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龙傲天的空间里又盖了几个粮仓,里面堆放的都是空间自产的灵米。
山上的地窖也堆放了许多的酒,这酒啊,有些人喜欢喝陈的,越陈越香,有些人喜欢喝新的,酒味不浓,别有清香。
落草村也正式开始交税,他们的土地多,之前不卖粮,囤的也多,如今正好交税。
“你们村这是怎么办到的?就靠龙村长你一个人?”
顾山河亲自带着人到每个村落收税,有铁牛时时跟着,他往那里一站,大家老实得不得了。
就是这落山村,开荒那是真的猛,不过才五年时间,那个村子龙傲天,自己名下就有了五百亩的地不说,每个村民家少的也有三四十亩,多的也已经上百了。
“村民们自己勤快,我只负责下苦力,主要还是他们在忙活。”龙傲天不屑的说道。
这两年她都没怎么修炼,全忙活开荒去了,终于在免税结束前开出这么多的地,毕竟以后再想开荒,一亩荒地还得先交一两银子呢。
这五年下来,死了不少的老人,与书中讲述相同,战争也已经结束了。这两年村里落户了不少的人,青壮年得数量也上去了。
村里牛又添了三头,她自己家还弄了两头,不和村民们共用。
驴也添了三头回来,胖驴成了她专属的,毕竟马车还真没有驴板车拉的多,所以她的两马车很少用。
要用也是借给村里的学子参加考试的时候用。
柳京墨带着苏辛夷已经赶往京城了,他的院试成绩果真如了龙傲天所想,是第一。
龙傲天给了两人二千两的银票,足够两人顺利在京城买个一进的小院,再开销到后年的会试结束,若是中了,殿试也是够的,和之前的要求一样,中了这钱就不用换了,不中,嘿,有得还。
龙傲天剩的银票已经不多了,几大箱用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都是银子、黄金和饰品。
好在每年不仅有祛疤方的收入,还有允州那些田地卖了粮食后的收入,一年下来也万两。村里的学子可是她在资助,每每感叹烧钱。
毕竟那么多的孩子,每年几百两的笔墨纸砚书籍还是要出的。
好在成效都不错,能读书自己好好读,他们村,秀才不说二三十,十几个还是有的。明年还有不少要参加院试的呢,莫夫子选出来的人,说能过的,那就是问题不大,十拿九稳之事。
王富户每半年都会来信,红薯土豆得到了上面的认可,都已经推行到了那些不适合种植小麦稻子的地区,这两年反响不错,最迟明年上面就会给奖赏,他们一家可能就要离开允州去京城了。
顾山河带着人收完税就离开了,铁小芳气冲冲的从远处走来,龙傲天的耳边的说了几句。
龙傲天听后,皱紧了眉头,她就知道,人多了,就不可能不出乱子。
“张大虎,周铁柱,召集村民,在刘杰家集合。全部村民,一个都不许落下。”龙傲天带着怒意先一步向刘杰家中走去。
刘杰在家中安慰着哭泣的林小蝶,床边放着个奶娃娃,林小蝶月子做的好,刘杰是村里出了名疼媳妇的,林小蝶嫁给他后,那过的是真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对的娇妻生活。
整个人丰满有韵味不说,娇娇小小的,刘杰都恨不得把她天天扛自己身上走哪里带哪里。
今日刘杰不过是去交税,交完了就往家中赶,他的心突突的,很是不安,果不其然,还没到家门口就听到了林小蝶和自己娃儿的哭声。
村民朱三毛正要欺负他的媳妇呢!把他媳妇的袖子都给扯烂了,刘杰二话不说,拿着棍子像打疯狗一样打了朱三毛一顿。
打完了后,就将人捆了起来。铁小芳刚好要给奶娃送羊奶,遇了个正着。气急败坏的踹了地上被捆着的男人一脚,就去找龙傲天去了。
龙傲天到刘杰家时,林小蝶已经换了身衣裳,刘杰给林小蝶打了热水,林小蝶红着眼嫌弃的搓洗自己的双手,一双白嫩的小肉手都快要搓脱皮了,还不肯停下。
刘杰心疼的站在一边抱着奶娃劝说着,林小蝶就觉得这双手被朱三毛碰到了,十分的恶心。
这朱三毛呀,是战场上下来的,老家就剩了个老母,带着老母就落户在了落草村,只因落草村女娃多,好娶媳妇。
但他这人挺背,老娘没多久,就死了,也就不好看人家成亲了,得守孝三年。
平时看着就是个正常的人,却不想,竟然是这样的人,趁着大伙忙着交税,偷摸上了别人家来。若不是刘杰每时每刻都粘着媳妇,回来的早,就该让这渣人得逞了。
龙傲天来时,就看到林小蝶红着一双眼,嫌弃的搓洗自己的手。
“别搓了,再搓皮就要破了。”
林小蝶抬起头看着龙傲天,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了一圈就掉了下来,“村长,挨到了,脏。”
龙傲天叹了口气,摸了摸林小蝶的头,假装从自己袖子里,实际却是从空间里拿出来了一块羊奶皂,才开始做第一次,她自己都还没开始用呢,做起来太麻烦了。
光是橄榄油就够的她收集的,好在村里有养蚕的人家,蚕茧好弄。
“用这个洗,洗了就干净了。”
刘小蝶照做后,心里舒坦了不少,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村长说能洗干净就肯定可以洗干净的。
刘杰十分的吃醋,哪怕他知道他们村长是个女的,但是他不敢表现出来,媳妇要生气的。
村民们没多久就聚在了刘杰家门口,大的小的老的残的,除了铁牛,一个个都到齐了,紧张的看着龙傲天。
“这两年,落草村来了很多的新居民,我们落草村是欢迎的,今天召集大家过来是因为发生一件让我非常不愉快的事情。”
龙傲天将从林小蝶那里知道的事情原委讲了出来,又踹了几脚在地上装死的朱三毛,没有多大力,朱三毛却感觉自己疼得要死,那点酒意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