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敖广请吃饭?

  两人回到驾驶舱,周余一个左满舵,武陵人号激起一道波峰,悄无声息的往南去了。
  船行七百米后停下,周余往前一指:
  “就这了,下竿吧!”
  两人设下船钓,从活水舱捞了两条活鱼挂上。放线不过三分钟,两人的鱼竿就先后被拉弯,发出阵阵咯吱声。
  沈青青瞳孔地震,眼中满满的难以置信!早知道周余找鱼厉害,可也没这么夸张吧?以前他可找不到这么远!
  即使是透视水眼,隔着七八百米。别说是藏在水中的鱼,就是鱼飞在水面上,都不一定能看见!
  从鱼竿的弯曲程度看,这两条鱼起码五十斤打底。即使是10块钱一斤的便宜货,也有一千块好赚了!
  周余不想浪费时间,利用船钓和自身的硬件优势,硬刚这条大鱼。鱼线一放即收,开局即拔河,只有感觉鱼线不堪重负时,才稍稍放线。
  这条鱼不过六十多斤,面对这征服过百公斤大金枪的重型船钓,又能翻出多大的浪?
  不过短短十多分钟,一条肚皮朝上的油斑鱼就被拖到船边。
  油斑鱼,学名云纹石斑鱼,最大体长七八十厘米。
  这条六十多斤的,油斑中已经算是一方霸主。
  正宗的云纹石斑非常罕见,很多都是把褐石斑当油斑卖。即使酒楼的黑心老板们,这一条也得四五千块。
  周余给油斑放了气,小跑着给扔到船尾活水舱。再回来时沈青青已经香汗淋漓了。
  好在沈青青最近,身体调养好了。
  一条五六十斤的大物,即使累点,也能对付的了。
  周余可等不起,这一海里内,还有条30多斤的青石斑呢!再拖拉一会,说不定就没影了。
  一把抱住美人,上去就是拉线拔河,大力出奇迹!
  经过和沈青青的争斗,这条鱼也是强弩之末。
  周余的晶石气,顺着鱼线直击它的口腔。就这一下,就像挨了三十斤的一榔头,脑瓜子嗡嗡的。一个强直就被拉到下风。
  不过三分钟时间,一条金枪鱼被拉出水面。
  可惜只有不到六十斤的样子,还是条长鳍。根据上次的经验,也就是两千几百块。还比不那一条大油斑。
  周余留下沈青青一个人,给长鳍金枪鱼放血。自己小跑回驾驶舱,价值两千多的青石斑,值得动一下了!
  十五分钟后,青石斑乔迁新居。
  四五千的油斑,两千多的黄鳍金枪鱼,两千多的青石斑。四舍五入也有一万块!
  到达目的不到一小时,午饭都还没吃,两人就已经打平了成本!
  周余的新装备,大获成功!
  沈青青满眼都是不可思议,她太佩服了!
  “周余,难怪有人说咱们是邪教…”
  “你的这一套邪门仪式,我都理解不了!”
  “不过我喜欢,以后,越邪越好!”
  周余无言以对。
  就他这一套小船拉鱼钩,这么干的人可不少,要不怎么会有拉网打窝船呢?
  只不过人家都是拉的刺网、窝料,乃至可是鱼探。拉鱼钩的,应该是蝎子粑粑独一份!
  任谁也猜不出端倪来, 天大的脑洞也就憋个透视眼出来,可透视眼就用不着拉线了!
  被打成邪教可真的太正常了!沈青青都觉得邪门。
  两人冲完甲板都两点半了,干脆煮了四袋水饺凑合一顿。
  周余怕一会犯困,没敢多吃。三种馅,五十多个饺子。吃个半饱正好观海。
  既然成本已经赚到了,两人就也放松不少。
  下午由沈青青操船,周余则控制着拉网船观海。
  这条小船儿原本续航两个多小时,周瑜选配了两块电池后,可以续航8小时。
  围着武陵人号转悠一天毫无压力。
  周余现在也不指望,能遇到金枪鱼。那玩意盯着的人太多,僧多粥少。
  不过海底的大鱼可有的是,现在他的视野能延伸一公里,如果停下船,周边两公里都尽在掌握。
  这可是一海里多的区域啊!
  随随便便都有几条,二十斤以上的大鱼。只要有两条稍微名贵的鱼种,就值得停船了!
  到晚饭之前,沈青青停船两次。又收获三条三十斤以上的大鱼。
  一条铁甲鱼,一条大眼海鲢,一条龙胆石斑。
  铁甲鱼和海鲢都不好吃,直接送冰仓。龙胆石斑差不多能卖两千块,这波不亏。
  当然周余最希望的是,能找个上次那种海底山区。
  大鱼多的不像话,随便哪条沟,哪个洞,都有个巨物盘踞着。
  随随便便就搞了两万来块的大鱼。
  比起现在效率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因为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捕蟹点,晚餐后武陵人号继续夜行。
  直到晚上九点多,周余终于找到一块不大的礁岩区。
  虽然远比不上上回的海底山区,但也比内海强的太多。
  有了拉网船,下螃蟹笼鳗鱼笼可简单多了。一个遥控器就搞定。
  下完笼子,武陵人号直接下锚,今晚就在这了。
  用吊机把拉网船吊上来充电,这一天的工作就结束了。
  第二天一早,周余脸都没洗就先去看拉网船电充满没。
  好家伙,一晚上才充到80%。还是从60%开充的。
  不过问题不大,按这进二退四的节奏,坚持个四五天没问题。
  周余蓬头垢面的,正蹲在地上摆弄小破船。
  沈青青端着热粥走进驾驶舱,看他这幅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快去洗脸,脏兮兮还吃不吃饭了?”
  周余感觉屁股被轻轻踢了一下,赶忙起身下到卫生间去。
  等他洗漱回来,沈青青正表情怪异的坐在驾驶坐上。
  “怎么了,今天有大风么?”
  不论在哪里,公共频道里总能有播天气预报的。每天早上周余也就听这么一耳朵。
  不过今天风平浪静,海上比昨天消停多了。现在天气预报都有人胡嘞了?
  “别胡说,哪来的风。”
  “是有人要请咱们吃饭。”
  周余侧耳听听外面的声音,又伸手摸摸沈青青的额头。
  “这也没发烧啊!外边也没有蚌精唱歌,迷人心智。”
  “怎么一大早说起了胡话?”
  “茫茫大海,谁请咱们吃饭,敖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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