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假期结束检查实验体
松田阵平和森由罗沟通失败，黑兜帽的死亡现场又完全没有留下线索，只好从之前的几次入室案现场查起。
无独有偶，赤井秀一从跟踪案的卷宗里看到‘森由罗’的名字和地址以后，也开始了暗中追查。
森由罗第一次报案时住的公寓已经退租，被房东收回重新挂在租赁网站上，里面的个人物品已经被清理干净，甚至请家政做过一次大扫除。
FbI的人借口看房去调查过一次，基本没剩下什么能够追查的线索。
深夜，赤井秀一在房屋中介的事务所里查看森由罗的租赁记录。
耳机里的FbI正在向他告知‘森由罗’的基本情况。
“森由罗，26岁，目前是一名活动策划师，没有供职的公司，靠私人接单维持收入。”
“高中毕业，据本人简历上的说法，之前的生活靠父母遗产和打零工维持，这次为了和某个东京市中心的公司合作，才在比较近的地方租了公寓，工作后没几天就遇到了跟踪狂的事。”
这解释了她租这间公寓时长较短的原因。
赤井秀一没能从租房中介找出有用的信息，皱了皱眉问：“她老家的地址呢？”
“查不到。”FbI说，“毕竟不是在我们自己的地盘，还是非法调查，除非能找到知情人询问，否则就只能入侵日本的公民信息管理系统了。”
FbI不会轻易在日本干这种事。
赤井秀一思索，‘森由罗’到底有什么价值，马德拉为什么会让外围成员跟踪她？
连着换了两个公寓，在不同警察那里做了好几次笔录，却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留下，‘森由罗’这种谨慎到底是巧合还是异常？
FbI同事提议：“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们可以装作路人去打听一下。”
“不要去。”赤井秀一制止了他们的想法，“还不确定马德拉对‘森由罗’的关注程度到底有多高，如果被发现她引起了不必要的注意，马德拉有可能会怀疑到我头上。”
同事顿时熄了心，但赤井秀一自己还是准备去森由罗第二次被闯入的公寓看一眼，只要不涉及到FbI，他个人的行为总有办法向马德拉解释。
希望这次不要再被捅刀了，赤井秀一心想。
-
在赤井秀一和松田阵平都兢兢业业调查‘森由罗’被跟踪的案件的时候，森由罗本人却已经回了实验室。
从朗姆那里抠出来的假期已经用完了，组织实验室不养闲人。
森由罗收到了姗姗来迟的实验体，被森由罗重新命名为R-01的历史实验报告。
R-01的毛病确实不少，除了脑子不清醒，寿命有限也是一条很重要的缺陷。在实验中，其他身体部位或器官受创后，R-01都能在短时间内恢复成受创之前的水平，但相对的，他的脑细胞和神经细胞则产生了明显异常。
根据实验记录，刚第一次用药的时候，R-01的脑细胞出现了无法抑制的增殖，短短半小时内直接把实验体弄疯，之后在没有任何外界刺激的情况下，增值的脑细胞又在短时间内飞速萎缩，即使再次用药也无法刺激脑细胞的增长。
现在R-01的大脑和七八十岁的人的大脑基本处在同水平状态。
虽然实验报告里没写用到的‘药物’是什么，但森由罗已经有所猜测。
其他器官维持不变，唯独大脑衰老……那不就是贝尔摩德吗。
机体增强、快速修复、停止衰老，三项内容都是组织曾经有过的研究成果。然而有趣的是，这三项成果中前两项的研究资料已经在爆炸中毁于一旦，贝尔摩德曾经服用的药物研究早已停止，资料不知是遗失还是被人为控制了起来，森由罗从来没在组织之后的实验中见过只言片语。
而受惠于三个研究项目成果的人如今倒是都有活着的。
贝尔摩德当年的研究资料森由罗不清楚，但机体增强和快速恢复的药物研究，森由罗可以肯定当年已经完全被炸毁了。
很难不怀疑R-01使用的药物来源于他们几人的血液成分分析。
“朗姆手下倒是有不少人才。”森由罗把资料往桌上一扔。
她自己的血样自己都分析不明白，复刻的人也是真有本事。
科姆雷抱着文件走了进来。
上次险些被实验体袭击，她竟然也没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一大早就去盯着实验体R-01做检测，大半天过去，已经拿到了大部分数据。
“R-01的力气真的好大，上午又被他弄坏一条仪器，预算要不够了……”科姆雷和森由罗独处时放松惯了，直接坐在对面开始抱怨。
“和朗姆的赔偿不是还没谈完吗？直接加进去就行了。”森由罗翻看着数据，“估计R-01还能活多久？”
“大概一个月左右吧，寿命太短了，需要做的测试和实验根本排不开。”
“想办法在后期空出来一天，我应该会带R-01出次外勤。”
“啊？！”科姆雷一脸惊讶，“马德拉大人，R-01完全是个疯子，根本控制不住啊！”
“试试甲苯噻嗪有没有用，如果能控制好剂量就带出去。”甲苯噻嗪作为麻醉剂副作用严重，但实验体本身就活不了多久，还有快速修复这样的能力，用起来少了很多顾忌。
见森由罗显然已经有了决定，科姆雷不再试图劝阻，而是头疼地试图在挤满的安排中增添药物测试和一天的空闲。
科姆雷抱怨：“竟然要用到实验体，马德拉大人手下那些外勤真的一点用都没有。”
说起她手下那些威士忌，森由罗想起上次莱伊说的话，他们是该维持一定的见面频率。
森由罗看了看科姆雷，在几天假期里，科姆雷显然过得很充实，换了新的香水，手上还有新作的美甲。
森由罗突然问：“你和你那个男朋友怎么样了？”
“啊。”科姆雷呆呆地反问，“哪一个？”
森由罗扶额：“总之，如果我想约人见面……”
“马德拉大人！”听到八卦的科姆雷眼里闪着好奇的光，“所以，关于莱伊的说法是真的吗？”
“……”虽然让莱伊假扮琴酒替身是森由罗的主意，但她想到莱伊那让让人生气的脸，此时硬是没能点下去头，最后只说：“我先试试。”
科姆雷认真点头，似乎颇有经验：“确实，先尝试一下技术，如果不行的话还是趁早结束，免得白白投入感情。”
森由罗看着科姆雷激动的样子，有点隐隐的担忧。
在这种事上咨询自己的助理，真的没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