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战损版玉仙尊:我这都是教了一群什么徒弟!

  玉沉璧倒下了。
  殷柳立刻扶住玉沉璧,玉沉璧的头上有鲜血滴落,殷柳的手上沾上血迹,有些不敢触碰玉沉璧,心里掀起轩然大波。
  完了!这次完了!
  先不说景松能不能找到师尊,师尊就不可能放过他们!
  殷柳愠怒的目光瞪向云柏,怒声质问:“不是说下药吗!你这是干什么!”
  云柏扔下棍子,丝毫不感觉做得过分,理所应当道:“下药恐怕被师尊察觉,万一失败师尊绝对不会放过我们,不如直接打晕来的实在。”
  “那你知不知道这样,师尊更不会放过我们!”
  殷柳捂着玉沉璧头上血流不止的伤口,更是心惊胆战的朝云柏吼道,“万一景松回来了,知道我们怎么对待师尊,景松肯定也要闹!”
  “闹什么闹!景松他能找得到师尊吗!没有证据没有理由!他凭什么来闹!”
  云柏气势不输吼了回去,从殷柳手里把玉沉璧抢过去,“你要是没这个胆子,那就我来!你不敢得罪师尊,我即便得罪师尊,也不能让师尊走上歧途!”
  “打都打了,再说其他的也没用了。”殷柳逐渐冷静下来,“云师兄,你打算把师尊藏在哪里?”
  “我卧房的下方有间密室,前几日已经打扫过了,该准备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绝对不会亏待了师尊。”
  云柏将玉沉璧的手臂架在肩上,拖着玉沉璧往外走,“任凭景松把东岳山派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我那里去。”
  ——
  玉沉璧醒过来时,只觉得后脑勺剧痛,头上缠着纱布,大脑还有些昏昏沉沉。
  这里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玉沉璧警惕的环顾着四周。
  这里空间逼仄狭小,三步之外就是墙,周围光线昏暗,不远处的桌上只燃着一盏烛灯,灯光照不到的地方一片漆黑。
  这是……谁把他囚禁在这里了?
  玉沉璧拧起眉头,殷柳……
  殴打囚禁师尊,他这是有什么目的?
  玉沉璧眸光微动,一道金光在瞳孔中一闪而过,瞳术穿墙透视,周围皆是黑暗,根本辨不清这是在哪里。
  更像是地牢一类的地方……
  玉沉璧在这处空间里走动查看,边缘之处能察觉到有灵力波动,隔离结界?
  阻隔他往外传递消息,更阻断了结契印的联系。
  玉沉璧冷笑一声,用的心思还不少。
  既然有防着他的心思,正好让他试一试这人的功力。
  玉沉璧翻手结印,一道爆破灵符打出。
  他现在确实灵力不济,但他毕竟是修真界符篆学的开山祖师,符篆绝学威力无比,修真界中的人想困住他,不太可能!
  隔离结界轰然破碎,看来罪魁祸首也不过如此。
  玉沉璧再开瞳术寻找出口,忽然听见上边传来说话声,“这么大的力量波动,看来师尊已经醒了,我的隔离结界根本没用。”
  “见了师尊后好好跟师尊解释,千万别惹师尊生气。”
  殷柳和云柏?
  这俩人要做什么?
  玉沉璧冷着脸在桌边坐下,听着声音越来越近,一点光源在黑暗处出现,殷柳和云柏在玉沉璧面前。
  “师尊……”
  “问师尊安。”
  面对玉沉璧如此冰冷的目光,长辈的威严摆在这里,两个人还是有些发怵。
  “解释吧。”玉沉璧冷声开口,“这是谁策划的?又是谁偷袭的我?”
  “晚辈……”
  殷柳正欲辩解什么,云柏独自揽下来,“都是我做的。”
  “目的?”
  “我就是见不得师尊和景松如此亲近,师尊德高望重,凭什么让他一个毛头小子拐走了?还有师尊您也胡闹,平日纵容景松还不够吗?怎么连您的终身大事也纵容他?”
  “为师的私事,似乎并不需要你来过问吧?”
  “但是您是咱们挽月山的前辈,您的终身大事关乎着挽月山的门面,您的道侣便是晚辈的师娘,绝对马虎不得。”
  “关乎挽月山的门面,是殷柳的责任,为师已经退位了,挽月山的事务为师再也没插手过。”
  “即便如此,您的道侣也得仔细斟酌,绝对不可能是景松。”
  “为什么不能是景松?”玉沉璧反问,“为师的道侣,为师喜欢就行,景松又不是什么罪大恶极之人,为师为什么不能找他?又何须斟酌什么?”
  云柏厉声质问,“师尊!您是长辈!景师弟比我们年纪还小,让他当我们的师娘,您觉得合适吗!”
  玉沉璧有些想笑,“景松又没让你叫他师娘,你们各论各的就是。”
  “师尊,您别转移话题!”云柏愤然,“晚辈与您明说,晚辈绝对不可能接受景师弟!”
  玉沉璧无所谓,“为师已经打算和景松归隐了,你若是不待见景松,为师和景松以后少出现在你面前就是。”
  看玉沉璧是如此油盐不进,云柏急了,“晚辈不待见的只有景松,挽月山也绝不可能接受景松,晚辈希望您能和景松断了,晚辈对您依旧敬重。”
  玉沉璧气笑了,“把为师关在这里,你就是这么敬重我的?”
  云柏捏紧拳头,咬牙切齿道:“师尊,是您先逼我的!为了断绝您对景松的念想,晚辈只能这么做。”
  玉沉璧的脸上沉了下来,“为师若是不如你的意,你当怎么办?”
  云柏朝玉沉璧深深拜了一礼,“那晚辈就失礼了,晚辈会一直将您关在这里,直到您断了对景松的感情,晚辈才会放您出去。”
  “云柏,你真是好样的。”
  玉沉璧似笑非笑,站起身朝云柏走过去,重重一脚将云柏踹倒在地,怒斥喝道:“你胆子不小,为师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师尊息怒!”殷柳赶忙去扶云柏,抬头朝玉沉璧求情,“云师弟他并非……”
  “啪”的一声脆响,玉沉璧一巴掌劈在殷柳的脸上,殷柳的嘴角边洇出血迹,“殷柳,你这大师兄当的还真是称职!”
  殷柳老老实实跪下,“师尊恕罪……”
  “师尊情绪激动,晚辈还是不过多打扰了。”玉沉璧那一脚的力度不小,云柏艰难站起身,不甘的目光看着玉沉璧,拉扯着殷柳离开,“师尊还是冷静冷静吧,晚辈晚点再来看您。”
  两个人很快消失在的黑暗里,那一点光源也消失不见了。
  玉沉璧扶额深深叹息,景松欺师灭祖,殷柳和云柏囚禁师尊,他这都是教了一群什么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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