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醉酒后遗症,真是很惨……
黑夜中,醉醺醺岑枫不断在屋顶上跳跃,过了好一会儿才悲催的发现——
他迷路了!
“我就不信了,自个家还能迷路!!”
岑枫再次眯缝着眼睛,在漆黑的夜色中确定了新的方向,再次施展着身法朝着前方跳去。
……
豪华的泉池内,一位妖媚的女子酥胸半露,极尽魅惑地勾引着眼前的男子,“主君大人,您就收了奴家吧?”
晏啸眼神戏谑倚靠在池边,饶有兴致看着她,轻笑道:“哦?本君若是收了你,可有何好处?”
“奴家愿意成为您的鼎炉,只求您能在修炼上指点一二……帮奴家早日结成元婴。”
“哦,你想要与本君双修?”
闻言,那妖媚女子脸上露出羞涩,“是,望君上不要嫌弃……”
“嫌弃。”
“太丑了,没兴致。”
“修为差,没资格。”
“你倒是说说,本君为何选你呢?”
“……”
闻言女子脸色难看,贝齿紧咬红唇片刻后,美眸泛红哀哀戚戚道:“君上,奴家仰慕了您数百年,您怎能如此狠心对人家呢……”
“哦?”晏啸的脸上闪过戏谑,展开双臂后靠在池边,“那看在你如此深情的份上……那本君就给你一个机会吧。”
闻言那妖媚女子面露喜色,“真的吗?君上,您是答应了吗?!”
“只要你能让本君兴奋起来,今夜之后便立你为南域的君后如何?”
“多谢君上!”
晏啸嘴角露出笑意,道:“别急着谢啊,那现下就开始吧。”
一个时辰后……
使劲了浑身解数的女子,脸上满是无奈之色,心中暗自腹诽了起来:
平日她稍显功夫,那些男人早就欲火焚身,犹如饿狼扑食一般了,可是眼前的男人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莫非……他那里是不行?
晏啸自然洞察了她的心思,端起池边上的一杯酒水饮下,嗤笑道:“怎么,放弃了?”
“您就别逗弄人家了!”
妖媚女子嗔道,柔荑香凝的指尖抚上了他结实的胸膛,“君上,您就成全奴家了吧……”
只是她的话音刚落,倏然轰隆一声屋顶塌陷而下,一道人影随着瓦片从天而降,将那呆愣住的女子砸在身下。
这猝不及防之下,让晏啸也怔了怔,一脸无语地看着眼前的人。
“诶……怎么掉到河里了……”醉醺醺的岑枫扑腾着水花,在偌大的泉池来来回回的游着。
突然间,他撞上了一堵结实的肉墙,迷迷糊糊间抬起头,小声嘟哝道:“可恶的大莲藕,居然敢拦住小爷的去路……”
说完就想伸手将它给拧断,谁知这时他的手腕被人攥住了,“你敢!”
岑枫抬起头眯缝着眼看着他,片刻后问:“你、你谁啊?”
“这该是本君问你吧?”晏啸看着他眼角微抽,哪里来的傻子醉鬼?
“君上恕罪!把他交予属下们处置吧。”这时闻声而来的几人,跪伏在泉池边丝丝发抖起来。
晏啸瞥了一眼水中晕厥的女人,又看着身前的岑枫勾起一抹笑意,“不必了,你们将她带走都退下吧。”
“是。”一众下属面面相觑,有些不解这位喜怒无常的主子,又想玩什么花样了,看着岑枫暗自有些同情起来,将水中的女人拎着就退下了。
晏啸手掌覆在结实的腰臀处,玩味地看着他问道:“小东西,你叫什么名字?”
“你、你才是小东西!”岑枫感觉水下硌得慌,于是不适地扭动挣扎起来,卷着舌头道:“你是谁啊……快放开小爷……”
“别动!”
晏啸的眸色微暗呼吸不稳,紧紧箍住了身上的人,心中不免有些诧异起来,没想到沉寂多年的欲望,居然被这个清俊的少年给挑起了。
“小东西,就让本君来看看,你与那女人有何不同的?”
