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张残在回去的路上,心里也是郁闷的。手機用戶請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为什么别人在设下y谋诡计的时候,那么容易轻易得逞。但是自己想去陷害慕容家,为何就偏偏这么难呢?
这个端木拜月,只是往那儿懒洋洋一坐,只是听了几句话,却轻而易举地道破了整件事情的蹊跷之处。唉!完颜伤这小子说过什么样的话来着?好像是什么总把对手当作傻子的人,最先死无葬身之地。
自己的房间内有人,但是张残并不担心会受到任何危机。
张残和朴宝英两人的心神灵r,曾经因真龙之血曾完全彻底融合在一起,所以张残每次看见朴宝英,都会生出一种血浓于水的亲切感。即使看不见她,也能对她的存在生出心有灵犀般的感应。
推开房门,白衣如雪的朴宝英,端坐在张残的床榻上,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张残。
尤其令张残心暖的,是原本冰冷坚硬的木板上,却多出了一套干净且看上去质地颇为柔软的被褥。
这床被褥,显然是朴宝英所为。而这样的作为,她真的像是张残贤惠的妻子一样,令张残生出油然的幸福。
不知为何,张残忽然生出了倦鸟归林、安枕于小窝内的满足。
这一刻,任外面风吹雨打电闪雷鸣都不足一提,因为一身的疲倦,将会被一眸柔情呵护得完全舒展。
朴宝英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指了指完颜伤的房间。
张残自然了然于心。
他和朴宝英所图谋的,都是在伤害完颜伤故土根本的事情。若是一个不小心被完颜伤察觉,那么张残绝对相信,即使以自己和完颜伤之间的交情,完颜伤也会在大义之下和自己彻底翻脸。,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并肩躺在床上,嗅着朴宝英身上的幽香,看着朴宝英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张残感觉今夜是如此之令人陶醉。
当然,夜色如水,于孤独伫立之人是尤为显得冰冷和冗长的。但是有朴宝英的陪伴,张残就觉得今夜是如此迷人。或许,这就是所谓的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以极低的声音将今天的事情告诉了朴宝英后,张残提醒道:“这个端木拜月非同小可,我觉得,有必要将他除去。”
朴宝英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轻声道:“这个不用担心,慕容家的败亡是必然的事情。”
张残看着朴宝英自信满满的样子,正欲想要问个究竟,朴宝英却话锋一转:“现在,需要把皇甫家从泥潭里拉出来。”
一提皇甫家,张残登时就想起了皇甫曼妮的那张脸,心中更是忍不住为之激怒,不情不愿地说:“为什么要帮皇甫家?请恕张某不奉陪!”
朴宝英轻轻一笑,玉指点了张残的额头一下:“你妒忌了!这样不好!我们为了成事,就必须在大局之下,将个人的恩怨暂且放到一边。”
张残苦笑了一声,叹道:“对不起,我实在做不到!”
朴宝英眨巴了一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忽地鲜红的双唇印在了张残的大嘴上,然后轻抿道:“做得到了吧?”
张残感受着那份柔软和甜蜜,心中却是无端端的生出一片恶寒。
朴宝英感应何其灵敏,自然讶异地说:“你怎么了?”
张残微笑道:“只是觉得好满足,好幸福!好吧,得了宝英一吻,张某自然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确定朴宝英离开之后,张残背靠着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那晚,明月当空。
张残的帐篷被挑开,高挑的皇甫曼妮傲然看着张残,然后她的衣袍自然滑落,露出她那洁白如玉的炯热r体:“我的身体,就是我最锋利的武器!接招吧,张残!”
那致命的杀伤力,让张残不知不觉间,彻底变成了她的牵线木偶,从而对她言听计从。在她的枕边风的吹拂下,张残也违心的和她站在了一个阵营之中,将拓跋俊然一伙人给*走。
朴宝英刚才那一吻,张残生出了相同的熟悉感。
像朴宝英这样的高手,心志之坚,等闲不会轻易动情。所以,她那看似深情的一吻,张残却从那甜美的双唇中,品尝出了“利用”的味道。
若非张残的精神力大有精进,他势必会被朴宝英耍得团团转。
他并没有被骗的愤怒,只是觉得心里一片寒冰:自己算得上是为她出生入死过,为她不顾自身过,可是到头来,所得到的又是什么?他觉得,自己像是个傻子。
下一刻,张残清楚地认识到,这个世界,除了相信自己,其余之人,无论是谁,都要有所保留。
闻j起舞。
张残需要手中的青锋剑来释放自己内心的压抑。
完颜伤也起来个大早,只是看了两眼,便摇头说道:“谁又招惹咱们张大侠不快了?这剑法招招凶狠,招招拼命,威猛之处,足以吓破寻常人的肝胆!像您老人家如此舞剑的话,不是我吹,我一巴掌能打到你亲爹都认不出来。”
这神转折张残并无任何意外,剑法讲究的是轻飘灵动,自己舞得剑法其实已经失去了长剑本身的“特性”,所以吓唬寻常人还行,真个遇到一个高手,便会被他轻而易举地寻得破绽从而将自己轻易击败。
见张残停了下来,完颜伤笑道:“练剑即是练心,心都不稳,谈何手中之剑?”
张残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道理张某并不是不知道,然则人最难控制的,便是自己的心。”
完颜伤嘻嘻一笑,饶有兴趣地问:“有啥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我……咳咳,让我帮你解开心结啊!”
张残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后,有那么一瞬间,当真想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告诉他。
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装作无奈地说:“我想雨儿了。”
完颜伤点了点头,认真地说:“别说,最让我们思念的人,一定是我们得不到的人,或者说,一定是不能伴在我们左右的人。”
张残哈了一声,摆了摆手:“算了,张某忽然不需要你的开导了!”
话音刚落,两人同时听到了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没过多久,敲门过后,一队军士押着一名面色尤为惊慌的少女走了进来。
当先那名龙行虎步,风采绝佳的军士,中气十足地朗然道:“这是殿下吩咐要送到贵府的犯妇。”
张残这才想起,自己昨晚无意间提到了这个女人,而完颜无我也说要把这个女的送给张残,但是唯一的条件,却是不允许张残纳之作妾。
张残其实对这个女的并无多大印象,自然谈不上对她有任何兴趣。只是在陷害她的私奔对象惨死之后,心中过意不去,想为她做些什么事情罢了。
一张略显惊恐却不失清秀的俊俏脸蛋映入了张残的眼帘,张残顿时暗下决心:那位无名的兄弟啊!张某累得你惨死,实在羞愧难当。但是你放心,张某会好好替你照顾你的爱人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