电报却雪片一样地飞过来,委员长和薛岳的电话都直接打进了指挥部,张成直接吩咐接电话的赵子晴,就说自己视察工事去了,管他是谁,没时间接。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快速地改造部队,从这个事件中明显可以看出,单单在基层指派一个军事主官,力量还是太单薄,在处理突发事件中还不能掌控全局,巷战是非常讲究机动性和灵活性的,战斗一旦打响,如果不能让每个士兵都领会其中的精髓,接下来的战斗会打得残酷而艰难。
随着参会人员的到齐,张成再次重申部队的纪律和服从的重要性,要将这次本不该发生的惨痛教训,深入到每个士兵的心中。
随即针对巷战应该注意的事项和部署,对各指挥官进行恶补。巷战对于国军的优势是地形上的优势,必须尽快动员还没有撤离的群众,马上撤离,如果得不到迅速的脱离,很可能为敌人所用,在某些区域造成优势共享,甚至会成为胁迫对象,反而没有优势可言。
将南昌城划为三个区域,给敌人留出向北的三分之一的城市,中间的三分之一就是战场和骚扰地区,整个战斗就围绕着这一片区域来打,后面的三分之一是坚守区,也是伤员和物资安置的大后方,同时最主要的,守住了这三分之一的地区就守住了浙赣铁路,也保证了后勤物资可以源源不断地运进来。
战斗一旦打响,除了总部留下一个团的预备队,所有人员全部参战,并且各部不受建制的局限,在这种环境里,不适合大规模的战争,要以班排为单位,或者直接分为若干战斗小组,保证灵活机动,充分地利用狙击手对敌人不断地进行骚扰、打击,防守的兵力层层加强,以减少对方优势火力下的不必要伤亡。不让敌人于你之间出现空隙,如果有,就果断发起进攻。和敌人纠缠在一起,只有这样,才能让敌人飞机、大炮的优势荡然无存,除非他们敢实施无差别轰炸。
经过一番口说笔画,张成也不能确定他们全听懂了自己的意思,至少总体的认识上,应该会起到一个改观。为加强基层的凝聚力,也快速地让士兵适应这场战争,张成将特战队和突击营,全部打散分配到各排,特战队员的训练科目里,就有巷战这一项,又有过袭击上海的实战经验,如果日军能给出个一两日的时间,张成相信,特战队员会让整个部队的战斗力,至少会上升一个层次。同时特战队的上百具火箭筒,也可以保证每个区域都有压制性的火力,随着银屏山赶制的武器弹药运来,特战队和突击营的士兵,还可以带出一批徒弟出来,一旦武器运到,随时就可以进入战斗,吵吵闹闹的一大帮子人走了之后,张成才觉得无比的疲惫,将头靠在椅子背上,久久不愿意挪窝,像他这种体能是不存在身体上的吃力,只是万千重担都压在他的身上,让他也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赵子晴轻轻地走到他的后面,乖巧地按揉着他的太阳穴,她突然就对这个男人有了新的一层认识,也开始明白,为什么他一路过来都战无不胜,因为他永远保持着一颗清醒的头脑,就算在取得了如此非凡的战绩之后,他看到的不是战果、不是荣誉,反而是战斗中一些细小的过失,并且雷厉风行地,从根本上来弥补这些过失而这些,看似简单,却几乎是绝大多数人很难企及的高度。
南昌城外,日军第九师团指挥部。中川广也在盛怒,不过他怒得比张成更彻底,眉毛眼睛都有点走偏,脸上那条“蜈蚣”通红,仿佛就在脸上游走一般。
当初牛皮哄哄叫嚣着,要让国军渣都不剩的战车旅团旅团长少将,这会儿正低垂着脑袋,像死了亲人样地默哀,脸上还印着三条隆起的指印,看来这一巴掌的力量可不小。
两个战车联队,一百一十辆战车,开回来的,加上自己的指挥战车,还剩下九辆半,因为有一辆被火箭筒生生将炮塔切掉了。还好他没有太靠近前沿,加上也撤退得快,不然被那几斤重的穿甲弹击中,连挨巴掌的资格都没有了。可恼的是,中川广居然怪罪于他没有将战车梯次分布,反而摆成一条线,给国军提供了逐一击破的有利条件,又没有派出尖兵探路,莽撞地开进了敌人的伏击圈,才至此大败。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明知敌人没有重炮,谁还不想一撮而就,一举拿下南昌。尖兵探路?如此大规模的进攻,这么近的距离,你派个什么样的尖兵,能够保证他还能活着回来?
在他看来招此大败的根本原因,是情报部门的责任,居然连张成制造了这么一个大杀器都浑然不知,致使皇军有此横祸。
步兵联队长井上太郎倒还好,只是脸色白了一点,也没有什么红印子,毕竟他只是跟着坦克行动的,责任上相对少一些,但他还真被那几百条冲锋枪所扫射出来的强大火力吓到了,一排排的皇军像韭菜一样地被割倒,攻击距离居然达到恐怖的三百米,直接就让皇军的死伤人数达到了一千多。还好他们的人数并不多,如果再增加一倍,向皇军发起冲锋的话,他几乎可以肯定,能活着回来的皇军绝对不会到一成。
盛怒归盛怒,接下来的这个烂摊子还是得收拾,除了向上级紧急请求战术指导,中川广又找来几个军工专家,根据士兵的描叙,画出了火箭筒和ak-47两款武器的基本外形。
军工专家根据士兵们对武器杀伤力的描叙,又检查了受损的坦克,很快就明白了火箭筒是怎么回事,整个就是一个浓缩版的火箭炮而已,但对于ak-47这款新枪却解释得比较笼统,大致说是从捷克式轻机枪上找到的灵感,只是轻机枪的轻便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