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心中有b数，不论做什么都需要
周林自信自己的分身携带者他留给扇要的邀请信潜入鲁路修的房车基地然后将邀请信留在扇要房间的床头柜上肯定不会有人发现，毕竟这个世界没几个人会去给一个通风口装上摄像头或者派个人成天盯着房间的门缝，但是扇要会不会将这封信的内容告诉什么人，或者因为这个人心里想什么都会表现在脸上导致被鲁路修察觉到异常都未曾可知。
是知道周林拥有geass且拥有型月重工的，但是并不清楚周林其实就是迦勒底骑士团的领导者，或者说她心里可能有这样的猜测，但是因为她离开公司的时候迦勒底骑士团并未成型周林也没有任何想要建设骑士团的想法表露出来，没有确切证据证明这一点。
和鲁路修是共犯，周林确信这两人肯定会互通有无——至于在哪儿互通有无咱就不知道了。不过对于鲁路修而言，周林和御主其实是一个人，这样的判断周林觉得他应该心中也有数了。
不然那些绑匪是几个意思？退一万步说鲁路修不知道自己是御主，那他派人来打劫自己的工厂弄到图纸之后只要稍微给看看就很容易发现所谓的剑士级其实就是saber级的劣化版，推断出自己和迦勒底骑士团的关系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周林揉着下巴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扇要，他已经停止了geass，而扇要则不安的喝着茶。
那么现在我们完全可以假设最糟糕的情况，扇要这次来完全是鲁路修安排的——当然最好的情况就是鲁路修根本不知道他是御主，也没瞎想自己和迦勒底骑士团的关系，毕竟算算时间这个时候鲁路修应该正跟卡莲她们家里那点破事儿一起推进剧情呢。
周林瞥了一眼旁边的柜子里，那一瓶瓶棕色的锥形烧瓶包装的注射剂，refrain，那种强致幻药物在这种地下酒吧也备了不少货——鲁路修这个时候正在打击这种会严重影响11区人斗志的玩意儿。
虽然未来的某一天他也会用。
“请问，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就在周林走神走的正开心的时候，扇要等的似乎有点不耐烦了，“还有，你说你知道zero的真面目，我为此而来希望你能拿出真东西，而不是让我在这儿坐着。”
“非常抱歉，刚才有点走神了。”周林此时完全是一副和自己本体完全相反的模样——肥胖，谢顶，浑身烟臭味混着酒精和汗臭，完全就是一副邋遢到家的人渣模样，“你可以叫我迷之商人，毕竟我不方便透露我的本名。”
这副模样来自周林对大宦官的记忆，其中那个胖的连裤腰带都得找特殊型号的大宦官让他印象深刻。
“那么迷之商人先生。。。。。”
周林抬抬手打断了扇要的话，“先让我来猜猜你为什么会在见过京都六家之后还要来见我吧？”
“你知道我见过京都六家！”扇要瞪大了眼睛，周林微微一笑——废话谁还不知道剧情是怎么的？更何况你们见京都六家的时候皇神乐耶那个小娘皮身上的监视魔术可是一点都没落下的全程直播啊！
鲁路修的身份一旦公布对于黑色骑士团是由毁灭性打击的——在此之前鲁路修一直树立的形象都是将自己装扮成为11区出头的神圣不列颠反对者，即使是他的身份是神圣不列颠人，这也是扇要他们信任他的原因——毕竟京都六家对于11区的反抗实力还是有很大话语权的。
但是一旦鲁路修的神圣不列颠皇子身份曝光，那么这场‘反抗压迫的殖民地人民起义’就将变性成‘神圣不列颠皇族之间的内斗’，而扇要他们的身份也将从‘英勇的起义军’变成‘可怜的皇族之间内斗的棋子’，被利用是谁都无法接受的，尤其是扇要他们这些义军，如果之前再配上鲁路修有意无意的牺牲他们的行为，既是在这之前这些‘牺牲’是对于复国所需要的，他们也会理解为‘自己是皇族内斗的弃子而被牺牲’。
这样的情况下，鲁路修就将被骑士团抛弃——就像第二季末尾那会儿一样。
即使他什么也没做，既是他的敌人只是动动嘴皮子鼓动了一下他的部下。
“所以说人类永远记不住别人对他们的好只会记得那一点点的坏。”周林看着扇要自言自语了一句，扇要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事儿，我是说你很显然对于zero真的能否带领你们复国抱有怀疑对吧？那么我的答案和京都六家是一样的，如果你们按照他的做法去做，确实可以复国，这一点问题也没有。”
然后周林端起酒杯，“——但是前提是你们还能有几个活着见到那一天呢？”
假设最坏的情况发生，那么自己就不能光明正大的使用geass，虽然不清楚到底会不会发现自己作用在别人身上的geass，也不清楚当两个完全相反的命令同时用geass作用在一个人身上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但是周林清楚扇要最想要什么——活下去，见到国家的复兴，以及保护好身边的人。
虽然他没有这个能力就是了。
