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求子心切状元夫君22
男子一瞥而过,并没有看太久。
收回视线之后,暧昧的用手肘捣了捣宋棠音。
“我说宋兄,我可终于知道,为什么你平日对我说那些话不以为然了,敢情你家中藏了位这般美的尤物娇妻?”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楚鸢没聋,依稀还是能听见。
她能怎么办?
低下头装不好意思呗。
宋棠音偷偷瞧了楚鸢一眼,见她没生气,稍稍放下心,狠狠瞪向同僚,“说话注意点!”
同僚颔首嗯嗯两声,“知道了,你忙,我先过去了。”
回到自己的雅间,顿觉美艳多姿的小妾都没那么好看了。
实在是,宋兄的女人太夺目耀眼,明珠一般。
怪不得甚少带出来参加宴会什么的,如果是他,也一样捂得严严实实。
啧,真是美啊!
小妾察觉到他的异样,愣了愣,旋即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夫君怎的了?从那边回来就魂不守舍的。”
“没有的事。”
男子否认,一口饮尽杯中酒,“我只是没想到,宋兄那样博学多才,目中无尘之人,居然是个妻管严!”
这边,楚鸢能够看到男子唇瓣一开一合。
她会一点唇语,立马看出对方说了什么,又好笑又无语。
宋棠音见状,蹙眉,“鸢儿?”
楚鸢示意他看对面,“那是你同僚?他在偷偷骂你。”
“骂我什么?”宋棠音表情极淡,淡得像一幅画。
楚鸢看着有片刻失神。
这男人床上床下完全两个模样,真是令人费解!
略一勾唇,楚鸢坏笑,“骂你妻管严,毫无男子气概!”
等到吃饱喝足上了床,楚鸢才知道这话有毒。
尤其宋棠音喝了酒,状态微醺,兴致高昂,折磨起人来变本加厉,到最后楚鸢直接求饶都不管用。
宋棠音清冽的嗓音,噙着放肆的狠意,“鸢儿不是嫌弃我缺乏男子气概?便让鸢儿多体会一下,到底有没有!”
楚鸢流泪,怎么是她嫌弃?
明明不是她说的啊!
纯纯大冤种!
但是这一趟猎奇之行,效果特别好。
冬天的第一场雪落下的时候,她又诊出了身孕。
宋康氏差点儿没高兴得跳起来。
已经能够独自坐在榻上的小宋恒,见状手舞足蹈,也很替自家娘亲高兴得样子。
小家伙穿着暖融融的冬袄,小虎鞋,还带了虎头帽,眼睛圆丢丢的,皮肤白皙像刚剥壳的鸡蛋,上下四瓣牙齿秀气可爱,见人就笑,十分招人。
宋康氏不敢碰楚鸢,怕动她胎气,忍不住就把小宋恒抱起来么么亲了两口。
开怀大笑,“哈哈,恒儿,祖母真是太高兴了!”
“嘻嘻嘻嘻……”小宋恒也跟着笑,还以为宋康氏是在逗他。
不一会儿,宋棠音听到消息赶了回来。
一进屋,就直冲楚鸢身边。
小宋恒巴巴的看着,冲他伸手,含糊不清的喊“爹爹”。
九个月大的孩子已经会发音了。
许是系统出产的药丸质量好,小宋恒的语言发育比一般孩子更早,人也机灵聪慧,身体棒棒,从小到大几乎没生过病,妥妥的省心萌娃一枚。
这样,楚鸢对于生二胎就没什么担心的。
有无痛分娩丹,生产不遭罪。有产后修复丹,身材不走样。连开奶喂奶都轻轻松松。
呃……想到什么,楚鸢美好的心情顿时一垮。
宋康氏眼尖看见了,紧张不已,“怎么了,鸢儿你哪里不舒服?沈太医应当没走多远,娘这就给你叫回来!”
“不用了,我没事。”楚鸢窘死了。
她能说,是因为害怕宋棠音又乱来吗?
一旁,宋棠音已经一把抱过了儿子,动作娴熟。
大小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重叠在一起。
大的成熟清隽,小的稚气可爱却已经能看出长大后的风姿。
楚鸢蓦地想到一句诗: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她的恒儿,注定是不平凡的存在。
知道儿子德行的宋康氏,也不提要给宋棠音纳妾什么的了,和小宋恒玩了一会儿,自己就回了。
宋棠音让奶娘把儿子抱下去。
他坐过去抱着楚鸢,脑袋搁在她肩膀上,“鸢儿,我从未觉得人生如此圆满过。”
说着,侧头吻住她的耳垂,缓缓碾咬。
楚鸢痒得往后退,“别闹。”
谁知宋棠音非但不听她的,反而越发起劲,上下其手,不一会儿,楚鸢头发乱了,衣襟开了,人也恼了,“宋棠音,你成何体统!”
这话,是金銮殿上的皇帝数落宋棠音的。
因为宋棠音瞧着文弱,其实固执得很,他认为对的举措,一定要谏言到皇帝采纳为止。
比如降低土地赋税、开海禁、促进邻国商贸等等,一桩桩,一件件,他做了许多有益百姓的大事,心系苍生,学以致用,总不算把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皇帝每骂一次,其实都是对他的妥协。
但如今这话从楚鸢嘴里骂出来,滋味儿完全不同……
宋棠音清冷的眸子暗色汇聚,手掐着楚鸢盈盈一握的腰肢,径直把人扑倒在榻上。
“别以为有孕了我就拿你没办法。”他咬牙切齿的道。
楚鸢确有这种想法,邪邪一笑,“就是呀,你敢动我,我这就去告诉你娘,看她不收拾你。”
天大地大,孩子最大。
宋康氏现在可依着楚鸢了,宋秀儿都好长时间没到宋府长住啦。
原因就是有一次,她喝茶“不小心”洒在了小宋恒身上,把小宋恒皮肤烫红了一块,楚鸢大发脾气将她打成猪头,宋秀儿还以为宋康氏会帮她,结果却是宋康氏垮着脸叫魏少征过来,把她给接走,眼不见为净。
魏少征这个人,楚鸢了解一点,好色家暴男。
人老珠黄的宋秀儿在他手上没好果子吃!
“啊——”
宋棠音触不及防的偷袭,令楚鸢本能叫出声。
她一下捂住胸口,“宋!棠!音!”
“叫你威胁我。”后者暗暗得意,却在楚鸢抬脚要走时,又一把抱住,“鸢儿我错了,别走。”
楚鸢灵光一闪,“不走也行,以后你睡书房?”
“为何?”
“当然是方便我养胎,而且我身子不便,抱歉,不能伺候你了。”
男人太“能干”,有时候也是一种烦恼。
谁知,宋棠音一本正经的似笑非笑,“鸢儿别这么谦虚,除了那一种方式,我们还有很多方式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