话落刺啦一声响起,岑枫身上浸湿的衣衫尽数被撕破,露出略显清瘦健美的身体,许是沾了水的缘故,肌肤上泛着熠熠光华。
“嗯,手感的确不同。”
比那女人的肌肤紧实多了,而且浑身精瘦的肌肉,充满了力量的美感……
他的手掌游走到脊背上,突然在一道不大的伤疤处顿住了,蹙眉隐隐有些不满道:“啧,倒是生生的破坏了这美感……”
“痒……”岑枫不满地嘟囔几句,便继续歪着头酣睡了起来。
晏啸凝视着一张一合的浅唇,勾得心头一阵发痒,低笑道:“小东西,是你送上门来的,那本君就笑纳了。”
“唔唔……”
(此处省略一万字……)
翌日,清晨。
岑枫醒来时感觉头痛欲裂,他呆坐在床榻上许久,试图找回那段丢失的记忆,只是很可惜他失败了。
“这是哪儿啊?”
他环顾着陌生的室内陈设,好像根本不是在谪仙楼内,正欲起身时腰间抽疼了一下,让他猝不及防的跪在床榻上。
“疼疼疼——!”
不止腰疼……屁股也疼得厉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随着嘎吱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一位娇俏的侍女走了进来,“哟,公子,您醒啦?”
“哦、哦……”岑枫愣了片刻问:“请问姐姐,这里是哪里啊?我怎么会在这里?”
侍女眼中露出笑意,“公子,这里是我家主人的宅邸,您昨晚醉酒踏坏了屋顶,直接从上面掉了下来,可是把我们吓坏了!”
“哦,原来如此啊,难怪我浑身泛疼呢……”
闻言,侍女掩住了嘴角的笑意,上前奉上了崭新的衣裳,恭敬道:“公子,让奴婢伺候您更衣吧。”
“不用不用,我自个来就成了。”
岑枫耳尖泛红,接过衣衫三两下就穿好了,犹豫片刻道:“请问你家主人呢?我想当面致歉……”
“主人已经随商队出行了,现下已经不在府内了。”
“哦,那好吧。”岑枫从储物袋中拿出一瓶丹药,还有一颗硕大的珍珠,道:
“这丹药可以延年益寿,麻烦姐姐转交给你家主人,这些就当是踏坏屋顶的赔礼了,我现下有事就告辞了。”
侍女脸上一怔,笑道:“好。”
岑枫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宅院,丝毫没有留意到,不远处一直窥视着他的男人。
“主人。”
晏啸拿着她手中的大珍珠,放在手中把玩摩挲了起来,吩咐道:“派人跟上他。”
“是,主人。”
……
岑枫扶着腰七拐八拐的,还是绕回了谪仙楼,此时找寻了他一夜的护卫们,终于见到他迅速地跑了过来。
“殿下,您消失了一晚,陛下与皇后可担心坏了。”
“哎,他们真是瞎操心,我能有什么事情?”
那位将军看着岑枫脸色苍白,脚步虚浮无力担忧道:“殿下……看您气色不是很好,快先上车辇末将送您回宫吧。”
“你们都在这里先候着。”岑枫说完朝着客栈里走去,少顷就来到喻千凌几人的房门前,挨个敲了一通门。
“三师姐,四师兄,小师弟起床啦!!”
最先开门的封越,见他一副虚亏的模样,蹙眉道:“看来……你们昨晚玩得够野的啊。”
“野么?可惜我后面完全断片了……”
突然,岑枫醉宿的脑袋刺疼了下,脑中有些画面一闪而逝,还未等他来得及多想什么,喻千凌打着哈欠打开了房门,问:“大清早的,你干什么呢?”
“明日是我父皇的生辰,你们也随我一起进宫住住吧!”
喻千凌:“哦?好啊!你们赶紧叫小师弟起床,我得收拾洗漱一番。”
“小师弟,小师弟起床啦——!”
岑枫猛拍着夜泺的房门,却久久未曾听到回应,“小师弟?”
“嗯啊,我、我起来了,你们再等我一会儿……”
“哦,好吧……”岑枫脸上一阵狐疑,又道:“那你快点哦,我去四师兄的房里等你们。”
“好!”
……
“我要去皇宫了,你去不去?”
“不去!”
夜泺一脸无语地看着他,“你闹什么啊,没完了是吧?”
“就是没完了!!”君熠咬住他圆润小巧的耳垂,愠怒道:“还敢去青楼吗?!”
