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他的实力
只是,这些在凰冰眼里还不足为惧,红莲一出,所有的冰锥都消散掉,连一点存在的痕迹都不留。
接着一掌拍在他的肩头,霸道的毁灭的力量顺着手掌进入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很快就嘴角溢出鲜血倒了下去。
随着时间的增长,强大的毁灭的力量也在不断增长。那种霸道的破坏力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后面的两个人看见自己的老大就那样没了声音,慌乱地扔了刀剑,挥舞着自己的天赋属性力量一齐朝凰冰攻过来。
一个人不行,那他们就两个人一起上,对方只是一个女人,怎么对付的了他们两个男人。
然而注定他们的想法将成为永远的遗憾。除了焚世金焱,红莲业火就算是最厉害的火焰,他们那点小伎俩如何能在凰冰面前班门弄斧,仅仅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已然变成了两句焦黑的尸体。
处理完他们,凰冰又朝冥希辰冥绝的方向看了看,正好冥希辰扭断了最后一个刺客的脖子。而冥绝手里拿着瓶瓶罐罐,面对着来人没有一丝担忧。瓶子里的粉末一沾上那人的身就动弹不了了,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为一滩水一样的东西。
不得不说,冥绝的武力值虽不如他们,但他却精通医毒之识。仅仅只是这样就已经让人害怕了。
果然,能成为魔君护法的人怎么可能是简单的人呢。若是以为他们软弱,那就大错特错了。
像冥绝这种平日里看着没有伤害性的人,真正发起威来却是四个护法里最可怕的。
护法尚且如此,那魔君呢?身为魔君的冥希辰呢?
凰冰的目光落在冥希辰身上,有些复杂,她似乎从来都不曾了解过这个男人的真正实力是什么。就算是凭借着千年前的记忆,知道的也只是一点皮毛罢了。
何况,这男人在这千年里成长了多少,接受了魔祖传承之后的他又变成了什么样子。这些,她从来都不知道。
她身负红莲业火,对方也有焚世金焱傍身。她有神秘的力量,对方也有不为人知的杀手锏。而那恰恰是她所不知道的。其实,相比于千年前,她已经增长了很多很多,却依旧摸不透看不透。
若是在千年前她就能强大起来,也不用看着凰族人被屠戮却没有办法了吧。
就算她那是有了强大的能力,真的就能从冥希辰手里保全自己的族人吗?
只是,若是,都是假设。时间不会倒流,那些曾经经受的都深埋于心底,说再多的话也于事无补。
“你,有没有受伤?”
冥希辰处理完那些人,抬眼看到的就是凰冰苦思皱眉的样子,一瞬间,一颗心提了起来。
似乎只要一碰上凰冰的事情,他就会失去了理智。甚至忘了凰冰有多强大,无名小卒如何是她的对手。
凰冰闭上眼心底沉叹一番,推开他因为紧张不自觉放在她肩上的手。脸面向一边,只留了个后脑勺给他。
所有尸体已经在冥绝特制的药下分蚀腐化,不留一点痕迹,若不是他们心里有数,恐怕还会以为刚刚那只是一场梦境。
再一次被凰冰推开,冥希辰脸上露出失落的颜色。就在刚刚那一刹那,他感觉到,她似乎离他更远了。
这种感觉,最心爱的东西正从自己手中远去,而他却无能为力。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自己做的孽,现在,该是他偿还的时候了。他该庆幸,她只是推开他,而不是直接离开吧。
“白白……”一缕微风拂过,掀起凰冰鬓角的头发,飘扬在空气中。“是一和麒麟族的人。他,是很重要的伙伴。”
冥希辰发愣地听着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好半天才明白她现在说的是他所纠结的那个问题。
他以为凰冰没有听到他那时的话,却不想她真的听到了,而且还这样郑重地解释。
虽然依旧很吃味一个伙伴在她心中竟然占据着如此重要的地位,但他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一些。至少她还愿意对他说,而不是扭头离开。
“我们回族长府。”
他上前一步,又再次和她贴近。她推开他,那他就亲自上前,誓要把她牢牢地抓在手心里。这是很早之前就决定了的。
至于回族长府,族长既然能派出这么多人来刺杀他们,就应该是对他们有了戒心。虽然不知道这戒心具体是为什么,但无疑早一点救出那个白白是最好的,免得夜长梦多。
“嗯。”凰冰不去看他眼中那一抹温柔的笑意,因为再多的温柔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也是无用的啊。
就像是灵魂里属于爱情的那一部分被冰冷的封印起来。她能感受到喜怒哀乐各种情绪,却唯独对爱生不起涟漪。像是平静的湖水,没有一丝波动。
而此刻在族长府里,陵言被麒麟族长留了下来,在白小公子一家人无限嫉恨的目光中被管家带进了族长的书房。
白府上下都知道,白老爷子也就是族长的书房是一个大禁忌,不准任何人擅自进入,就算是打扫的丫鬟也不行。
在白府待的久一些的人都知道,白府白老爷子除了有个大儿子外还有一个十分疼爱的小儿子白二爷。
白老爷子从未主动叫人去过书房,除了几十年前年幼的白二爷被允了特权。只是这一特权也随着白二爷的根脉突然被废而烟消云散。
这么多年来,外人都只知道有一个白大爷,却不知道还有一个常年缠绵病榻的白二爷。
但白老爷子对白二爷的疼爱并没有因为他的遭遇而减少半分,甚至比以前更甚。根脉被废,基本上撑不了多久就死了,可白老爷子不惜一切打探能让白二爷重生的方法,用尽了名贵的药材维持他的命。
这也是让白大爷心中恨恨不平的地方,连带着白小公子在耳濡目染之下也形成了这样的想法。
如今,十几年未曾对外开启的书房突然打开了,而被邀请进去的却是一个他们看不起的人,这让他们怎么能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