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十七章:差点失身

  第四百十七章:差点**
  眼看着南宫弈的脸越来越接近自己,温玉暖眸色一暗,随即便将自己一直收在袖子里头儿的簪子直接的用力的扎进了南宫弈的腰部。
  “呃——”因为温玉暖一直在练习五禽戏,所以,温玉暖的手劲儿还是很大的,再加之这一下儿,南宫弈并没有防备,所以,南宫弈吃痛的叫了一声儿,手儿下意识的就松开了温玉暖。
  “你——”南宫弈看着自己一松手儿就退开了老远儿的温玉暖,一句话儿也说不出来了。
  即便是已经退开了很远儿了,可是,温玉暖还是紧紧地盯着南宫弈,生怕南宫弈还会有下一步的动作似的。
  “呵呵——”南宫弈看着这般防备自己的温玉暖,又想着之前儿温玉暖和自己说的那些话儿,心头儿一痛儿,然后便最终是摇了摇头儿,然后面露苦涩,“也许,我不该将你掳走的,简直就是自取其辱啊——”
  可是冷情如温玉暖,即便是听到了南宫弈这般苦涩,自嘲的话儿,温玉暖还是一点儿多余的表情儿都没有给南宫弈。
  “罢了,罢了——”南宫弈摇了摇头儿,一阵苦笑,“你好好休息吧,再过两日,我们便可以到南靖了。”
  说罢,南宫弈便转身出去了。
  看到南宫弈离开了以后儿,温玉暖是片刻儿也没有放松儿的,一想到了南宫弈方才说的再过两日就可以到南京了,温玉暖的心里头儿就不由的紧张和害怕起来了。
  若是,若是自己真的到了南晋国,那么,是不是真的就只有以死明志了?
  毕竟,若是还在都城的话儿,那么,温玉暖还有把握冷心冽回来救自己,可是,等到了南晋国境内,难不成冷心冽还能够来南晋国抢人不成?
  冽,冽,你怎么还不来救我
  温玉暖微微的闭了闭眼睛儿,然后走到了床榻边儿上。
  虽然说温玉暖基本上儿可以确定南宫弈是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儿的,但是,温玉暖还是不敢放心,谁能知道像方才那样子的事儿不会再来一次儿呢?
  所以,温玉暖连外衣都没有脱下,就只是半靠在床榻上头儿,眯了一会儿。
  虽然说温玉暖着心里头儿害怕的很,但是,温玉暖也是知道,不能够不睡觉的,不然的话儿,哪里来的什么精神头儿去应付南宫弈呢?
  毕竟,南宫弈并不好对付,这一日以来儿,温玉暖和南宫弈说的每一句话儿,温玉暖都是想了很久,经过了许久的斟酌才说出来的。
  温玉暖也是累极了,靠在床榻边儿上头儿,便很快的睡着了。
  而南宫弈从温玉暖的房间儿出去了以后儿,便回了自己的房间里了。
  暗一进来,就看见了南宫弈那件儿月白色的衣袍上头儿,在腰间的部位,多了一片儿红艳艳的血迹,这可是将暗一给吓坏了。
  “主子,你这是怎么了?谁来过了?你怎么受伤了?”
  也是因为除了在战场上头儿,基本上是很少看到南宫弈受伤儿的,所以,暗一才会这般紧张了。
  因为,南宫弈的本事儿还是很高的,能够伤得了南宫弈的人儿很少,因而,暗一便问了是谁来过了。
  若是一般儿的人儿,根本就不可能伤的到南宫弈的了。
  “没事儿,小伤儿而已。”南宫弈听到了暗一的话儿,这才反应过来,低头看了一眼儿自己的腰间儿的伤,“没想到,温玉暖的手劲儿还挺大的。”
  因为五禽戏的动作不大雅观,不符合淑女的形象儿。
  所以,温玉暖练习五禽戏这事儿,除了自己院子里头儿的人儿以外,并没有其他的人儿直到的了。
  而,南宫弈虽然说是派了人儿去调查过温玉暖的情况儿,可是,调查的都是大事儿,这种小事儿,根本就没有人儿回去刻意的调查。
  所以,温玉暖练习五禽戏这事儿,南宫弈是不知道的,这也是为什么南宫弈不能够理解为什么温玉暖看起来是这么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瘦弱女子,竟然会有这样子的手劲儿了。
  暗一又不傻,听到了南宫弈这般说了,哪里会想不到南宫弈这伤儿,是温玉暖下的手儿呢?
  “她怎么下得去手儿?!”在暗一看来,自家主子能够看上温玉暖,那是温玉暖的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儿了。
  加之,虽然说是处于敌对的状态儿,但是,暗一对冷心冽也是很崇拜的。
  当然了在,暗一崇拜冷心冽这一点儿,南宫弈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南宫弈他从来都是不会去干涉暗一的这一点儿的。他只要知道,暗一永远都不会背叛了自己就是了。
  更重要的是,南宫弈自己本身都很敬重冷心冽,在南宫弈的眼里儿,冷心冽的确是一个值得相交的对手儿了。
  暗一不能够明白,为什么字认为的两个优秀的人儿都会看上了温玉暖这样子的一个女子。
  只能说,温玉暖的好,并不是谁都能够儿看出来的了。
  “好了,去将金疮药拿来。”虽然这只是小伤,但是,这天气儿已经开始转暖了,并且,南晋国的天气儿可是比都城暖和的多了,
  所以,这伤口得处理好,不然的话儿,到时候炎了,那可就不好了。
  “是,主子。”
  暗一原本还想着再多说几句儿的,但是,听到了南宫弈让自己去拿了金疮药来,暗一便立刻就去了。
  相对于说温玉暖的不是,暗一自然是更加关心南宫弈的伤势的了。
  虽然说着伤势不重,但是,有时候儿,就是这些不被重视的小伤,往往会日积月累成为大伤儿的。所以,暗一自然是不可能不在意了。
  南宫弈看着自己腰间的伤口,虽然很小,但是很深,可见温玉暖那一下子时很用力的。
  是不是,在哪个时候儿,温玉暖很想我死呢?
  想到了这里,南宫弈的手儿不由自主的抚上了自己的唇瓣儿,回味着方才那个根本就没有成功的吻。
  直到暗一拿着金疮药进来了,南宫弈这才将自己的思绪儿给拉了回来。
  “主子,金疮药拿来了,我现在给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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