夜泺叹气:“不敢了,不敢了!”
“谁才是媳妇儿,嗯?”
“我我我我,我才是媳妇儿,你心里舒坦了吧?别闹了,他们都在外面等着呢!”
“哼,这次就放过你。”君熠攫住他的下颌,俯首封住了他的唇……
……
半个时辰后。
几人终于坐在车辇上,缓缓朝着皇城方向驶去。
封越一脸无语地看着醉宿的三人,道:“你、你们到底喝了多少……都蔫儿成这样了?”
“不记得了。”喻千凌打了一个哈欠,掰了掰手指回忆道:“好像二十多坛吧?”
“我也没喝多少。”岑枫说完捶了捶腰部,“昨晚上就是摔了一跤,腰上有些酸疼罢了……”
夜泺此时仰躺在软枕上,直愣愣的看着摇晃的车顶,摆了摆手连话都不想说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车辇停了下来,“殿下,宫门到了!”
岑枫撩开车帘子,道:“直接驾车进宫吧。”
“是。”
等他们进入皇城后,一直尾随在后的黑影瞬间消失了,片刻的功夫便出现在宅院之中。
“君上,那位公子是启国的小皇子,此刻已经回宫了。”
“哦?”晏啸把玩着手中的珍珠,嘴角微微翘起,“那还真是挺巧的啊……你去安排一下,明日本君要进宫给启国皇帝贺寿。”
“君上,您不是说不去的吗?”
“哦,你想做本君的主?”
“不敢!属、属下马上去办!”
晏啸闭目倚靠在软塌上,回想着昨晚的旖旎情事,有些食髓知味起来,“本君似乎找到乐趣了……”
闻言,跪伏脚边伺候着的妖媚女子,脸上满是不甘之色,她盯着这么久的肥肉,居然莫名其妙的被一个男子抢了去?
他一个男人而已,浑身硬邦邦的,哪里有女子娇软?
昨晚上,若不是他从中捣乱的话,她现在兴许就是南域的君后了!
那个混蛋!
妖媚女子咬了咬唇,打算再最后一搏,于是爬上前娇声道:“君上,昨夜那人砸伤奴家了……好疼啊。”
“哦?哪里疼?”
妖媚女子脸上露出喜色,故意拉开了身上的衣衫,露出了肩上的淤青处,嗔怒道:“您看啊……都是那个家伙的错!”
晏啸脸上挂着笑意,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她的肩头,惹得她阵阵轻颤起来,“君上……您快给人家止止疼嘛。”
“好啊。”晏啸的眸光微寒,一把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女子软倒在地死不瞑目。
“呼……终于清静了。”晏啸拿过随从奉上的帕子,擦了擦手道:“将她的尸体送回去。”
“君上,她父亲那边怎么……”
“就说她浪荡成性,被男人玩死在床上了。”
“……”
那位属下脸上一阵汗颜,“额……这样不妥吧?”
晏啸将帕子丢在她身上,嗤笑道:“这不过是在杀鸡儆猴,那个老东西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不必再多解释什么。”
“遵命。”
岑枫的耳朵又遭殃了。
夜泺看着雍容华贵的皇后,居然捋起袖子拧着他的耳朵,一时间场面变得滑稽起来。
“你这个臭小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居然跑去青楼待了一宿!老娘是白生你是吗?”
“母后,孩儿错了!”岑枫斜着眼看着忍笑的众人,“母后,师姐他们都在呢……您好歹给我留个面子啊!”
“哼,这次就放过你了!”
皇后整理了一下衣袍,冲着喻千凌微笑道:“想必你就是三师姐了吧?”
喻千凌点点头,“是。”
“枫儿这些年在桃源谷修炼,多亏有你们的照顾,不然以他那性子少不了得吃更多苦头。”
喻千凌笑道:“这是哪里的话,同门之间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我哪里需要他们照顾了,她还需要我看顾呢……”
岑枫捂住耳朵小声嘟囔道,见夜泺半睁着眼睛趴在矮桌上,于是道:“哎呀母后,我们几个都没醒酒呢,您就让我们先歇一会儿吧!”
“好了,懒得说你了,醒酒茶马上给你们送来了。”
岑枫:“嘻嘻,多谢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