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6章:青春全耗你这了呗
夏紫妥协了!
程才傻眼了!
“不是,夏小姐,说好应付你奶奶的,现在怎么就成了我们俩真的要结婚了呢?”
“因为我奶奶身体不好,体检报告显示肝癌中期,我不结婚,她不去医院治病,我没有办法。”
“你没有办法关我什么事?你也可以跟昨晚那个姓席的结婚呀?他还是有钱的富家公子,你跟他是绝配啊?”
“可昨晚已经被你破坏了呀?现在我奶奶就认你了,我怎么办?”
“什么叫我破坏了?”
程才气死了:“昨晚是你硬把我给拽到楼上去的?明明是你利用了我的善良,现在却倒打一耙,说我破坏你的相亲,夏小姐,你这样的人,谁敢跟你结婚?”
“你啊!”
程才:“我不敢,也不愿意,你另外找人结婚吧。”
“那你刚刚为何不跟我奶奶说?”
夏紫生气了:“中午吃饭时,你不一直把她哄得很好,跟她讲你在部队的趣事,逗得她老人家哈哈大笑?”
“我......不是为了配合你演戏吗?”
程才气死了:“你要早说这事儿最终会假戏真做,我压根不会来。”
这话彻底的把夏紫给气着了;“程才,你以为你是多了不起的一个人?我夏紫是丑了胖了还是穷了,就这么入不了你的眼?”
“这跟贫穷富有,美丽丑陋有什么关系?这跟我们俩不是情侣关系有关啊,谁愿意跟陌生人结婚啊?”
“结婚?”
夏紫嘴角拉扯出一抹嘲讽:“程才,你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你以为我真的要跟你结婚啊?”
程才;“是你跟你奶奶说,五一假期过完就跟我结婚的。”
“我们可以假结婚的呀。”
夏紫白了他一眼:“我奶奶年龄大了,身体也不好,我不得哄着她呀,总不能直接跟她说,我们不会结婚,你是我找的演员吧?”
程才这才松了口气;“那还差不多,你的意思是......以后需要我出席的时候,我就像今天一样过来陪你演一下戏对吗?”
“演戏肯定是要来的,但结婚证肯定也是要办的,我奶奶精明得很,不是那么容易骗的。”
“那不行!”
程才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一旦和你办了结婚证,那以后我就是二婚男了,你知道二婚男有多掉价吗?我一个大小伙子,连恋爱都没谈过,就成二手男人了,多亏啊!”
“我可以补偿,经济补偿。”
夏紫财大气粗,大手一挥:“这样,你跟我结婚,一年内离婚给你五十万补偿,两年一百万,三年一百五十万,四年......”
“打住!”
程才即刻喊了停:“还四年五年呢?我要不要谈女朋友结婚了?青春全都耗你这里了呗?”
夏紫瞥他:“你今年都27了吧?还有啥青春啊?”
“27你都说没青春了,五年后的32,那我还有什么?”
夏紫:“.......”
程才反过来劝她:“夏小姐,其实我觉得那席少跟你真就是良配,你们俩又是门当户对,豪门联姻,等于强强联手......”
“我跟谁是良配用得着你来告诉我?”
夏紫烦躁的抢断他:“程才,你要不愿意跟我结婚,你就去跟我奶奶说,把她起倒了,气死了,你负责就可以了。”
程才:“......”他早就知道夏紫这人混不讲理,但没想到这般的混不讲理。
夏紫嫌他站这里烦,直接挥手赶人:“行了,你可以走了!”
程才:“夏小姐,这事儿我们俩再好好想一下对策,肯定不能真结婚,但也不能气你奶奶.....”
夏紫挥手让他赶紧滚,别在这烦她,让她更生气。
等程才走了,夏紫才趴在桌子上哭泣,哭了半晌又拿起手机把罗林从黑名单里拉出来。
直接拨了电话过去:“罗林,你这会儿在哪里?”
“我在回石门的路上,夏小姐你有事?”
“把你石门的地址发给我,刚好我休假三天,我过去旅游一趟,看看你曾经生活的地方。”
“夏小姐,我们这地处偏僻,也不是旅游的胜地,没什么好玩的,不值得你来一趟。”
罗林声音淡淡:“何况,现在又下雨,最近几天天气都不好,狂风暴雨的,还不如你在滨城家里待着的好。”
夏紫:“.......好吧。”
罗林昨晚不接她电话,她生气把他给拉黑了。
今天她已经降低身份,主动跟他提出要去他去的地方旅行,他却生硬的拒绝,显然是把她推给席湛了。
既然这样,当初为何要跟她说席湛有经验什么的,她还以为他......算了,她自作多情,活该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被陆云深嫌弃就算了,凭什么罗林和程才都嫌弃她?
她有那么差劲吗?
秦苒这边,因为下雨,路上塞车,她和罗林赶到石门时已经过了中午了。
不过,知道他们要来,整个石门师兄弟都在等他们吃饭。
二师弟石月清带着一群师弟师侄等在门口,他们一到,即刻让师弟们帮着搬东西。
相比较于去年,今年又多了三个小朋友,不用问,都是石月清收的徒弟,因为石铁成早就不收弟子了。
二师弟石铁成,今年二十五岁,比秦苒大四岁,却是石铁成最得意的关门弟子,也是目前师门的继承人。
其实石铁成这人特倔,不喜欢收徒弟,他当年收秦苒为徒是为了让秦苒给他找药找吃的,收了秦苒后就不肯再收弟子了。
秦苒跟石铁成学了三年后,石铁成的师弟找过来了,看到聪明机灵的秦苒很是喜欢,就劝石铁成多收几个弟子。
石铁成却生硬的拒绝了他的提议:“好徒不用多,一个顶十个!”
“小苒,你要给师傅争气,以后开师门大会,一定要把你二师叔的徒弟全部都打趴下,让他们知道师傅的弟子有多厉害。”
那时,才八岁的她,就深深的感到了师门责任重大,总感觉自己以后可能挑不起这么重的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