既然你这么想求生，那么我就成全你。周林喝了口酒，“——虽然很想告诉你zero他是谁，但是这样做对我没什么好处，所以你懂得。。。。。。”
周林伸出手对着扇要搓了搓食指和拇指，那意思你得花钱啊。
“多少。。。钱。。。”
“——我差的不是钱，或者说我并不差钱，我想知道的是zero每天的动向。”周林说这掏出一个电话丢给扇要，“——这个电话里存了一个号码，你每天编辑一篇关于zero每天都做了什么和谁见了面对行动作了什么计划的短信发过来，持续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我就考虑将zero的身份告诉你。”
这一个月就得多辛苦爱丽斯菲尔了，每天都要严密监视鲁路修的行动，然后和短信对照，以此判断鲁路修有没有对扇要使用geass，并以此判断鲁路修到底有没有发现扇要这次出来见自己。
另外如果自己一点要求也不提就直接将zero的身份告诉扇要，那么这肯定是不正常的——万一鲁路修和扇要真的是串通好的，那么将‘鲁路修就是zero’的消息告诉扇要要不就是提前替鲁路修扫平一个公布身份的障碍，要不就是会被鲁路修用‘一派胡言胡说八道’这样的理由配合geass糊弄过去，导致以后再有人说鲁路修就是zero的效果变差。
而这个要求又不能提的太过分——像什么带着你的人离开黑色骑士团，暗杀zero之类的要求虽然用geass提出来扇要肯定会同意，但是一旦他和鲁路修串通，那么不论是还是鲁路修都会觉得‘这么过分的要求扇要都同意那么他肯定是中了什么geass’，再想想保不齐就牵扯到自己身上，引火烧身可不行。
而一个写日记的要求是周林觉得不多不少正合适的——不用geass的话扇要也许会有异议，但是也绝对不是不能接受的那种，顶多鲁路修会认为扇要有点二五仔墙头草靠不住罢了。
扇要恍惚着收下了手机，周林解除了geass，“那么这一个月就有劳你了。”
“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是希望通过我的日记对骑士团不利。”扇要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并没有将手机换给周林，而周林摊了摊手，“如果我想对你们不利早就动手了，还用等到一个月以后？承认吧，其实你也对于zero有点不信任对吧？不然你也不会来我这里，也不会拿起我给你的手机了。”
给别人植入一个想法很容易被发现，但是如果是让对方自己产生一个想法再去鼓动它让它朝着自己需要的方向靠拢，那么想要再区分这个想法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就很困难了，想要发现也就很困难了。
周林现在就在诱导扇要产生‘他不信任zero’这个想法。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不信任他？我只是想知道他是谁长什么样而已，至少目前而言是这样，他带领我们办了不少大事儿。。。。。”扇要想要争辩几句，周林却摆摆手，“你自己怎么想的你自己清楚就行了，好了我累了，你走吧，一个月以后如果你按我说的做到了，那么到时候咱们再在这里见面吧。”
并非周林不想在和扇要说几句，而是另一边伦勃朗已经看完了录像准备来找他了——爱丽斯菲尔这样通知他。
“周林先生，很抱歉打扰您的睡眠了。”
工厂里周林揉着脑袋装作一副没睡醒的模样控制着分身爬起来——他确实很困，所以这里面至少困得模样那部分他是不用装的，“怎么了伦勃朗探员？你发现什么了？”
“很有意思的是我什么也没有发现。”伦勃朗耸了耸肩，“在最重要的那几分钟里，您的工厂发生了一次停电，所有监控全都失灵，而等它们重新工作，工厂里已经没有任何可疑的人了。非常巧合哦周林先生。”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别整这些引言怪气的话，听了让人心烦。”周林皱着眉头，“我有起床气我可告诉你，小心我发脾气翻脸不认。”
“别这么激动周林先生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伦勃朗笑了一笑，“我希望检查工厂的电气设备室。。。。。。以及拘留几名您这里的负责操作电气设备的工人。”
“只要不影响柯内莉亚总督的订单，请便，不过我个人认为你不应该将工作重点放在我的工厂上，而是去抓捕那些逃犯，说不定他们还潜藏在这座城市哪个下水道里呢。”
伦勃朗脱帽致谢，“我会的，不过我也诚挚地希望以后帝国在发生什么奇奇怪怪的事儿的时候，您和您的公司你能够不要再出现在我的怀疑名单里了。”
“毕竟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呵呵呵呵。”
王八蛋，还敢炸我？周林看着伦勃朗离开冷笑了一声，翻身倒下——这次他终于可能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