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永远埋葬在深山的支教老师9
“妍妍啊!你哥下个月结婚,你回来吗?”
青棠直接拒绝了:“不了吧!要是他们不幸福,把责任推到我头上,那么大的锅,我怎么背的动呢?”
话音未落,青棠便听到了摔杯子的声音,紧接着暴怒的声音响起:“我就说,不让通知哪个孽女,你非通知,你看看她说的话,和直接诅咒清羽有什么两样?”
青棠勾了勾唇,紧接着就听到了陈母弱弱的辩解,“可是茶茶那孩子希望能够得到妍妍的祝福啊!”
陈父暴怒的声音戛然而止,底气不足的说道:“那就让那个孽女祝福她们啊!”
青棠喝了一口茶水,才接着说道:“你让刘雪茶接电话。”
陈母捂着手机敲响了刘雪茶的房间,夹着嗓子说话,“茶茶,妍妍想要直接和你说话,你想要接吗?”
刘雪茶愣了一瞬,将门打开一条缝,把手机拿了过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就听到刘雪茶趾高气扬的声音,“你现在求求我,我还能让你有个住处。”
青棠笑的前仰后合,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刘雪茶,你可真有意思,难道这些天,我住在桥洞吗?”
提到这个刘雪茶的脸都绿了,她一直找人调查青棠的下落,结果没一个有用的信息。
“刘雪茶,我祝你和陈清羽世世纠缠在一起。”
刘雪茶听得心里美得冒泡,再想说话的时候,发现已经被挂断了,刘雪茶撇撇嘴,从门缝里把手机递给了陈母。
又满心欢喜的选婚纱,发请柬。
青棠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圆子刚想要询问,就被青棠堵住了话头:“别问,到时间,你就知道了。”
圆子委屈的扒拉了一下身上的绒毛。
青棠弯唇一笑,摸了摸圆子,“好了,别委屈了。”
说罢,靠在躺椅上,悠然自得度过了一个无聊的下午。
一个月一晃而过,陈清羽的婚礼如期举行,刘雪茶轻柔的抚摸着腹部,“宝宝,可真乖啊!真是妈妈的好宝贝。”
音乐声响起,“新娘子进场!”
刘雪茶独自一人身着白色缎面婚纱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她满眼幸福的看着陈清羽,陈清羽的眼里满是爱意。
在场的人无不艳羡的看着她俩。
宾客1:“多幸福的一对璧人啊!我也要找一个像表哥这样的男朋友。”
宾客2:“咦,他家的闺女怎么没有出席婚礼啊!”
她的家人拉了拉她的衣袖,“妈,别问了,我回家给你解释。”
宾客3:“他们好幸福啊!大姨和姨夫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
陈父陈母上台致辞,台下掌声轰鸣,主持人cue到刘雪茶时,刘雪茶突然白了脸色,疼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陈清羽还没来得及询问,就看到刘雪茶的白色的婚纱被染成鲜红色。
陈清羽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还是在主持人的提醒下,陈清羽才回过神,抱着刘雪茶就冲向酒店外面。
随便拦了一辆车,“快,快,去医院!”
司机被他的表情吓到了,结结巴巴道:“凶什么?去就是了。”
然后油门踩到底,直冲医院的方向飚去,陈清羽和刘雪茶往后一倒,刘雪茶的脸唰白唰白的,跟死人没啥两样。
婚礼现场乱成一团,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宾客1摇着头:“啧啧,未婚先育啊!也不是什么好姑娘。”
宾客2接话:“人家都结婚了,比那些不愿意生孩子的强得多。”
宾客3撇撇嘴,吐了口中的瓜子壳:“八成俩人犯冲,那么多未婚先育的,也没见直接在婚礼现场小产的情况啊!”
宾客4:“你们说他俩该不会婚礼前夕那个了吧!”
宾客5:“咦,别说了,还有小孩呢。”
……
青棠早已查到了所在的酒店,看着酒店的监控,眼睛像月牙般弯起。
圆子这才明白青棠给刘雪茶喝的水里下了药,紧张兮兮的看着青棠:“姑奶奶,那药对你没影响吧!”
青棠嗓音里隐有笑意:“当然没有,我又不生孩子。”
圆子长舒一口气。
听着宾客的议论,陈父的脸黑成了锅灰,但又不好发作,只能让宾客吃好喝好。
这边,也到了医院,一检查,孩子没了,刘雪茶一听心凉了半截,陈清羽对刘雪茶还算是有良心,压着心头的苦涩,不停的安抚着刘雪茶:“茶茶,没关系的,我们还年轻,还会再有的…”
刘雪茶手术过后,很是脆弱,嘴唇发白,看着虚弱至极,但不影响她搞事情。
她拽着陈清羽的胳膊,“会不会,是,是妍妍在诅咒我们的孩子,她,她在怪我抢走了你们的爱。”
陈清羽压根不信这些,宽厚的手掌抚摸着刘雪茶苍白的脸蛋,声音轻柔之至:“乖,别多想,你现在需要休息。”
刘雪茶死死捏住陈清羽的胳膊,陷入了沉睡。
陈清羽听到刘雪茶均匀的呼吸声时,取下眼镜,捏了捏山根,缓解自己的疲惫,眼里盛满了难过。
陈父招待完来宾直接回到了家里,陈母心疼儿子,送来了饭菜。
但陈清羽并未领情,而是烦躁的把饭菜随意的推到一边,“妈,你回去吧!茶茶也不想看到其他人。”
陈母一脸哀伤的看着陈清羽,嘴唇几次张开,但又闭上了嘴巴,干巴巴的说着:“记得吃饭啊!”
一脸不舍的离开了病房,但无人关心她。
她走出医院,风一吹感觉脸上一凉,伸手一摸,她才发觉自己竟然流泪了,她的第一感觉是不会有人看到吧!
她用衣袖擦干了眼泪,心虚的看了看周围,快步离开了此地,只是她的心揪在一起,很疼。
她回到家中,就遭到了陈父的冷眼,陈父把手里的杯子扔到了她的脚下,滚烫的热水溅到陈母的腿上,陈母只是沉默着收拾着。
陈父暴躁如雷:“我就说不让给那孽女打电话,你非要打,现在好了吧!”
陈母想要反驳,但几十年的伏低做小让她只会耷拉着眼皮听着陈父的指责。