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她不在乎了

  阮棠刚收拾完东西,看到是唐书言打来的电话,有点奇怪。
  他不是去找那个女生去了吗?怎么会打电话来呢。
  她接起,电话那边传来一个轻柔好听的女声:“喂,请问你是唐书言的女朋友吗?”
  “啊?我,我是他的秘书,怎么了有事吗?”
  “这样啊,那个你们唐总在这里喝醉了,一直在叫你的名字,你来看看吧顺便把他带回家。”
  叫她的名字?唐书言怎么会叫她的名字呢。
  虽然意识到对方可能在撒谎,但阮棠还是应一句:“好的,你给我个地址,我马上就来。”
  “好的。”挂完电话,柳禾立马发了个定位给她。
  唐书言迷迷糊糊地抢过手机,气急败坏:“你干嘛管我的事情,你对我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我今晚就算醉死在这里,好像也不关你的事情吧。”
  “确实不关我的事情,我现在已经和凌司呈结婚了,但是念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我必须管你。”
  柳禾将酒杯移开,不让他伸手触碰到。
  她对徐知川使个眼色,徐知川立马听话地跟着劝说:“我姐姐说得对,身体是自己的,你可别用这种方式糟蹋自己啊,不值当。”
  “马上你女朋友就要来了,一会儿我会亲自跟她解释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喝醉了就不要乱说话。”
  柳禾一脸严肃地坐在他对面,面露怒色。
  很少有见到她这么生气的时候,但是感觉莫名可爱。
  唐书言无奈地摇摇头,眼眸含水,直直地注视着她。
  柳禾,到底要怎么样,我才会放下你。
  半个小时后,阮棠背着一个小包急匆匆地赶来。
  她一眼就看到了位置上的柳禾,心里酸酸的。
  原来刚才打电话的真的是那个女生,她就连声音都很好听。
  难怪唐书言那么喜欢她,不像自己,长得一般不说,普通话说得也不是很标准。
  柳禾看到阮棠,热情地和她打招呼:“这是阮秘书吧,唐总喝醉了,你把他带走吧。”
  唐书言看到阮棠来了,有点心虚,手猛烈挥动一下。
  “我不回去,我今晚就在这里睡觉了,谁也弄不动我。”
  阮棠面露尴尬,拢拢耳边的头发,低声劝道:“唐总,我们回去喝吧,这里实在是太吵了。”
  “我不!”唐书言打定主意今晚死磕到底。
  柳禾将阮棠拉到一个安静的地方,直接道歉。
  “对不起,因为唐书言之前和我是好朋友,你跟他在一起一定也受过关于我的困扰吧。”
  阮棠连忙摇头,“没有没有,你言重了,其实我和他的关系没有你想得那么亲密。”
  “但是我看得出来,你很在乎他。”
  否则也不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就赶来了。
  如果只是上下属之间的关系,叫员工那么晚来看老板,她不背地里骂老板都算好的了。
  怎么会表现得那么着急。
  阮棠抿抿嘴唇,直言不讳:“在乎有什么用,他心有所属了。”
  “我今天领证了。”柳禾直接亮出手上的大钻戒。
  她和唐书言之间是不可能的。
  “这个和我领证的男人,曾经也是说不可能喜欢我,但是未来的事情谁预料得到呢。”柳禾悠悠说道。
  现在完全反过来了,凌司呈爱柳禾爱到骨子里。
  “你想表达什么意思?”
  “意思是,只要付出一定会有回报的,阮秘书你不要轻易放弃啊。”
  说着,柳禾拍拍她的肩膀,“你长得很漂亮,唐书言一定会喜欢你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阮棠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低下头。
  这个女生好温柔啊,说话声音好听,身上还香香的。
  哪个男人会不喜欢这种女生呢?
  “唐书言就交给你了,我带着弟弟就先走了啊。”柳禾礼貌跟她道别。
  “好。”
  等两人走后,阮棠坐到唐书言的身边,他此时又拿起酒杯准备再喝。
  她拉拉他的衣袖,小声:“唐总,你不要喝了,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他有些不耐烦,“不要管我,今天谁来都不好使。”
  她一把将他酒杯抢过去,提高音量:“你这样喝有什么意思!有本事你就把这一大瓶给我喝下去!”
  说完,阮棠找酒保要了一杯加大量的人头马,能醉倒一头牛的剂量。
  她把酒放到唐书言面前,翘起二郎腿,“你有本事就把这些都喝完吧,我看看你有多厉害。”
  他抬头看向她,心里疑惑,这小妮子怎么瞬间跟变了个人似的。
  平时她跟他说话都是小心翼翼,温温柔柔的。
  现在多了几分飒气,倒有点让人意外了。
  唐书言看看面前的这瓶酒,有些为难,“我不喜欢喝这个。”
  “那你喜欢喝哪个,我给你搬一箱来,我今晚就在这里守着你,不喝完不许回家。”
  她那樱桃小嘴一张一合,说出来的话语犀利强势。
  闻言,唐书言直接起身,整理整理衣服。
  “不喝了,回家。”说完直接朝门外走去。
  阮棠长舒一口气,这还差不多。
  看来只有激将法能对付他了。
  两人回到海滨小区。打开灯,看到一地的行李口袋,大包小包。
  他皱起眉,有种不好的预感,扭头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没什么,我准备回老家一趟,这些都是我要用的东西。”
  阮棠边说边脱鞋,语气风轻云淡。
  “你就是回家一趟,需要用到那么多的东西吗?”
  唐书言显然不相信她的说辞。
  阮棠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继续收拾另外的衣服。
  他看到她正在装一件白色的羽绒服,严声质问:“现在是什么天气,你连冬天穿的羽绒服都要带走是什么意思?”
  她淡定地反问:“我的衣服我想收哪件,不是很正常吗?”
  这是什么口气,她是不是生气了?
  唐书言默然,仔细回忆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他好像在她还没许完愿的时候就直接跑了,这行为的确有一点过分。
  “你是不是在为过生日的事情生气,我可以解释的。”
  他承认,自己当时确实有点冲动了。
  阮棠冷淡地摇摇头,“不用解释,我根本没有在意。”
  没有在意,她不在乎了。
  为什么听到她这样说,他的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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