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x391
ps:提前祝贺元旦快乐——!
玛谷里若年历x391年七月二号,在河阳城的南面的桦水河,白水之国与玛谷里若交战,史称桦水之战,起先战况呈现胶着状态,白水之国隐隐约约的在人数上占据了极大的优势,而且河阳城内对玛谷里若士兵抵触的心理越发的眼中,情形对玛谷里若这一边十分不利,在七月五号,状况瞬间急转而下,玛谷里若团长曲久阁率军阻击敌军,佯败,将白水之国军队引进了桦水河范围内,正值天降大雨,暴雨持续了三天三夜没有停歇,参谋长川奈下令决堤,同时胡极率领魔法师参战,将白水之国三万军队围困于桦水河岸,这一支军队进退不得,同月五号,玛谷里若城代屠格和第一团长圣桑,趁着白水之国围困之即,率军进攻城内空虚的河阳城,战事仅仅持续一个时辰,青苑城不攻自破,开门投降,太极城,以及北面三座城池全部重新归入玛谷里若手中,白水之国军队彻底成为盗贼军,七号,白水之国正式被宣布灭亡。白水之国君王死于乱军之中,莫世林则是被卷进洪水不知去向,宰相斯密特投降,炼狱第二层彻底落入屠格的手中........
玛谷里若年历x391年八月,屠格率军马不停蹄的攻打被白水之国大将军张齐打的毫无反抗之力的炼狱第三层,玛谷里若军队一路势如破竹,第三层军队节节败退,八月中旬,炼狱第二层被三层君主麾下智囊——笛梵蛊惑策反,河阳城发生起义叛乱,屠格无奈,率军回击,留下顾恩光和其儿子顾里戮留守炼狱第三层天灵城。八月下旬,抓住机会的笛梵率领残部进攻天灵城,顾恩光拒守不出,笛梵用激将法致使年轻气盛的顾里戮出城迎战,顾里戮中计,违抗了其父亲的命令,出城击敌,被笛梵伏兵围困于三源峡谷,顾恩光救子心切,出城解围,被笛梵手下等候多时的大将楚恒击杀在三源峡谷,届时还未完全平叛的屠格得知这个消息,大惊失色,立刻派遣川奈以及苏安然前来解救,笛梵果然撤兵,顾里戮安然回归。战事持续到了初冬,同年十一月,寒风呼呼,顾里戮、苏安然携手攻破第三层军队最后一道防线——迁流城。复仇的顾里戮血腥下令屠城!迁流城一百万上下,活下来的之后不到一千人,顾里戮将杀父仇人笛梵枭首示众,诛灭其九族,无论男女老少,而大将楚恒腰斩示众,第三层君王未曾幸免于难,第三层灭亡,同时迁流城血流成河,民不聊生,顾里戮率领的部队所到之处,尸横遍野,寸草不生........x391年又被史称为黑暗次年,
x392年,屠格重新修建炼狱第三层迁流城,改名为剑屠城,从此驻扎于此当做都城,x392年元月称帝,后称:剑屠帝国
炼狱第三层和第二层一样,但是疆域大了三倍之多,而张齐在炼狱第三层所做的一切胜利果实都被屠格窃取了,无论是工事还是防御上,屠格一到炼狱第三层几乎要笑出来了,张齐不愧是奇才,短短的几个月就打的炼狱第三层的军队溃不成军,当然炼狱第三层君王昏庸无道也也有一定的关系,若是没有张齐做了这些铺垫,屠格也不可能这么快的就消灭掉对方。
短短的两年的时间,屠格便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此时处理完麻烦的公事后,屠格陷入了一种莫名的状态的当中定定的望着灯芯,逐渐陷入了沉思当中。裴朵照样坐在一边,静静的望着对方,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葱葱玉指在玉帕上翻飞.....
