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景师弟,带你去个好地方~
夏炎阳走的仓促,秋萧瑟也追的匆匆。
回了东岳山派,夏炎阳往文澜山走,秋萧瑟依旧跟着他,夏炎阳恼火了:“你滚,别跟着我!”
秋萧瑟道:“我们坐下好好谈谈。”
“谈什么,谈恋爱吗?”夏炎阳呵呵冷笑,“老子不断袖!老子喜欢的是你妹妹,不是你。”
秋萧瑟情绪平静:“跟你有婚约的那个秋潇湘,一直都是我。”
“老子喜欢的是女人!”
“你如果愿意,可以把我当女子看待。我峰上还有几身女装……”
“滚!你个死变态!”
夏炎阳进了文澜山,秋萧瑟寸步不离跟着,夏炎阳拔剑出鞘将他斥退几步,把秋萧瑟赶出山门外。
“离我文澜山远一点!你敢踏进这山门一步,老子剁了你!”
秋萧瑟无奈道:“你能不能别生气了?你骗了我我也骗了你,我们算是扯平了。”
“鬼跟你扯平了!”夏炎阳气愤离开。
又过了小半月,秋萧瑟日日去堵文澜山的山门,夏炎阳避而不见,半多月没踏出山门一步。
夏炎阳对文澜山下了死命令,“谁敢放秋萧瑟进来,一律拖到问罪台去挨板子。”
问罪台的板子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一板子下去皮开肉绽,两板子下去筋骨断裂,更有甚者能活生生将人打成残废。
一时间里文澜山上人人自危,山门处更是严加看守。
挽月山上。
景松有些担忧夏炎阳和秋萧瑟的情况,“师尊,我们真的不管夏师兄和秋师兄了吗?”
玉沉璧看向他,问道:“你想劝分还是劝和?”
“劝和。”
“如果他们走不到一起,你夏师兄会恨死你的。”
“那劝分?”
“如果他们两个在一起了,你秋师兄也会恨死你。”
景松有些丧气,“所以该怎么办?”
玉沉璧摸了摸景松的头顶,“这种乱七八糟的事,你少插手。尤其涉及感情问题,你猜不准他们两位当事人的下一步想法。”
景松受教的“哦”了一声。
玉沉璧拿起一本书递给他,“抽空给你云柏师兄送过去,云柏不明白的地方我给他写好了注解,他若是还有疑问,让他再来找我。”
“是。”景松接过书起身出门。
云柏的住处里,不止有云柏一个人。
看见景松来了,云柏热情的拉过他,搂着他的肩笑吟吟道:“景师弟,今晚有空吗?师兄带你去个好地方。”
“云师兄,你这不好吧?”六师兄顾虑道,“要是让师尊发现,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云柏拍着景松的肩,“这不是有咱景师弟嘛。”
“得了吧。”九师兄翻了个白眼,“师尊管景师弟管的特别严,万一景师弟被师尊打死怎么办?”
景松还是满脸迷茫,“云师兄,你打算带我去什么地方?”
云柏笑的神秘,“现在不告诉你,等去了你就知道了。”
十五师兄道:“师尊还是很心疼景师弟的,哪一次景师弟挨打后,不是师尊亲自照顾景师弟痊愈?”
六师兄依旧有顾虑,“景师弟如今才十七岁,去那种地方不太好吧?”
九师兄不满,“我第一次去是十六岁,景师弟不小了!”
十五师兄道:“师尊拿景师弟当孩子,景师弟再过几年就到能婚配的年纪了,我们也该带景师弟长长见识。”
云柏道:“我们在外边玩了这么多年都没被发现,怎么可能这次就会被抓住?”
景松不明所以的被他们拉去了。
目的地——花满楼。
景松错愕,这、这是花楼啊!
“我要不还是回去吧。”景松胆怯不敢进门,想打退堂鼓往回走,“如果让师尊发现,师尊真的会打死我的。”
云柏揽住他的肩,笑眯眯道:“景师弟,这可是好地方,你应该没来过吧?有个第一次……”
“我、我来过……”景松小声辩解道。
“你来过啊?”云柏有些惊奇,拉着景松往里走,“景师弟我跟你说,这里的酒可比其他地方的酒好喝多了,师兄弟们没的事时候就会来这里买酒喝。”
花满楼的大堂里,景松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夏炎阳左拥右抱窝在女人堆里,身边围着一群莺莺燕燕,但是夏炎阳脸色很臭,自顾自的在喝闷酒。
这是在故意气秋师兄?
“景师弟,你看什么呢?走了。”
云柏催促景松往楼上走。
二楼房间装潢艳红,他们进门后不久,又进来了几个拿着乐器的姑娘,朝他们盈盈福身一礼,弹琵琶的开始弹琵琶,弹古筝的开始弹古筝。
桌上已经备好了酒菜,云柏招呼景松喝酒,“来过一次你就知道这里的好了,景师弟若是觉得这里不错,我们以后带你经常来。”
原来就是喝花酒啊,他还以为什么事。
景松心里轻笑一声,有美酒有音乐还有美人,四位师兄还挺会享受。
景松不安问道:“云师兄,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六师兄不满:“才刚出来就要回去了?景师弟你别这么扫兴。”
“你不就是害怕被师尊发现嘛。”
云柏拍拍景松的肩,安抚道:“放心,我已经跟殷师兄打好招呼了,今天有殷师兄缠着师尊,师尊不会想起你的。”
九师兄道:“若是师尊问起来,你就只管把责任往我们身上推,什么交流学术啊,什么切磋剑道啊,随便说。”
景松这才放下心来。
与此同时,挽月山上。
殷柳相当尽心尽力,带着一大堆的学术问题去找玉沉璧了,玉沉璧的注意力全放在殷柳身上,也确实没理会景松去哪。
直到——
秋萧瑟风风火火闯了进来,“玉师叔,我找不到夏炎阳了!”
玉沉璧惊讶,“炎阳没在文澜山?”
秋萧瑟摇头道:“听他徒弟说,他一大早就出门了。”
“会不会是清泽让炎阳做什么去了?”
“我找过掌门师兄了,掌门师兄并没有给他安排什么。”
玉沉璧站起身,“走,我跟你去找他,炎阳修为不高,可不能出事了。”
秋萧瑟着急往外走,“我再去问问受山门的弟子。”
玉沉璧忽然想起来什么,转头又问殷柳,“景松去哪了?我让他给云柏送了个东西,就一直没再回来。”
“这……”殷柳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