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我回头请你吃脏东西
剧情中。
其实这幅画很值钱。
绝不是什么一两万的东西。
而最值钱，就是那些玉石。
装哔情节嘛，没啥逻辑可言。
玉石的作用，类似于修仙小说灵石的存在，但这毕竟是都市小说位面。
所以这些玉石不会让你成仙成神，可是长期佩戴，会让普通的武者修炼速度加快。
甚至能改善体质，让内气更加精纯。
总之就是武者梦寐以求的好东西。
大家族都没有。
存世量非常稀少。
并且还是剧情开始后，大家才慢慢知道了有这种东西存在。
也是为了给叶辰装哔用。
曹川现在就要抢这个哔，自己来装。
步瑾妍道：“这些玉石……你要这东西做啥？”
“漂亮的小石头嘛，家里闺女多，带回去给她们玩，就算丢在鱼缸里面也能够增色不少呀。”曹川解释道。
步瑾妍恍然。
真觉得这男人不错，在外面时时刻刻都想着家里小的，至少说明顾家。
老板也赞同点头：“对对对，这些小石头放在鱼缸绝对漂亮。”
曹川笑着上前，蹲下道：“那我挑几枚。”
随手扒拉着一堆旧玉石，上面看起来都有藓，反正肉眼看去肯定不是高级货。
曹川随手拿起几个，对着阳光照了照，透光还行。
“你觉得这个瑶瑶会不会喜欢？”
步瑾妍点头：“应该会。”
“那就这个，还有这几个……算了，全包了吧，老板你报个价，这上百枚我到时候一起全丢金鱼缸。”
“好咧。”老板喜上眉梢。
今天虽然少赚一点点，但绝对超出了心理价位。
叶辰心头滴血。
原本以为对方只挑三个。
但没想到这家伙一锅端了。
里面有多少晶石不知道，但绝对不会少。
只是，气运之子向来都是死要面子的人，他们可以捡漏，但前提是其他人看不上的东西，他们捡起来才叫装哔和爽点。
现在人家挑走了，如果叶辰去阻拦或者硬抢，他相信自己绝对抢得过，可是这样就太低级了。
比他身上廉价的地摊货还要低级。
这不是气运之子会干的事。
所以，
哪怕现在叶辰后槽牙差点咬碎，也没有出言阻止。
但他对曹川的狠，越来越多。
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看这个男人不顺眼了，因为这男人欠收拾。
……
曹川随后又扫了五千。
前前后后三万，一大袋乱七八糟的玉石，大多数都不值钱，地摊直接清空了一半。
还有一副画卷。
水墨风景画，画师有点名气，但不够出名，并且存世量好像很多，所以价格也就是一万出头的样子。
“走了，小伙子！”曹川回头，再次对叶辰笑了笑。
叶辰再次怒气冲脑。
这场景似曾相识呀，仿佛就在昨天……晚上！
就特么是昨天晚上，卧槽。
地摊老板喜滋滋看着叶辰：“小伙子，我还有别的画，也是这位大师的，便宜一点让你。”
叶辰怒气冲冲，转头就走。
一点礼貌都没有。
好在老板大度，没跟叶辰一般见识，老板只是撇撇嘴，低声骂了几句娘，之后开始收摊，找地方喝酒去咯！
……
离开后的步瑾妍，嬉笑：“这家伙度量不行呀，刚才咱俩抢他的画，他脸色跟吃了屎一样，喜形于色都做不到，叶家的余孽太小瞧我了吧？”
粗鄙。
曹川没好气白了她一眼。
答应我，你这么可爱，嘴里除了雪茄之外，不要有任何脏东西，好吗？
“怎么了嘛？他脸上确实很难看呀，跟吃了屎一样有什么问题？这又不算脏话。”步瑾妍嘟嘟嘴。
“行行行，你说不脏就不脏吧，我回头请你吃脏东西。”
“什么脏东西？”步瑾妍下意识询问。
曹川一脸惊骇。
你居然还好奇？
曹川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走，回家。”
“喂。”
步瑾妍无语：“我们还没买礼物呢。”
“这幅画不行吗？”
“我虽然不喜欢那个老东西，但两万块钱的礼物，也实在拿不出手啊，这样恶心不到他，还会显得咱们小气，丢的是我的人。”步瑾妍摇摇头。
玛德，真讲究！
曹川恍然点头：“也对，至少两个亿的东西，送礼不合适。”
“没错，两个……等等，什么两个亿？”步瑾妍瞬间化萌，懵懵抬头看着曹川。
这妞比曹川矮一个头，身高差看起来非常有爱。
“当然是这幅画值两个亿，这里面有夹层，夹层中应该是一副稀世之宝，所谓的画中画。”曹川挑眉。
“……”
剧情中，叶辰就是靠这个震惊全场，到处打脸。
这剧情也很俗套，里面是唐伯虎的真迹，还是绝世珍品。
不用怀疑。
综合小说位面，唐伯虎绝对是第一画师，并且真迹无数，几乎每幅垃圾画的夹层中，都有一副唐伯虎的真品。
真是妙蛙！
曹川和步瑾妍带着画和一袋子丁玲桄榔碰撞的玉石，来到了古玩城最大的古玩店。
这家店也就是老邢头的。
但老头不在，里面是他徒弟。
曹川和步瑾妍过来找他们拆画，拆切需要技术和工具。