顾恩光死了,熊铎也离自己而去,为了彻底让炼狱第二层,原本白水之国的子民归顺自己,屠格没有对河阳城被笛梵策反的普通民众丝毫的留情,河阳城一半以上人口在这一次的大肃清当中死亡,几十万的尸体填满了桦水河。尸体漂浮搭做了浮桥,甚至可在上面行走......屠格想到这里,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眉宇之间充满了浓重的倦意。拖着脑袋,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假寐。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了吵闹的声音,像是有人闯进宫殿来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裴朵出门后询问了一位守卫。
“有人闯进来了,在搜索着,还请您回房间。”这位守卫一看是裴朵,立刻是恭恭敬敬的说道。谁都知道城代身边有一位侍女叫做裴朵,没有人敢得罪她,就连身为参谋长的川奈也是低声下气的和裴朵说话,因为谁都说不好下一秒,城代也许就会将其收做内脔。何况裴朵本身也是一位才华出众的女子,在征服炼狱第三层中也立下了汗马功劳,这一些只有川奈几个人知晓,不为外人所知。不然城代怎么会一直将其带在自己的身边呢?就连胡桃都没这个待遇,胡桃早已经被屠格分封到炼狱第二层做了个小小的“城主”。而最近屠格做烦恼的就是这个等级制度上,自己城代的称号已经不适合自己了,急需要另外一个称号,可是自己毕竟作为城代,自己上面还有一个名义上的“城主”也就是云汐....
正在这个时候,“笃笃笃——”外面传来了激烈敲门的声音,屠格没有睁开眼睛,回到了大殿上的裴朵看了屠格一眼,代替屠格回答道。“城代已经睡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启禀城代,属下有要事禀报!”外面的人语气十分的急切。
裴朵正要开口回绝对方。
“进来吧!”屠格睁开了眼睛,说道。
来人一路风尘仆,看样子赶了不少路,头发上满是污垢,“你是?”屠格望着对方,觉得对方身上穿着的这一套衣服十分的眼熟,关键在于这人屠格压根就没见过,宫殿当中的侍卫穿着的都是锃亮的服饰,怎么会有这么邋遢的人呢?
“属下来自景东女流!”那人恭敬的说道,同时递上了证明自己的自己信物。
“景东女流?”屠格说道,然后恍然大悟起来,重新打量了对方几眼,哑然失笑,仔细一看,没想到对方还是个丫头,只是对方脸上脏兮兮的,像个小花猫,一下子还真没看出来。
“云汐城主可好?”既然是景东女流的人,屠格也不会在意,出声问道,只是有些奇怪,云汐怎么会来找自己?难不成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城代!城代!城代可在?”正在这个时候,川奈还未经禀报,风风火火的就闯进来了。
“什么事情呢?川奈?这么慌慌张张的?”屠格好笑的看了川奈一样,显然川奈刚刚从床上起来,衣衫不整的。
“不!不是,只是听说有人闯进来了!外面的已经乱做一团了!我害怕城代出事情,所以......我才来看看城代有没有事!”川奈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然后奇怪的看了那女子一眼。和大殿上的金碧辉煌比较起来,这女子的身上穿着的乞丐装就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了。
“这人是谁啊?”
“她说她来自景东女流!”屠格说道。
“哦?对了!属下也记起来了,是云汐城主吗?这些天她也要来了!”川奈语出惊人的说道。
还不等屠格反驳,那女子继续说道:“没错,云汐姐要来了!这是她让我交给你的信!”
