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0、风之源地
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一直吸引他的感觉应该这风之本源,他的天魔锻体大法,先前已经经过了他的长生图之内的火源之地,然后又在帝都的地下迷宫经过了五行本源阵,这一下补足了五行本源,直接将他的肉身强度提升到了化脉阶的强度,没有这样的提升,柳玄也不可能斩杀得了海德拉的分身,当然了,这和他身怀龙气是不可或缺的关键原因。
在来参加十宗大战之前,他又经过的雷池的淬炼,他的天魔锻体大法也从最开始的天人境,一路飚升到天王境、天皇境、天圣境、天仙境,一直到天魂境的地步,前五境是人之境,达到人之境大圆满之后,就是堪比化脉的肉身强度,一但到了天魂境,其实应该已经算是半步玄丹的肉身了,如果他再风之本源当中淬炼的话,那就可以跨进天鬼境,那就是鬼之境,鬼之境大圆的话,那肉身强度就已经达到玄丹境体修的强度了,眼前金翼风族虽然强,但也未必就敢说身体强度堪比玄丹境的体修,要知道,那怕你灵修的法力再强大,单从肉身上来讲,也远是不体修的对手,要知道,体修的肉身可是堪比妖兽的,强大的体修,可以光靠着肉身之力搏杀同阶妖兽,比一般的灵修强得不是一星半点,就算是高一阶的灵修,单在肉身之力上,也未必就强得过体修。
看到了希望,柳玄顿时兴奋起来,他上前来步,来到金翼风族的身边,顿时又是大吃一惊,暗叹自已真是太幸运了。
原来,柳玄先前将黄罗伞当作标枪使用,原本以为是黄罗伞刺中了石台,这样他才得以借着藤蔓的拉扯之力爬上石台,可是他到金翼风族身边一看,才知道自已有多幸运。
黄罗伞是被扔上了高台,可是以黄罗伞的强度,竟然也不过刺入了这石台半寸而已,这样的深度自然是不可能支持飓风对他的拉扯之力,就是在在金翼风族坐化的地方,有一个,一尺多大的圆孔,而他的黄罗伞,却是好巧不巧的刚好卡在那个圆孔之中,如果不是这样,他早就龙卷飓风吸走了,根本不可能登上石台。
而金翼风族,正好就坐在这缝隙之后的位置,而柳玄也感应的明白,那圆孔当中散发着浓郁的风灵力,虽然你在他的面前甚至感应不到一点点的风力,但是在其中翻滚的风灵力,却是强大的让柳玄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上前伸手一抹,直接将金翼风族搬开,在这里他不但使用不了长生空间,就连储物袋都没办法使用,如果是没有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有着极不稳定的空间之力,所以,其它的空间之力根本没办法在这个地方施展。
就像风族吃人肉一样,对于灵修来讲,风族同样浑身是宝,眼前的金翼风族更是这样,他虽然已经坐化,但他的骸骨还在,由其是他背后的金翼,按照诸无行的话,估计光是这一对金翼就值个几百万灵石,甚至上千万灵石也有可能,这可是金翼风族,堪比成婴境的存在,如果是五阶的妖兽,就连兽骨都是宝贝,这风族自然也不会差到那里去。
可就算他浑身是宝,柳玄现在也收取不走,没办法只能将他移动到一边。
柳玄坐在圆孔前,立刻感觉到大量的本源之力充斥着全身,于是他沉下心来,开始进行风之本源的淬炼,这一坐,就是足足几天的时间。
足足过了近十天的功夫,柳玄的身体突然像充了气的气球一样,身体内的经脉像是活过来蚯蚓一样,在皮肤上不断的游走,这时候柳玄猛得睁开双眼,涌出身体外的灵气突然回收到身体之内,身体发出一阵咔咔咔嚓的响声。
“成了”
柳玄一下子跳了起来,这一下了跳得老高,差一点自已又撞到飓风当中,这天魔锻体大法也真是神奇,它不像是灵修,好像是跟本没有瓶颈一样,只要你能找得到本源之地,就可以无限的淬炼自已的肉身,难怪上古的时候魔修横行,估计也是这个原因了。
不过柳玄转念又一想,魔修最后之所以被灵修所淘汰,还是魔修对人心性的影响太大了,不要说别人,就说他自已,在每次使用魔化的时候,都多多少少会有一些影响,甚至有几次,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已,有些时候他甚至在想,自已是不是要继续修炼下去,如果真的被修到的天魔境,会不会就此变成一个嗜血的魔族呢?
柳玄摇了摇头,这将个相法抛之脑后,现在还不是想这些东西的时候,通过对风之本源的淬炼,他已经清楚的意识到,这里绝对不是普通风之本源之地。
他见过火之源地、水之源地、土之源地、木之源地、金之源地以及雷之源地,但是没有一种本源之地可以跟这里相比,这里的风实在是太大了,大到让人难以承受,如果不是他肉身强悍,如果不是黄罗伞恰好卡在了孔洞里,他恐怕早已经被飓风撕碎了,这还只是最底层,上端的飓风经过旋转和运行之后,力量比里更有甚之,所以他断定,这里一定有一个风之源石。
只有产生本源之石,本源之力才会如此的强大,只可惜,就算是太极门高层,也没有把握到达之里,而金翼风族,虽然到了这里,但是不知道是他没想明白,还是他到这里之后已经是油尽灯枯,所以直接在这里坐化,最后也没得到风之源石。
想到这里,柳玄站在圆孔之前直接魔化,浑身上下的皮肤浮现出一种奇怪的黝黑,一道道类似于玄纹的纹络出现在他的皮肤之上。
“魔纹吗?”
魔化柳玄低头看了看自已身上的魔纹,然后抬头看看石台上的孔洞,对着孔洞直接一拳轰了下去。
轰!
碎石满天飞舞,这块连黄罗伞都只能刺进去半寸深的石台,在柳玄的拳头下被打得足足凹陷进去一寸多深,一个深深的拳头印清晰的出现石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