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孩子上课不认真怎么办?打一顿就好了

  殷柳大惊失色,“戒鞭五百刑罚太重,景师弟他还年轻,真的扛不住啊!”
  “我还没追究你的责任,你倒是先维护起他来了!”玉沉璧冷冷看着他,“殷柳,你若是觉得我罚的太重,那就你替他挨!”
  殷柳不说话了,玉沉璧转头怒视戒律堂掌事,斥道:“还愣着做什么,打!”
  “是。”戒律堂掌事吩咐随侍弟子去取戒鞭,又忍不住好奇的问:“玉仙尊怎么发了这么大的火?不知这弟子是做错了什么,竟惹得您要把他带到这里来?”
  殷柳面露难堪,“景师弟课业不争,惹得师尊大动肝火。”
  玉沉璧瞥了他一眼,“用得着你多嘴?滚回挽月山去!”
  “是。”殷柳没见过玉沉璧发火的模样,此时更是不敢招惹,只能顺从退下。
  戒律堂掌事讨好的劝玉沉璧,“弟子课业不及格,让再弟子好好学就是,何必惹得玉仙尊动这么大的火气,若是气坏了身体不值得。”
  玉沉璧冷冷瞥了景松一眼,呵的一声冷笑出声,“这逆徒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戒律堂的弟子将戒鞭取来,戒鞭通体漆黑鞭身细长,景松扒去外袍按在长凳上捆缚住手脚,看着戒鞭沾过盐水,景松终于感觉到发怵。
  景松质问心魔,“你不是说师尊不会罚我的吗?如今师尊都把我带到戒律堂来了!”
  心魔依旧信誓旦旦,【放心就好,玉沉璧不会打你的,他就是想吓唬吓唬你,一会就把你领回去了。】
  直到戒鞭落在身上,一鞭打下当即见红,盐水渗入伤口火辣辣的疼,景松当即叫出了声。
  紧接着第二鞭、第三鞭……一鞭接着一鞭落下,景松的后背已经鲜血淋漓。
  景松怒问心魔:“你不是说师尊绝对不会打我的吗?”
  心魔也是不可置信,【玉沉璧他从来打过人,尤其舍不得打你才对,今日他这是怎么了?】
  “师尊现在是真的生气了,快帮我想想办法脱身!”
  心魔回答的不假思索,【你跟玉沉璧装装可怜,玉沉璧最受不了你,肯定就舍不得再打你了。】
  “师尊……”
  景松眼眶通红,可怜兮兮看向玉沉璧,因为在挨打身体不停的颤抖,剧痛之下脸色苍白满头是汗,真的好不让人怜惜,“我知道错了,求师尊消气……”
  “堵上他的嘴。”玉沉璧冷眼看着他不为所动,丝毫不理会景松扭头就走,“五百鞭打完了再告诉本座。”
  “师尊!师尊……唔唔唔……”
  戒律堂弟子往景松嘴里塞了一块布,景松再也无法说话,看着玉沉璧毫不留恋的离开,终于是绝望了。
  玉沉璧手里折扇攥紧,此时已经接近晌午头顶太阳炎热,可玉沉璧却觉得遍骨生寒,眸中被恨意填满,思绪飘回曾经多年。
  白眼狼未露出獠牙之前,对他又是装可怜又是讨好卖乖,哄着他吃下那些不入流的东西,害他灵根被废灵力全失。
  白眼狼居然还想通过装可怜,来将此事轻飘飘揭过,又埋怨他紧抓着“这件小事”不放,从而对他实施一夜折辱。
  那是他和白眼狼师徒关系崩塌的开始,他玉沉璧修为全失沦为废人,被白眼狼囚禁虐待多年。
  白眼狼居然还试图跟他讲情讲爱,以盼望着跟他重修旧好?
  真是令人作呕的天大笑话!
  这狼崽子也是,装可怜撒娇的模样跟白眼狼一模一样,一样的让人厌恶让人恶心!
  “玉师叔!”木月白急匆匆赶来了,“我听殷师弟说,你把景小师弟罚了?”
  “月白,你回去。”玉沉璧不悦看了一眼姗姗来迟的殷柳,“无论谁再过问此事,和景松同罪论处。殷柳,我在警告你最后一次,你再护着景松,下一个进戒律堂的就是你。”
  殷柳试探问道:“师尊这是对景师弟失望了?”
  玉沉璧淡淡“嗯”了一声。
  “是。”殷柳好像长舒了一口气一般,对玉沉璧恭敬拜了一礼,“气大伤身,还请师尊注意身体康健,晚辈就先行回去了。”
  “殷师弟?”木月白不解的看着殷柳。
  殷柳已经离开了,木月白看向玉沉璧,“玉师叔罚景小师弟五百戒鞭罚的太重,景小师弟估计得正儿八经休养一段时日了。”
  玉沉璧有些不耐烦,“月白若是没事就回去吧,本座的弟子本座还是心里有数的。”
  五百戒鞭打完,戒律堂的随侍弟子来请玉沉璧进去。
  景松已经昏迷过去的,嘴中有鲜血不断淌出,后背鲜血淋漓深可见骨,满身是汗仿佛从水里捞上来一般,景松的贴身衣裳已经全部浸透。
  “本座一会让挽月山的人来接景松回去。”玉沉璧顿了顿,又继续道:“戒律堂有没有多余的戒鞭?给本座一把。”
  ——
  回到挽月山后,景松昏睡了两天。
  醒来后看见玉沉璧站在床边,景松想起身下地,没想到稍微动一动就是全身都疼,景松强忍住呲牙咧嘴,轻声唤道:“师尊……”
  玉沉璧面色冷淡,“这是一次教训,希望你下次不要再欺骗本座。”
  景松倔强看着玉沉璧,“敢问师尊,弟子错在何处了?弟子实在愚钝,不知师尊为何会责罚弟子。”
  玉沉璧言简意赅,“你的成绩。”
  “师尊是不满意弟子的成绩吗?”景松不解,“师尊觉得,弟子的成绩应该如何?”
  玉沉璧直言不讳:“最少是第一名。”
  景松却笑了,“师尊对弟子的要求未免太高了,弟子这顿罚挨得属实有点冤。”
  “为师看过你的试卷,答案全部正确,但是全部都写错了位置。”玉沉璧冷冷看着他,“景松,你还觉得你没有在欺骗本座吗?”
  “师尊难道没想过,我为什么会欺骗师尊吗?”景松像是自暴自弃的一般,自问自答道:“师尊,弟子在跟你闹脾气。”
  “你好好修养身体,早日恢复好早日回去上课。你如今还年轻,别因为跟为师赌气浪费大好时间。”
  玉沉璧把一瓶伤药放在桌上,“景松,本座不会单独教你,你也别再瞎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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