此时外面熙熙攘攘的闹做了一团,“这是你做的?”屠格指了指外面,示意那女孩。
“对啊?是我做的,怎么了?”女孩表情十分不屑的说道,似乎那些都都不配做她的对手,甚至还叫自己这个小要饭的赶紧滚蛋,这里不是她想来就来的地方,她可不是什么善渣,自然是暴起,将屠格所在的迁流城,现在改名叫做剑屠城,搅得的天翻地覆起来,所幸久阁、圣桑等人都不在,已经前往炼狱第四层探路去了,不然今天晚上肯定会非常的热闹。
然后屠格慢慢的接过了云汐交给自己的信封,表面上信封褶皱的不成,甚至还沾着一两颗像是鼻屎黑色的东西,屠格也不在意,摊开一看,眉头立刻一皱,只见信封上面很多地方都被水渍浸染了,一些字体模糊不堪,看不到了,但是屠格翻来覆去,跳着看,云汐在信中对自己这个未婚夫只字未提,甚至都不管自己是不是死活的,总之整一封信就是在说两个字——收留
准确的说是收留眼前的这位女孩。
“你叫蔻驰?”屠格看着眼前的女孩,说道。
“对啊!蔻驰就是我,我就是蔻驰!”蔻驰笑嘻嘻的说道,露出了一口发黄的白牙,黄色的牙垢在牙齿上沾满,不知道多久没刷牙了,一股恶臭迎面袭来,而且脏兮兮的脸上还真的不是待见的,看川奈的表情就知道了,掩鼻着,思索着这究竟是男的还是女的?又不敢在屠格面前流露出不满来。
“信我收到了,你在这里住几天,然后就赶紧回去吧!”屠格不动声色的说道,鬼知道云汐派给自己一个女孩的目的是什么,而且还是像胡桃那样古灵精怪的,屠格可受不了这个。
“信中说让你收留我呢!没让我回去呢!”蔻驰大大咧咧的说道。
屠格脸一下子就僵住了,“你偷看了?”
“没偷看!我是正大光明看的!哈哈.....”蔻驰旁若无人的大笑道,在屠格身后的裴朵好奇的打量着这个行为古怪的女孩。
“咳咳......”川奈听完,被自己口水给噎住了,急忙咳嗽了几声。
“大叔你还是下去喝口水吧!我还有事情跟你上司做单独交流呢!云汐姐姐吩咐的!”蔻驰一边说着,一边推着川奈就要出去了,这么没大没小的人,屠格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若不是云汐让她来的,屠格非要将其撵走不可。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老是学习我性感站立的模样!”蔻驰指着不肯走的川奈臭骂道。川奈一脸你小丫头怎么说话的表情。
“川奈,你先下去吧,我和她没事的!”屠格说道。
既然屠格都开口了,川奈也没有意见,点了点头,瞪了对方一眼,离开了。
“大叔,你路上小心点!别摔着了!”
“蔻驰啊!”屠格叫住了蔻驰。“怎么了?”蔻驰一双明亮的眼睛望着屠格,不过其身上的味道当真是太酸爽了,“你几个月没洗澡了?”
“哦,我算算啊!”蔻驰掰着手指头使劲的计算着,然后笑眯眯的说道,“好像是五个月了,从你和白水之国交战开始,我就出来了!”
“恩?”屠格点了点头,片刻后,惊呼道:“什么叫做你就出来了,五个月你才走到这里来?也就是说x391年七月份时候,你从云汐哪里接过了这封信?”屠格越说吃惊,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奇葩?
“对啊!”蔻驰笑嘻嘻的说道。
屠格脸色铁青一片,裴朵望着屠格吃瘪的表情,掩嘴偷笑着。
“云汐姐说的,不能太早让你看到,何况战争打的那么厉害,我一个女孩子家,也要为安全着想!东躲西藏的好凄惨的,这一路上,兵荒马乱的你知道的?甚至还有歹人想要我逼良为娼。”蔻驰说到这里,眨巴眨巴着大眼睛,小脸一红,眼眶也一红,然后故作羞涩的笑了笑,不过脸上真的是太脏了,也看不出来有多么的红。不过蔻驰估计是刻意的来恶心屠格的,五个月没刷的牙齿臭烘烘的对屠格吐了一口气,那气味差点没把屠格熏得晕过去了,一个小姑娘家把自己弄的这么臭烘烘的想要做什么??
“裴朵!把这个小丫头片子带下去好好的洗洗!给我洗干净点,把胭脂香粉什么的全部都给我抹上去,这究竟是什么鬼!!”屠格实在是受不了了,大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