听到来意，徒弟连忙打电话给师父老邢头。
十分钟后，一个白发苍苍，精神矍铄的老头来了。
“就是二位要拆画？”
邢老头看了二人一眼，就这一眼心知肚明，二人不简单，笑道：“二位稍等，老夫我先看看画再说。”
老夫？
好吧，这个称呼在某些都市小说中并不违和。
客气一点就会自称：老头子我。
牛哔一点自称：老夫！
呵。
“请。”曹川把装画的圆筒递给他。
邢老头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取出来，之后开始拿放大镜等工具仔细打量。
徒弟给二人泡茶，上点心。
二人坐在红木太师椅上，步瑾妍微微侧身，低声：“你确定里面有画？别一会丢人。”
“放心，要是里面没东西我一个健步就跑出去了，丢人，也是丢你的人。”
“我给你一jio。”步瑾妍嗔笑。
两个人交头接耳有说有笑。
几分钟后，老邢头取下眼镜和放大镜，看着二人沉吟：“恕老夫眼拙，没看出画中画的痕迹！”
放嫩娘个屁！
曹川心中骂他娘。
剧情中，在寿宴上，所有人都在嘲笑叶辰带去的礼物，最后是这个老东西出面，说是看这幅画的装裱痕迹，里面很可能是画中画。
现在怎么滴？
到老子这里，就看不出痕迹了？
劳资砸了你这个破店。
“不过……”
邢老头又道：“不过虽然看不出痕迹，但是看厚度，里面有一定概率是存在夹层的，但以老夫多年经验来看，这个概率不大！”
“至于具体有没有，需要拆开来看，但老夫不建议这么做，毕竟这幅画也是出于名家之手，真迹无疑，放一些年也是值钱的。”
“若是现在拆开，有可能会损坏画卷，对于修复和保存不利。”
步瑾妍看向曹川。
曹川面无表情道：“拆了吧，费用你说。”
邢老头含笑：“既然如此，那就手工费吧，一百元。”
“行。”
邢老头开始拿家伙，其实就是一些裁纸刀，小剪子，镊子之类的玩意儿，这东西全凭一个手感和经验。
在不破坏原画的基础上拆切，还要保证原画的尺寸，算是有一定技巧的工作。
当然，
如果不怕损坏原画，那就容易多了，有手就行，只要确保不损坏夹层中的东西即可。
这次仅仅过了几分钟。
画卷被揭开一角。
邢老头忽然惊呼：“真的有夹层，里面应该是一副古画。”
步瑾妍腾的起身，来到柜台前，盯着揭开的一角，可以很明显看到里面还有一层。
具体是什么画……看不出来。
但想象得到，以前清名家真迹来掩盖的画卷，来头一定不小。
估计是战火年代，害怕真迹被毁或者流失海外，这幅画的原主人找能工巧匠做了一个障眼法。
而时间过去了几十年，这幅画也不知怎么就流落到了这里，明珠蒙尘！
好在遇到了曹川。
只是，曹川是怎么看出来的？
步瑾妍美眸闪闪，回头看着正在淡然喝茶的曹川，那副做派别提有多装哔了。
但装的太过于表面，步瑾妍嗔笑：“别装了，赶紧过来看看，你就不好奇里面是啥？”
“无所谓是啥，反正是你的东西，跟我无关，你赚了钱还能分我一半不成？”曹川呵呵一笑。
“嘁，想得美！”
步瑾妍哼笑一声，也懒得理曹川，继续看这老头拆画。
眨眼功夫，老头小心翼翼的将两幅画分开。
再次惊呼：“居然是唐寅的真迹。”
“小友，此画可否割爱？价格好说。”
曹川似笑非笑：“好画要配有缘人，老人家，你刚才说概率不大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眼力不好。”
“而且我是缺钱的人吗，一百块钱是给您老辛苦钱，买点好茶补补，你们店的茶叶实在不怎么样。”曹川起身，随手就将画卷收了起来。
曹川这家伙一点亏不吃，心情不好就直接怼，把老头对的老脸通红，旁边他徒弟也有些气愤瞪着曹川。
但曹川压根不在意。
并且收画的动作很粗暴。
至少在邢老头看来，完全就是粗暴不堪。
邢老头老脸都在颤抖，不断的说道：“小友，千万小心，千万小心，这画就算不给我，也要好好保存呀……这可是庐山真迹呀。”
这老头其实真喜欢古董，可惜现在是对立面，曹川懒得搭理他。
“放心吧老人家。”曹川呵呵一笑，将画收回话筒，递给步瑾妍：“走吧。”
“哦！”
步瑾妍此时也还懵着。
这话超出了她的想象，虽然不确定价格，但……绝对比她那个快倒闭的公司值钱。
曹川之前说的两个亿，显然是低估了。
在懂行和喜爱收藏的人眼里，这画别说两个亿，只要是真迹就算二十亿都有人会买。
反正步瑾妍超级喜欢。
但步瑾妍多聪明呀。
刚走出古玩楼，小白腿快速倒腾了几步，追上曹川。
步瑾妍眯着眼，似笑非笑：“说，那些玉石，里面是不是有东西？”
嚯~
这些个气运女主，到了我这里就不降智了是不是？
不但不降智，还一个个都这么聪明。
这样让我很大呀。
压力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