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谁胜谁负
观大夫听了猫哥与耗子的话，便不再理他俩，而是双手掐腰看着学掌柜与筐桶掌柜第二次猜拳。
第一回学掌柜输了，他听完猫哥与耗子说话，缓缓对筐桶掌柜道：“这回我数一二三，我们一同再出石头剪子布。”
筐桶掌柜缓缓道：“好，这次由你来数。”
学掌柜道：“我数了。”
话毕，学掌柜缓缓数道：“一。二。三······”数完，学掌柜迅速出了一个布。
筐桶掌柜这次仍是缓慢出手，见学掌柜迅速出了个布，他将还未伸出的拳改为了剪刀，立即伸了出去。
学掌柜见了，瞅向筐桶掌柜，说：“你是不先看我出什么了？”
筐桶掌柜回：“第一回，你我皆是缓慢出手，为何，这第二回，你出手如此迅速？”
学掌柜回：“我想出其不意，没想到又输给你了。”话毕他又道：“你凭良心说，这次能算不？”
筐桶掌柜听了学掌柜说话，回道：“是你出的太快，不能怪我。”
伙计猫哥说：“这猜拳，应是同时出手，同时出手才叫猜拳，先后出手，那还能叫猜拳吗？”
筐桶掌柜听了，朝猫哥问道：“这位是？”
猫哥见了，问道：“你不认识我？”
伙计耗子道：“他是学家医馆伙计猫哥。”话毕他对猫哥道：“猫哥，这猜拳的话，你说的不错。”
猫哥听了，指着耗子对筐桶掌柜说：“这是学家医馆伙计耗子。”话毕猫哥对耗子道：“猜拳的话，我说的确实不错。”
筐桶掌柜倒不在乎他俩是谁，他听了猫哥那猜拳的话，未找出话来反驳，他对学掌柜道：“这第二局，算是我赢还是算是你输？”
猫哥听了道：“你这不废话吗？算你赢也是你赢，算掌柜的输也是你赢？”
学掌柜看了眼猫哥对筐桶掌柜道：“这次既不算我输也不算你赢，我们重来，这次你数数，我们皆快出。”
筐桶掌柜说：“好，我不占你便宜，我们重来。”话毕他道：“听好，我数数了。”话毕，筐桶掌柜数道：“一，二，三······”三字一出，筐桶掌柜与学掌柜皆迅速出了手。
猫哥、耗子、观大夫、孔德，皆看向二人出的是什么？只见学掌柜出的石头，筐桶掌柜出的也是石头。
学掌柜见了，快速数道：“一二三再来。”二人迅速又出了手，两人皆出了布。
这回二人也不数数了，凭着感觉迅速出着手，一连出了五回，仍是相同。筐桶掌柜怒道：“再来！”
“再来！”学掌柜亦怒道。这回两人也未数数，亦是凭着感觉迅速出手，两人一连出了三回仍是相同？
猫哥见了道：“你俩挺有默契呀，相同十多回了？”
这时孔德道：“我数了，他俩一共相同八回。”
猫哥看向孔德，说：“这你也数他？”
孔德回：“他俩出的并不多，容易记。”
猫哥听了，没有再说话，而是继续看着学掌柜与筐桶掌柜猜拳。
一连出了八回，皆是相同，筐桶掌柜怒道：“再来！”学掌柜亦怒道：“一二三再来！”
二人这次出手，却未相同，学掌柜出的石头，筐桶掌柜出的是剪子。猫哥见了道：“对面筐桶掌柜输了？”
耗子、观大夫、孔德，皆见到谁输了？耗子道：“这第三回谁赢呢？”
孔德说：“他二人三局定胜负，不知这第三回，输的是谁，赢的又是谁？”
观大夫道：“爱谁赢谁赢呗？”
伙计耗子问道：“观大夫，你真不打算在咱医馆干了？”
观大夫回：“掌柜的以不用我收拾这对面筐桶掌柜，我还离开医馆干什么？”
学掌柜这时对筐桶掌柜道：“这次我数数，只剩一回了，我们来定胜负？”
筐桶掌柜怒着伸手道：“请数。”
学掌柜道：“听好。”话毕学掌柜数道：“一。二。三······”三字一出，两人皆迅速出手。
这一回两人皆出了石头，孔德见了道：“出布好了？”
猫哥问：“你是说谁出布好了？”
孔德回：“我当然希望他二人皆出布。”
猫哥听了道：“他二人皆出布，那还不是谁都赢不了谁吗？”
孔德回：“即使他二人谁都赢不了谁，我也希望他二人皆出布？”
猫哥听了，并未再问孔德，而是再看学掌柜与筐桶掌柜出手猜拳。
学掌柜与筐桶掌柜皆出了石头，待听完猫哥与孔德把话说完，学掌柜道：“我们再来，一二三出手！”
筐桶掌柜听了，忙将手伸了出去。这次他二人，一个出了布，一个出了石头。猫哥见了道：“完了，掌柜的输了？”
耗子说：“是不谁输谁先打人？”
猫哥回：“不错，他俩谁输谁先打人。”
孔德不懂，问道：“这打架，先出手好像占便宜，为何是谁输谁先出手呢？应是谁赢谁先出手才对呀？”
那筐桶掌柜道：“你没打过架可能不懂，先打的叫打人，后打人的，叫正当防卫。打架要是见官了，后打人的几乎没事。”
孔德听了，忽然明白了，原来打个架，还带玩这个的？他看着筐桶掌柜，说：“照您这么说，您是后打人的，怎么打，都是你占便宜？”
筐桶掌柜道：“谁先打谁后打，是以猜拳决定的。既然是猜拳决定的，谁先打后打，就得靠运气了。”
孔德说：“看来学掌柜先出手要吃亏了？”
伙计猫哥说：“要按纯打架来，学掌柜先出手，还是很占便宜的。就是打完见官吃亏。”
要说筐桶掌柜与学掌柜打架，这事的起因，是因伙计耗子站医馆门口往筐桶掌柜家扔鞋扔的。耗子道：“要不别打了，后出手的打架占不到便宜，先出手的见官吃亏。既然二位都讨不到好处，还是别打了？”
筐桶掌柜与学掌柜，一直都是怒着的，皆想打对方，若让他俩不打，他俩定会十分难受。学掌柜道：“勿要多言，我见官吃亏，也不让他讨到好处。”
筐桶掌柜瞅了眼耗子道：“少在那废话，我即使打架时吃了亏，见官时我会加倍找回来。再说，虽说我后出手，我也不至于吃太多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