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夏炎阳拒绝和秋萧瑟结契(8.5第三更)

  “找我什么事?”
  玉沉璧平静的穿好里衣,又继续穿其他衣服。
  景松站在旁边有些羞臊,后悔刚才如此欺负师尊,同时震惊师尊居然能如此镇定,无比佩服师尊的心理素质之强悍。
  殷柳不答他的话,揪着刚才的事不依不饶,“师尊!景师弟年少不懂事,难道您也不懂事吗!景师弟他是小辈!哪有您这样为老不尊的!”
  “为师怎么了?”玉沉璧淡漠开口,冷静得好像刚才那人不是他,“殷柳,你好好说话。”
  景松本来还有些心虚,又猛的反应过来,就凭师尊这感情迟钝得好像傻子一样,还不是随便靠他狡辩。
  “殷师兄别误会,弟子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按照木师兄教给弟子的手法,帮师尊按摩,有助于师尊早日身体康健。”
  殷柳不信他,向玉沉璧询问,“师尊,是吗?”
  玉沉璧沉沉“嗯”了一声。
  殷柳依旧怀疑,“为什么要脱衣服?”
  景松回答得理所应当,“不脱衣服怎么找到穴位?”
  “……”殷柳也无话可说了,无声瞪了景松一眼后,给玉沉璧递上一份礼单,“下个月是西湖江家主的寿辰,这是咱们挽月山准备的贺寿礼,请师尊过目。”
  玉沉璧拂手,“你身为峰主有决断权,不必来告诉为师。”
  “是,晚辈告退。”殷柳往外走,忽然想起来什么,又折返回来,“师尊,晚辈和景师兄有几句话要说,能否让景师弟随晚辈出去?”
  景松警铃大作,急切拉住玉沉璧,“师尊!我不去!”
  殷柳面带微笑:“景师弟这是做什么?为何对我如此见外?师尊放心,我不会对景师弟怎么样。”
  “我自然是信你。”玉沉璧拉开景松的手,径直出门去了。
  待玉沉璧一走,殷柳当即就冷下了脸,“景松,你对师尊有这种心思我不管,你藏着掖着安分守己,我也给你留几分面子,不会告诉师尊。但你若敢欺师灭祖以下犯上,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景松连连点头,弱小又无助,“殷师兄放心,我绝对不敢,你别赶我走。”
  “师尊已经得道封神,不是你能高攀得起的!”殷柳语气严厉,“你可以当师尊的爱慕者,但师娘绝对不可能是你!我们一众师兄弟,也绝对不可能会服你!”
  景松眼眸垂敛,不敢直视殷柳的怒火,“我知道……”
  怪不得那个谁对殷柳敌意这么大,原来都在这里等着!
  “今日的事我就不计较了,别再让我看见你对师尊放肆。”殷柳厉声警告他,“若敢再犯,我定以挽月山的门规处置你,在师尊面前撕破你的脸皮!”
  “是……”
  景松唯唯诺诺的应着,只觉后背的伤隐隐作痛,浑身脱力般的感觉袭来,景松的身体有些摇晃,强撑着精神继续往下说:
  “我以后定会好好照顾师尊,不让殷师兄你为难……”
  殷柳严肃的脸色这才逐渐缓和,景松却轰然倒下了。
  “景松!”殷柳一慌,连忙去扶景松,却在景松的后背摸到了一手血迹。
  文澜山。
  弟子进门通传,“师尊,秋师叔来了,您要见吗?”
  “他想进来就进来,不进来也不用管他。”夏炎阳一手托着下巴正是百无聊赖,拨弄着笔架上悬挂着的一排墨笔,停顿片刻后又道:“你去跟他说我不在。”
  “秋师叔……”那弟子有些尴尬看向已经进来的人。
  秋萧瑟摆摆手,“你出去吧。”
  “是。”那弟子出门离去。
  “你怎么来了?”夏炎阳抬头看向他,一时无话不知道该说什么,“随便坐吧。”
  “我来看看你,”秋萧瑟走到夏炎阳身边,拉起他的手低声询问,“炎阳,我是不是哪里又惹你不高兴了?”
  “没有。”
  “那你为什么走的那般着急?”
  夏炎阳移开眼,“我峰上有事。”
  “那结契的事……”
  夏炎阳把手抽回来,“不着急。”
  秋萧瑟察觉到什么,蹲下身与夏炎阳视线齐平,小心试探问道:“炎阳,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在一起?”
  “跟这个没关系,我要是不喜欢你,现在就该把你赶出去了。”夏炎阳有些烦躁,“你再给我一段时间考虑考虑考虑吧。”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顾虑?”
  “家里那边……”
  “我之前回去过一次,两家已经接纳潇湘和暖阳,也不会太为难我们的。”
  “你为什么一定要执着结契?”
  “怕你跑了。”
  夏炎阳环上秋萧瑟的脖子,凑过去蜻蜓点水般触碰过秋萧瑟的唇瓣,“现在还担心吗?我不跑了。”
  秋萧瑟搂上夏炎阳的腰,按住夏炎阳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秋萧瑟……”夏炎阳用手抵在秋萧瑟的胸口上。
  “你有什么顾虑就跟我说。”秋萧瑟微喘粗气搂紧夏炎阳,“我们是道侣,理应一起面对。”
  夏炎阳抿紧唇瓣,“我不想结契。”
  秋萧瑟低头看向他,“为什么?”
  两次的经历很不好,夏炎阳脸颊泛红,小声道:“疼……”
  秋萧瑟愣神,很快明白过来,轻拍着夏炎阳的后背安抚,“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我以后一定温柔对你,你别害怕我。”
  “秋师弟,你再给我点时间……”
  “多久也行,你不要有心理负担。”秋萧瑟轻吻着夏炎阳的眉心,“结契印不过是为了更名正言顺,你既然不愿意,我以后再也不提了。”
  两日后。
  篱笆小院里,景松昏睡了两日才醒,睁眼就看见玉沉璧坐在床边。
  “师尊……”
  景松艰难撑起身子,爬进玉沉璧怀里,玉沉璧连忙按住他,“别胡闹,你的伤还没好。”
  殷柳站在一边,阴阳怪气的讽刺,“不知道景师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又招来师尊一顿毒打?”
  “……”景松瑟瑟发抖一言不发,又惊又惧的看着殷柳。
  “景松,你那是什么眼神!”殷柳面露愠色,“是你得罪师尊在先,难不成还要怨我?”
  “殷师兄误会了,我并没有怨怪殷师兄什么,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不该得罪师尊,也不该得罪殷师兄,还要劳烦殷师兄亲自教训我……”
  “景松!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殷柳怒斥,“我什么时候为难你了!……”
  “好了殷柳,”玉沉璧出声制止,“景松已经醒了,你回去吧。”
  殷柳不服辩驳,“师尊,您可勿要着了他的道!”
  玉沉璧瞥了景松一眼,“哪有这样气你殷师兄的,给你殷师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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