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无限恐惧
第339章无限恐惧
“再一次感谢您能够前来。”
圣行者飞到了沈游面前。
“正如您所见,若非如此的话,事情本可能会糟糕得多.”
此时战斗已经结束,沈游缩小回了普通尺寸和圣行者握了手。多日不见宇宙这一头的情况他也没大关注,也确实需要圣行者帮忙稍微更新下进度。
同时他也注意到这段时间里蓝灯军团似乎也已经发展起来了。他依稀记得自己上次离开时这军团还只是个雏形,连圣行者那会都还只是初出茅庐的新手。可如今那大猫小猫三两只的小队伍已经发展出了点灯团的样子,圣行者看起来也已经是个独当一面的军团领袖了。
“看起来你在这个位置上干得不错。”沈游道,“在这个宇宙即将面对的状况前,我想我们正需要你这样的人。”
“谢谢,但我不确定我是不是有能力”圣行者谦虚地道,“老实说,我本以为甘瑟大师会更适合领导灯团。就像守护者们亿万年来都领导着绿灯军团一样.”
沈游耸耸肩:“既然你都提到这个例子了,那我觉得它正说明你应该比一个守护者更适合。”
甘瑟虽说在守护者里算是靠谱的,但身为小蓝人这个种族似乎就总给人一种随时可能要搞事的不信任感。反正沈游是觉得比起一个小蓝人,圣行者领导的军团更让他容易信任。
他还注意到有些蓝灯在偷偷对自己指指点点。
“绿灯军团被袭击了?”
“领袖!至尊!”
“我不是什么至尊.呃算了,无所谓了。”
“发生什么事了?”圣行者问。
“哪个?”沈游问。
放眼望去,一大片的黄灯魔。目测已经足有上百号人围成了个铁桶,如此豪华的阵容能轻而易举将宇宙间九成九的文明铲平。
他们声音压得很低,但沈游听力很好。
一名蓝灯成员身形倏地横跨过战后遍地焦坑的战场飞了过来。
哈尔向自己的灯戒灌输了全部的意志,迎着那黄色的光幕大喝。
“那就是至尊?”
不知不觉间都已经活成星际传说了吗?
“至尊?”沈游有些奇怪地看向圣行者。
不合常理,完全不合常理。
这感觉不像在面对一个绿灯侠,而像是在围殴绿灯灯兽离子鲨.不,灯兽有没有这么强都不好说。
众蓝灯闻言脸色骤变,顿时骚动起来。
“.”
“我们截获到了绿灯军团频段的通讯,紧急消息。就在刚才,欧阿主星同样遭到了恐惧之光的袭击!”
“这里是塞尼斯托军团,灯魔米歇尔的小队,正在汇合其他队伍支援灯魔淤泥的小队.我的天呐!”
“你们就这点能耐!?”
“.”
那来传话的蓝灯继续说道。
“警告,意志力.超出上限,无法.承受”
“令人敬佩.”
沈游:“.”
然后是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就好像一槌敲碎了钻石。
终于,当一名较为资深些的黄灯魔赶到战场时,他进入队伍频道大喊:“不要再浪费你们那些羸弱的构筑做无畏的进攻了!你们的构筑在这个绿灯侠面前脆弱不堪,来再多也不会有区别!
重点应该着手在他的意志!用好你们的恐惧,黄灯戒所能做的可不仅仅是造东西和开火而已!
“力量不是重点,重要是那份希望。你们感受到那份光辉了吗?”
“我们得去帮助他们!”
哈尔大喝,身后具象出的一大片导弹机甲和战舰火力全开,绿光轰轰轰地炸成一片,又是一群黄灯被轰的人仰马翻。
哈尔瞳孔猛然收缩。
他一下子有点无端联想到了奥特曼宇宙里的分身石像到处都是的诺亚大神。莫非大神年轻的时候也是这般潇洒,所以才总让后辈们觉得好像到处都有他的影子.
“恐惧光谱正在崛起,这不是错觉。”圣行者面色凝重道,“我们亲眼看到了他们在招兵买马,而这次入侵更是证明了他们决心战争。甘瑟大师警告的不错,色灯之战终于还是要拉开帷幕”
下一刻,他仿佛听到耳边响起绿灯戒那遥远得几乎消失的声音。
“很难不赞同。”
果然,那蓝灯很快便续道。
反正这也不是各地人民送给奥特一族的名字里最奇怪的一个,称号什么的随意了。
“是新人之间内部流传起来的说法.最早源自你流传在星际间的传说。”圣行者解释,“蓝灯军团成立后就致力于在星际间传播希望,期间我们不可避免地听说了这样的传闻。
“战况具体不知道,但只有一个消息是确定的。黄灯的袭击目的好像自始至终都非常明确,他们趁着无人防备潜入进去,突然发动偷袭用远程传输劫持走了一个绿灯侠”
上百个黄灯,对面只有一个人。
“来啊!尽管一起来吧,但无论你们做什么,我不会.不会”
一个光芒的巨人,其身姿在多处为人所见,能化不可能为可能,化绝望为希望。甚至连那传说中天启的主人都一度为那份光辉所击败”
刚飞到场的一队黄灯魔在看到这个星球上的战场时都傻眼了。
现在,听我号令,所有人一起.”
“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强”
得到统一指挥的黄灯们攻势一变,上百名黄灯的联合,恐惧之光宛如太阳般爆发,仿佛将整颗行星都点亮成了金黄色!
理论上应该被恐惧光谱克制的一个绿灯侠。
这个世界上有可能存在任何智慧生物的意志力强到这样的地步吗?
“情况怎么样?有没有人受伤?”
但虽然这么问,但沈游大概其实已经猜到了答案。毕竟能让黄灯领袖如此魂牵梦萦相爱相杀的绿灯侠,也就只有那么一个。
“绿灯侠哈尔·乔丹。”
参与围攻的黄灯们此时都已是胆战心惊。
是他的绿灯戒。
他的灯戒碎裂了。
绿光似乎终于被瓦解,无尽的金黄光芒就像冲破大坝的洪水卷进了他的心房。随之而来的是无边的恐惧,以及那宛如要在恐惧中溺亡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