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假如不曾见过光明……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而出,温暖的朝阳缓缓从东方升起。
  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在林信的脸上,经过一夜征战正沉浸在睡梦之中的他忽然眉头紧锁。
  一只清凉的小手不断的捏着他的脸,时不时的拉长然后像是揉团子一样,不断的揉虐。
  实在受不了的林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旁传出一道冷淡的声音。
  “懒猪,终于醒了。”
  只见身旁,宁竹雅撑着手侧头盯着林信,凹凸有致的娇躯藏在被窝之中,但即便如此,依旧有不少春光泄露了出来。
  被弄醒的林信娴熟的将她抱入了自己怀里,光溜溜的触感清晰鲜明,毫无任何衣物的阻挡。
  脑子昏昏沉沉的林信有些沉醉的将头埋在她的柔软之中,低声细语的说道:
  “一大早的又要干嘛?”
  感受着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的咸猪手,宁竹雅直接额头顶住的林信的头,眼眸泛寒的说道:
  “赶紧给我起来,陪我出去逛一逛。”
  “不要。”林信没有犹豫的拒绝了,脸上露出不情愿。
  被拒绝,宁竹雅面色阴沉了起来,藏在被窝中的小手捏的紧紧的……
  很快,酒店的套房之中响起了林信凄惨的嚎叫,声音之中充满了悲愤。
  “你……你别太过分了,我告诉你,我现在可是很能打的。”
  床上,已经穿好吊带睡裙的宁竹雅目光泛寒,粉白小脚踩在林信的脸上,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他。
  闻言,她冷冷道:“是吗?就是说你想要对我动手是吗?”
  宁竹雅微微抬起脚,然后迅速落下,精准的踩在林信的脸上。
  林信有些心虚的威胁道:“你别逼我啊,我……”
  但还不等他说完,宁竹雅脚上的力道再次加重,没有丝毫要脚下留情的意思。
  而林信则是悲催的被踩着,不敢真的还手,只能举手投降。
  大概十分钟后,穿着整齐的林信被宁竹雅揪着衣领走出了酒店套房,如同是在被当成宠物对待。
  而林信的眼睛则是直勾勾的盯着宁竹雅白花花的腿上,那双黑色的丝袜在他的眼中无比“碍眼”。
  这黑丝一定有魔力,居然能够让自己移不开眼睛,我林某人愿称之为最强!
  今天的宁竹雅身穿一身宽松的白色卫衣,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百褶裙,更重要的则是那双明晃晃的黑丝玉腿,再搭配上脚下穿着的小白鞋,简直就是完美的纯欲美女。
  走在前面的宁竹雅自然发现了林信的眼睛不老实,但却并没有点破,因为这对她来说是一种认可。
  一个男人无法控制的盯着自己,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没有比这更大的赞赏了。
  于是乎,在酒店前台惊诧和羡慕的目光下,宁竹雅抓着林信的衣领走出了酒店。
  酒店外,一辆黑色商务车早已等待多时。
  宁竹雅带着林信直接走上前,先是一把拉开了车门将魂不守舍的林信给一脚踹了进去,然后才优雅的坐进车中。
  车子“轰”的一声启动,驶离了酒店。
  后座上,宁竹雅如以前一般坐到了林信的腿上,整个人蜷缩在他的怀中。
  她看了眼正在充当司机的安远,瞥了眼后淡淡道:
  “先去分公司。”
  闻言,安远内心一喜,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声音带着喜意的回道:“是,大小姐。”
  随后,宁竹雅美眸看向了正在不断抚摸自己黑色玉腿的林信,冷冷道:
  “那么接下来该你了,解释解释吧。”
  说着,宁竹雅直接一把打掉了林信不安分的手。
  见状,抱着她的林信有些委屈道:“还有什么要解释的,那个白家娘们我真不熟。”
  “我说的不是这个。”宁竹雅面无表情的捏着林信的脸,平淡道:
  “你身手明明这么好,那当初在魔都我们遇到绑匪的时候,你是在跟我演戏吗?”
  说到这里,宁竹雅的脸色一下就冷了起来,要知道当时她离死,可就只差一点了。
  结果现在你告诉我,你个狗男人还藏着东西,那不就等于把自己拼命的样子当成小丑看?
  闻言,林信被扯住脸,艰难的说道:
  “没有啊,我……我也是有苦衷的啊,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松开手,宁竹雅将手横于胸前,淡淡道:
  “什么苦衷,说出来听听。”
  “呃……这个嘛。”林信脸色有些为难。
  显然,这个苦衷对他来说,回忆起来不太美好。
  看他这副样子,宁竹雅知道,该给“宠物”上点饲料了。
  下一秒,平稳行驶的车内,宁竹雅抓住了林信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上前在他的耳边柔声道:
  “可是什么?以我们的关系,难道你还要瞒着我吗?”
  话落,宁竹雅双手环绕在林信的脖子上,眨着眼睛看着他,尽显娇柔女子之色。
  而林信的手再次感受到了丝滑的触感,咽了咽口水,只得无奈的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都是我小时候的事情了……”
  接着,宁竹雅安静的依偎在林信的怀中,听他缓缓的述说着往事。
  虽然裙底的手有些烦人,但暂时先忍忍吧。
  时间缓缓过去,宁竹雅也终于知道林信为什么刚刚一副面露为难的样子。
  尤其是在听到他的遭遇比自己还要可怜的时候,更是忍不住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
  身为林家唯一的血脉,林信自出生起就受到了不少人的期待,毕竟这可是他可是大名鼎鼎的镇国大将的孙子。
  于是,在爷爷的教导下,林信的成长速度远超同龄人,但同时伴随而来的则是精神上的痛苦。
  在别的小孩还在玩泥巴的时候,几乎从未跟同龄人接触过的林信已经开始接受爷爷的训练。
  全国有名的教授传授知识,军营里精挑细选的兵王训练各种搏击法,几乎没有一点空闲的时间。
  在那个时候,很少接触外界的林信以为那就是自己的一辈子,一眼望到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无论春夏秋冬皆是如此。
  直到一次,林信偷溜出去后,这才明白原来特殊的只是他自己,然后……他不惜一切的逃了。
  假如我不曾见过光明,我本可以忍受黑暗。
  在脱离爷爷的掌控后,林信知道自己在同龄人中已经算极为的特殊,所以开始藏拙,不过更多是讨厌。
  讨厌爷爷教给自己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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