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追老婆课堂开课了:三、苦肉计(8.4第三更)
“掌门师兄,这能行吗?”
“你放心去,不会有事。”
秋萧瑟外出除妖,哪成想竟重伤归来,直接被送上了月岐山。
夏炎阳知道消息的时候,当场慌了神,急匆匆跑上了月岐山。
“秋萧瑟!”
药室里,秋萧瑟身上缠满带血的纱布,连玉沉璧都惊动过来了。
“萧瑟你去哪里了,怎么伤成这样?”
秋萧瑟气息微弱,有气无力道:“北极山有一株木红莲,炎阳想要……”
他如此说着,手臂虚弱到发颤拿起乾坤袋,递给夏炎阳,“炎阳你看,我给你拿回来了。”
“你看不出来我是故意气你的吗?谁让你真的去了!”夏炎阳眼眸发红怒其不争,“你如果早点放我走,哪里还有这种事!”
秋萧瑟艰难抬手,抚上夏炎阳的脸颊,“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我喜欢你,不舍得放你走。”
玉沉璧拧紧眉头,“北极山的木红莲虽说生长的地方险峻,但不是什么难拿之物,萧瑟你不应该会伤成这样。”
“师尊,这里有夏师兄照顾秋师兄,咱们就不留下过多打扰了。”景松把玉沉璧拉走,“夏师兄,秋师兄,我们告辞了。”
玉沉璧猝不及防被拉出药室,有些不悦道:“景松,你这是什么意思?”
“师尊,您还是赶紧谈场恋爱去吧。”景松无奈解释,“您难道没看出来,秋师兄是装的吗?秋师兄就是想让夏师兄心疼他,这是苦肉计!”
玉沉璧惊讶,“竟是如此?”
景松道:“为了引起心上人注意无所不用其极,像师尊您这种没谈过恋爱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药室里,秋萧瑟重伤濒死几乎要气绝。
“炎阳,你回去吧。”
秋萧瑟气若游丝,一字一句一大喘,“我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了,这段时间对你多有怠慢,我给你道歉。”
“我不走了。”夏炎阳哽咽道,“你早点好起来,我们好好的。秋萧瑟,我再也不为难你了。”
“真的?”秋萧瑟惊喜,“你真的要跟我在一起?”
“嗯。”夏炎阳只顾着伤感,并未注意到他语气里的兴奋。
秋萧瑟伸手把夏炎阳揽上了榻,夏炎阳惊慌连忙按住他,“你别乱动,小心伤口崩裂。”
秋萧瑟往床榻里侧挪了挪,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夏炎阳坐在他身边,被秋萧瑟揽进怀里。
“你别胡闹!”
夏炎阳挣扎想起来,秋萧瑟声音暗哑,“炎阳你别乱动,我的伤还疼着。”
夏炎阳立刻安分下来了,出声安抚他:“等你养好伤,想抱多久都行。”
“……”
门外,木月白和齐清泽皆是无语在看。
木月白低声道:“掌门师兄,现在你能和玉师叔交差了吧?”
齐清泽“嗯”了一声,“炎阳和萧瑟重修旧好,玉师叔应该就消气了。”
木月白冷着脸,“赶紧把他们两个弄走,别在我这里占地方!”
挽月山上。
为了给景松一个面子,殷柳放水故意输了几场,否则能领去花楼的一个也没有。
玉沉璧看着胜出的五人,转头问景松,“哪个是?”
“……”景松撇开头不说话。
云柏继续道:“师尊别急,五位师弟也都累了,先让五位师兄去休息休息吧,再进行下一步的判断。”
“打了这么多场,确实是该歇歇了。”玉沉璧起身离开,“找到了告诉为师一声,为师给你们做主。”
既然准备去花楼验证具体是谁,肯定要靠殷柳吸引玉沉璧的注意。
景松和云柏早早地走了,下一刻殷柳则是捂着腰,一脸痛苦的去敲玉沉璧的房门。
“师尊……”殷柳额上直冒冷汗。
玉沉璧吓了一跳,把他引进迎进屋里,“你怎么了?”
“晚辈昨夜批卷宗批的太晚,不小心趴在桌上睡着了,今早腰背疼得厉害,本来直接去找木师兄,可晚辈实在坚持不住了,只能前来麻烦师尊……”
“你我师徒,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玉沉璧把殷柳领进内室里,“你过来趴下,为师先帮你按按,看能不能舒缓一些。”
殷柳褪去上衣趴在榻上,玉沉璧帮他抹上药油按揉,殷柳好奇的问:“师尊手法娴熟,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是景松,他整日朝为师喊腰酸背疼,为师帮他按过几次。”
殷柳轻笑:“师尊对景师弟真好。”
“为师平日对他本就严厉,若其他方面再不对他好点,他估计该怨我了。”
“师尊从教景师弟开始突然转了性子,对景师弟非打即骂,晚辈还以为景师弟会怨恨您,可如今看到景师弟依旧喜欢亲近您,可见您的教育方法没错,是晚辈孤陋寡闻了。”
“为师对他所求不多,不求他能成长成才,只求他别长歪就好。”
“师尊说的,是已经沉睡的另一个景师弟吗?”
“嗯,希望景松不要走他的老路。”
待玉沉璧帮殷柳按完,已经过去将近两个时辰。
“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殷柳从榻上爬起来,“多谢师尊,晚辈已经没事了。”
“没事了就回去吧。”玉沉璧摇着折扇往外走,无意间问起:“景松呢?这傻孩子又跑到哪里去了?”
“晚辈今日过来的时候,并未看见景师弟。”
玉沉璧拿起桌上的玉牌,同一对玉牌有定位功能,这是景松之前在欲雪幻境里,佩戴的那一块的另一半。
玉沉璧眉头皱起,“花满楼?”
殷柳一惊,显然是没料到还能如此。
玉沉璧回头看向殷柳,瞬间都想明白了,当即脸色沉了下去,“你又是来给他们打掩护的吧?”
“……”殷柳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在玉沉璧眼里,等同已经默认,玉沉璧大步出门,“你跟我走!抓他们回来!”
花满楼。
二楼雅间,云柏请客。
特地叫了几个舞姬过来,轻纱漫舞姿量翩翩,专门围着那五位长老跳舞。
“景师弟,”云柏搭上景松的肩,低声道:“他们五个好像都对女人没反应啊?”
“嗯。”景松闷闷喝着酒。
忽然砰的一声门被大力推开,玉沉璧来了,看见屋里情景当即怒起,“你们好大的胆子!”
屋里的人惊而站起,“师尊!您怎么来了?”
“殷师兄呢……”
殷柳默默从玉沉璧身后走出。
玉沉璧怒斥:“都给我滚回去!”
舞姬们战战兢兢纷纷往外走,许是玉沉璧的表情太过骇人,一个舞姬脚下不稳险些摔倒,摔向了玉沉璧。
玉沉璧顺手扶了她一把,舞姬娇柔无骨的手搭在玉沉璧的肩上,玉沉璧脸色惊变,触电一般推开了那舞姬。
反胃的感觉上涌心头,玉沉璧扶着门框干呕不止。
“!!!”
殷柳和云柏同时震惊,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