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我不要拔牙啊!
切原赤也的眸子里闪烁着光芒,一双手在那里一个劲儿的搓。
他试探着问出口:“什么愿望都可以吗?”
看着他一脸天真的样子,柳莲二好心提醒他:“你最好提一些能做到的事!”
切原:“比如让真田副部长把我的游戏机还给我?”
真田:“做梦。”
切原:“那让仁王学长不要再骗我了?”
仁王歪歪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让他自己去想。
切原觉得不太可能,“那别让胡狼前辈帮我补习英语了,或者把丸井学长的零食都给我吧。”
他自顾自的许愿,其他人的脸色越来越黑。
丸井:“你想都不许想!”
胡狼:“你当我想给你补啊?”
被切原折磨的众人,快要崩溃了。
流歌连忙说道:“赤也,快决定一个,蜡烛都快烧没了。”
“别说出来哦,否则不灵了!”阳太在一旁提醒他。
切原不情不愿的双手合十,许下了愿望。
他想要一个新的游戏机,不,还是希望能见到圣诞老人,让他送给自己游戏机。
又想了下,其实他还想知道刚刚软软的东西是什么,想再舔一次?
心里纠结的够呛,结果还没等他决定好,蜡烛就没了,屋子又一次陷入了黑暗中。
切原委屈的大叫出声:“欸?我还没有决定好哪一个呢!”
众人:“白痴!”
幸村点开灯,扬起一个温和的笑容:“切蛋糕吧!”
分好蛋糕,流歌吃的倒是挺开心,就是感觉牙有点疼,她也没在意。
咔嚓一声,就见宫羽阳太举着相机,把每一个人的样子都拍了下来,还给他们录了像。
聚会结束,流歌打着哈欠被幸村拉回家,她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
柔软的大床上,她翻了一个身,好吧,她饿了,可怜兮兮的望向她的男人。
幸村解开扣子,刚准备换衣服,就对上了她期待的目光。
嘴边的温柔像水面一样晕开:“怎么了?”
“我饿了!”
幸村一怔,有点想歪了,他的视线顺着她的面庞向下,晦暗的光芒涌动,喉结不自觉的滚动着。
直接把她压在身下,“我也饿了,你要先喂饱我才行。”
流歌心里不服气,一个翻身趾高气扬的看着他,嘿嘿一笑。
“那我要在上面。”
她一心想要体验一次翻身做主把歌唱的感觉。
幸村勾了勾唇角,眼眸中带着深意,幽幽地说道:“你要记住哦,这个是不可能的,主导权在我手里。”
他掀起被子把她包在里面,整个人钻了进去。
结实的胸膛贴在娇嫩的脸庞上,幸村的脸微微泛红,水光潋滟的眸子里早就意乱情迷,没有了理智。
温热的呼吸拂过小巧的耳垂,精致的锁骨。
就听流歌倒吸一口凉气,肩膀上的疼痛感让她迷离的眼神瞬间清醒了两分。
“幸村精市,你是个抖s吧,为什么每一次都要咬我!!唔唔……”
幸村直接用唇堵上她的嘴,用猛烈的攻势传达着他的爱意。
流歌双眼中泛着泪光,楚楚可怜,遭不住只能被动的承受着。
欢愉过后,幸村亲昵的蹭了蹭她的鼻尖,又是温润如玉的模样。
仿佛刚刚那个霸道强势攻城略地的人不是他。
“我去给你下面吃,乖乖的。”
流歌听到他的话,把自己缩进被子里直哼哼。
她就知道不管在哪方面,幸村都不会让她占主导地位的,特别在这方面。
幸村摸摸她的头,随意的穿上衬衫,敞着胸口就去给她做吃的。
等流歌洗完澡,吃的也做好了。
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上,一人一碗水煮面,上面还漂浮着绿色的葱花。
幸村体贴的给她多加了一个鸡蛋。
“吸溜,吸溜,”流歌夹起面条就开吃,不经意抬头一看,幸村也饿坏了,和她一样头一点一点的。
她突然就想到了华夏国的一拜天地。
幸村低下头刚吃了一口,发现对面的流歌也低下头。
低头咬了第二口,流歌也跟着照做。
他不禁疑惑,却没有戳破。
流歌瞪着眼睛,看他再次低头,连忙把头埋在碗里,心里默念夫妻对拜,这算不算礼成了!?
幸村吃完了饭,开口问道:“刚刚你在想什么?”
流歌把最后一口面条吸进嘴里,清澈的眸子里异样的明亮。
“在华夏国的古代,夫妻成婚时会拜堂,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刚刚我们算拜过了吗?”
听着她的话,幸村的心颤动了一下,被这句话直击灵魂深处。
他用最温柔的语气极其认真的问道:“那现在我可以亲吻我的新娘了吗?”
流歌被他的直白弄得脸色红红,像抹了胭脂。
幸村俯下身,捧着她的脸颊就吻了上去。
瞬间就把流歌迷的五迷三道,接下来的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开始了。
所有反抗求饶的话都被尽数吞入腹中。
明月高挂的夜空中,屋子里的幸村扶着她柔软的腰肢,情难自禁,直到一脸餍足才放过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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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的生日顺利度过,而接下来的几天流歌开始做她生命中最快乐的事情,然后……乐极生悲。
她捂着自己的脸颊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
抚子看着她红肿的腮帮子一言难尽:“你把所有的糖和巧克力都吃了?”
流歌用手比划着:“我就吃了一半,真的就一半。”
芽衣担忧的看着她:“这可怎么办啊?这都肿成仓鼠了,让你使劲吃糖,完蛋了吧,牙废了吧。”
流歌哭丧着脸,委屈的不行。
那么大的巧克力,那么漂亮的糖果屋,她忍不住嘛,一不小心吃多了,谁知道会突然牙疼。
抚子:“没办法了,去拔牙吧!”
流歌:“不,不用了吧。”
芽衣双手叉着腰,使劲瞪她:“用,必须得用,让你长个记性。”
“而且你不去也不好啊,”抚子戳了戳她的脸颊,“疼吗?”
流歌哎呦一声,连忙捂住腮帮子,连哭都不敢用力:“疼……你不要碰了。”
抚子:“真的好像仓鼠。”
芽衣:“走吧,好像还要打麻药呢!”
流歌被两人架着,她死命的扒住沙发开始挣扎:“不,我不要去拔牙。”
三人开始陷入了一种死循环,流歌好像长在了沙发上,怎么拽也拽不走。
叮铃铃,叮铃铃……
门铃声响起。
“流歌,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